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們,不投票不打賞我都認了...留句言吧...一個人寫單機太累了...
我叫張鳳秋,是全國最高學府畢業的教育學碩士。
我覺得我自己前半輩子的人生挺順利的。從小就有愛我的父親母親,他們都是高級知識分子,從某種意義上說我也是出身於書生門第的。
我的學習生涯一路平靜的令人髮指,小學,初中,高中,大學,碩士...我從本地的最好的小學讀到本市最好的初中,讀到全省最好的高中,再以優異的成績考入全國最好的文科類大學,並獲得了保研的名額。在同齡人的眼裡,我一直是別人家的孩子,父母的眼中,我是最值得他們驕傲的女兒,在別的孩子家長嚴重,我就是他們的孩子永遠仰望的背影。
如今,我畢業了...書我已經讀夠了,考不考博士對我來講已經沒有什麼意義,我對前半生波瀾不驚的生活充滿了厭惡。於是我第一次沒有聽從父母的意見去讀博,而是摩拳擦掌的走入了社會。
聽閨蜜說,在祖國的北方有一所很奇怪的私立高中。那裡的教學目的並不是讓學生考大學,而是進行真正的精英化教育,培養自主學習的能力。這種辦學理念吸引了我,所以我獨自一人帶着各種證書坐上了北上的飛機。
我見到了這所高中的第一負責人--學院的理事長。這是一個成熟的教育家,是一個理念非常先進的長者,總的來說是一個非常值得尊敬的人。我跟他暢談了好久,如果我跟他的年齡差距不是這麼懸殊的話我可能會對他一見傾心。
他在字裡行間也有聘用我的意向--不過他提出了他的要求,讓我去接手一個刺頭班,讓這個班的風氣撥亂反正。理事長說那個班級的班主任是個流氓,讓我必須做好心理準備。出於對他的敬仰,我決定接了這個任務。
在理事長的安排下,這個刺頭班的班長過來接我了。通過觀察,我發現這個女孩是一個很乾練的人,不像理事長說的那樣是一個女匪首似的、助紂爲虐似的人物。
我的心裡充滿了好奇,既是對這個班長的好奇,也充滿了對這個班級的好奇。教育界有個名言--沒有教不好的學生,只有能力不夠的老師,所以我必須把這麼好的孩子從火坑裡救出來,把他們的流氓老師趕走!
一走路來景色非常之好,這也讓我理解了什麼叫最奢侈的高中。原來推行精英教育的基礎就是經濟!沒有足夠的錢來支撐的話根本就沒辦法搞精英教育,更多的人只能在素質教育的大軍裡苦苦掙扎了。
我並不認爲精英化教育的結果就比素質教育的結果好多少,在我眼裡,兩者只不過是理念不同罷了!
當我走到那個刺頭班所在的頂樓的時候,我頓時被這裡的水榭樓臺式佈景給吸引住了。那個馬尾辮很乾練的班長跟我解釋道--這是t班爲了參加學校教育文化節而進行緊急裝修的結果,整個樓層從設計到裝修完成竟然只用了一個禮拜!
曲徑通幽處,城中花木深--在頂樓我甚至感覺到蟬鳴鳥叫的聲音,我的腳下是透明玻璃板,透過地板我甚至能看見腳下的流水潺潺。實在是太美了!這更加堅定了我在這個學校留下的決心!
我終於見到了這個刺頭班的所有人。對於見到他們我已經做好了充足的心理準備,這是一些好孩子,只不過是受到了壞人的教唆而已!
當我走進梁山聚義廳版的教室的時候頓時一愣,我發現這個刺頭班從上到下都在嚴陣以待。這是怎麼一副羣魔亂舞的景象?
離我最近的男生後背上竟然有紋身!不只是他,所有的男孩子都沒有穿上衣,他們或胖或瘦的身體上都印着不良的圖畫:什麼青龍白虎朱雀玄武,什麼天使惡魔,什麼青龍偃月刀、白杆亮銀槍,什麼的盧赤兔,甚至還有一個長相帥氣的男孩子在後背上紋了一塊條形碼!我的天呀!這是怎麼個情況?
就在我頭腦發暈的時候,我頓時發現女孩子們也是一副迷亂頹廢的姿態,她們衣衫不整,甚至我還看見兩個濃妝豔抹的女生摟抱着親在一起!那扭曲的身體就像兩條美女蛇!
教室裡沒有開燈,只是掛着兩盞昏暗的燈籠,迷濛的光影籠罩着整個教室,淡黃色的火光帶給了整個教室曖昧的氣氛。在我目瞪口呆之中,那個幹練的女班長脫下了外衣,只剩下了一件黑色皮質抹胸,她的氣質突然間和這間教室完美的融合在了一起。
屋子裡羣魔亂舞自然要有一個頭領。我站在教室中間四處打量,終於發現坐在一張披着仿造白虎皮的太師椅上的男人--他就是理事長嘴裡的那個流氓!
這種人怎麼能成爲一個班主任?這種人怎麼能成爲一個人民教師?他的存在是對教師職業的侮辱!是對學生的不負責!他竟然縱容學生紋身,吸菸,化妝,戴首飾,同性戀!他簡直是個人渣!
我忍住心中要炸裂開的憤怒,伸出手打算和他握手。這是最基本的禮儀,我出身書香門第,哪怕在流氓面前也不能失禮!
那流氓放下手中的psp斜睨我一眼,竟然轉身握了一個漂亮的小女孩的手一下,然後那個女孩把手伸向我要跟我握手!這是什麼意思?覺得我骯髒嗎?還是蔑視我?覺得我不配和他握手?他只是個流氓!憑什麼?憑什麼?
那個可愛的女僕模樣的女孩是學生吧!一定是學生吧!他竟然用學生給他做女僕!這個禽獸!不!說他禽獸是對禽獸的侮辱!他連禽獸都不如!如此可愛的女孩他竟然忍心下手!看着那女孩甘之若飴的樣子我的心裡萬分悲痛!這個孩子的心理和價值觀已經被這個流氓扭曲了!我必須救出她來!不僅僅是她,這個班級的孩子我都要救出來!
我憤怒的指着他吼道:“”楊老師是吧?我鄭重的通知你,t班的管理權已經被校方轉移到我的手中,你現在只是名義上的班主任...對了,t班的語文課還需要你的配合,畢竟你還拿着愛華高中的工資。我要開班會整頓班風了,請您離開!”
我搬出了理事長這座大山並沒有給他帶來任何壓力,反倒是給自己帶來了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