送走了大導的一行人,我找到了正躺在一棵樹上刷微博、碼更新的喵了咪,那一副閒適的樣子讓我恨得牙癢癢。我指着喵了咪喝道:“兀那小貓,速速下來!”
“喵嗚?”喵了咪疑惑了一下之後從樹上敏捷的跳了下來,她的身後還跟着她的乾女兒--狼女小蘿莉。
這貨倆情同母女但看起來卻像姐妹,關係亂得不得了。狼女脫離了黑網之後便一直跟着喵了咪生活。喵了咪對着一隻和自己有着相同血脈的同族頗爲照顧,走到哪裡都帶着她,母性大發的母貓你是不能按常理來判斷的,護犢子的情緒是莫民奇妙的。
“喂!你寫小說就寫小說,幹嘛還扯上我?”我揪着喵了咪的耳朵喝問道,喵了咪一米六的個子剛剛到我的下巴,痛的一蹦一蹦,很可愛。
“寫了嗎?寫了就寫了唄?我也沒提真名真姓啊!”喵了咪咕噥道。
“你是沒寫真名真姓,但是讀者都認出來我來了!”我鬱悶的道。
喵了咪咬着手指頭道:“是我寫的太露骨了嗎?主人你別生氣哈!我這就發微博澄清去!說故事裡的人不是你......”
汗!巨汗!瀑布汗!成吉思汗!
“你覺得這種掩耳盜鈴的行爲廣大無辜吃瓜人民羣衆會相信嗎?”我無可奈何有氣無力的道。
喵了咪可愛的歪了歪頭:“這個就不能跟我說了...我也沒辦法的呀!是你把作家號扔給我不管不顧的呀!你說讓我自己寫着玩的...主人說話不算話!”
說着話喵了咪就哭了出來--尼瑪!這臉變得也太快了吧?
狼女見自己的老大喵了咪哭了,不明所以的也跟着哭了出來,這一大一小兩個蘿莉站在到邊哭泣,搞得我很是被動--這尼瑪可是帝都大學啊!
“呦?有熱鬧!”來來往往的羣衆發現了這裡有熱鬧看,開始圍觀了起來。
“呼叫大隊!帝都大學有蘿莉出沒!”一個瘦小的猥瑣男子從兜裡拿出手機,急切的呼叫道。
“土豆土豆,我是番茄!幾品蘿莉?速速回答!”電話裡傳來了驚訝的聲音,聲音裡帶着急切和盼望。
“極品!極品蘿莉啊!而且還是兩個!並蒂蓮花!”瘦子興奮的道,好久沒見過這種極品了!而且一次就是兩個!獸耳萌娘屬性!豈止是極品?簡直就是極品啊!
“哇靠!保護現場,我去準備棒棒糖!”電話裡的人喊了出來。
我一頭黑線的看着喵了咪耍寶,要不要這樣?一言不合眼淚就下來!這可是冬天!你也不怕風吹臉幹?生化戰神難道都是天生麗質難自棄的樣貌?要是這樣,實在是太bug了。
喵了咪一邊哭一邊用小手捂住小臉,然後她偷偷的把手指頭漏一個縫隙,通過縫隙觀察着我的表情。
我又好氣又好笑的道:“行了!別哭了!我不怪你了好不?”
喵了咪哽咽道:“真的?”
“真的!”我鬱悶的道。
“你欠我的專輯呢?”喵了咪問道。
“我給你寫!我給你錄!我給你發!好不好?”果然喵了咪又趁機敲了我一筆,這是她一貫的風格,多吃多佔,一言不合就敲詐勒索!
狼女見喵了咪停止了哭泣,她也喘了兩口氣之後破涕爲笑--爲什麼我覺得狼女在跟喵了咪混之後智商明顯降低了呢?以前想要致我們於死地,殺伐果決的狼女去哪了?
“走吧走吧...回家吃飯吧...”我摸了摸兩個小女孩的腦袋,哄着道。
“恩恩!回家家!”狼女很高興,這個吃貨一聽到吃飯兩個字格外親切,我家的電飯鍋都是特別定製的,本來家裡人就多,還有兩個巨型飯桶。
“朋友!請留步!”就在我準備帶喵了咪和莉莉回家的時候,一個猥瑣的瘦子擋住了我的去路。
“有什麼事?”我問道。
“朋友,蘿莉有三好,嗓清腰軟易推倒...蘿莉屬於天材地寶,有緣者得之,不知兄弟是否願意轉讓,我們願意出一個合理的價錢...”瘦子跟切口似的道。
“滾蛋!沒時間跟你們這些人渣浪費!”我揮了揮手,趕蒼蠅似的道。
瘦子陰笑道:“朋友!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在家靠父母,出來靠朋友,多個朋友多條路,多個敵人添堵牆--這個道理你應該明白吧?”
“朋友?別侮辱了這兩個字!當我的朋友你還配不上!今天我心情好,趕緊讓開!”我雙手插兜,喵了咪和莉莉一人扶着我的一隻手,這一幕看得瘦子妒火攻心。
“朋友!在帝都混是看跟腳的!不要給自己找麻煩,交出這兩個蘿莉,我放你一條路!”瘦子有恃無恐的威脅道。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誰給你們這麼大的勇氣的?”我不爲所動的冷哼道。
“小子!聽着!我們是帝都鐵手的人,不要給臉不要臉,這裡是大學,我不想弄出什麼流血事件!”瘦子的三角眼中閃爍着危險的冷光。
“好吧,咱們先出校門,保持距離,離我遠點,看見你噁心!”我不屑的道,鐵手的人?起名敢不敢高大上一點?小說看多了?鐵手?我還追命呢!
瘦子冷哼道,心說:小子出了學校大門你就知道世界的險惡了!在帝都竟然敢得罪鐵手?老壽星上吊嫌命長嗎?鐵手哥的威名幾人不知?
在瘦子的帶領下,我帶着喵了咪和莉莉來到了一個小衚衕裡,這裡應該是即將拆遷的地方,人少得可憐--好吧,除了我們就沒有其他人了。
瘦子從兜裡掏出一把鋒利的匕首道:“小子!看見沒有?想活命趕緊滾!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偏偏來投。留下蘿莉和錢包,滾蛋吧!不要試圖找捕快!沒用的!”
“刀子?品質不錯!碳合金鋼的!一點都不反光嘿!我也讓你瞧一樣東西怎麼樣?”我嘿嘿笑道。
“你也帶刀子了?我就說嘛,沒有三兩三還敢上梁山?”瘦子不屑的道,在他看來,我這等小白臉哪怕有刀子也是廢物點心。
“不是!”我把手往後腰一抹,一把烏漆抹黑的手槍出現在我的手裡:“都什麼年代了?還玩刀子?低幼!來來來,跪下!恕你不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