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從癩頭大師的追問之中,也能聽出他對眼前謝靈玉的質疑。
而且,他着重提及了謝靈玉的屍身與魂魄!
將二者區分提出來。
謝靈玉有些不耐煩,說:“大師,你也跑出來質疑我!關於我的魂魄之事。你應該問問葉家的這位養女。她被人養成了殭屍,魂魄卻在外漂泊!我想,她的情況是與我一樣的。”
葉九謠說:“屍身成爲殭屍,有一些會失去記憶。但是有一些還是能保持生前的記憶。只有極少數失去魂魄的殭屍,還可以自如地思考,擁有情感的。”
癩頭大師說:“謝姑娘,你不要生氣!我與葉九謠一樣,也是懷疑你的。我也理解陳辣對你的感情!
這時,方青忽然問:“陳辣,那謝小姐的魂魄,到底去了什麼地方,你知道嗎?”
我一怔,想到在通靈大公廟,與謝靈玉的魂魄相見。
她逗留的時間非常地短,更是非常害怕有個“惡人”發覺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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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會辛乘風、陳天風包括三眼冥王都消失了。
惡人會在其中嗎?
到底有沒有一起跟着伏誅!
我記得陳天風把封門村的亡靈全部召集過來。
並沒有看到謝靈玉魂魄的蹤影。
那謝靈玉的魂魄,到底在什麼地方呢?
我搖搖頭:“這麼一問,我還真不知道!”
癩頭大師說:“如果還有另外的惡人!那就不在這裡了。封門村早就空了。那麼,就只有一個可能了,在那間大墓之中了。”
我若有所悟地點點頭。
方纔陳九燈也說了,那是個極爲恐怖之地。
陰間將封門村範圍封住,也是因爲這一處大墓!
我點點頭:“肯定是的。看來,咱們要儘快前往這一處大墓了。”
方青問:“那一口詭異邪惡的黃金棺材,該如何處置!有沒有辦法毀掉!”
這時,葉九謠又走到了謝靈玉身邊,說:“你睡在這棺材之中,到底是怎樣的感覺!你不會也是想睡在裡面求長生的吧!”
謝靈玉叫道:“葉九謠,你不要太過分!你什麼意思!你爲什麼一直要針對我!你覺得我,會是心甘情願跑到這口棺材裡面的嗎?”
葉九謠說:“你別生氣。我只是謹慎!我怕……你早就變成冥王的人了!要知道,你們是睡在同一個棺材的。”
我忍無可忍地說:“葉九謠,你夠了!到現在爲止,我都不知道你在這裡幹什麼的。你遲遲不肯說清楚緣由。在這裡胡亂猜測人!依我看,第一個值得懷疑的人,就是你!”
葉九謠橫了我一眼:“陳辣!不要以爲,你掀開了我的蓋頭!又有了靠山!你就可以對我指手畫腳了!”
我說:“不敢!你一直都沒有誠意!我當然也是可以懷疑你的。”
葉九謠身子氣得發抖,直跺腳,說:“我在苗疆遭人暗算,最終變成了一具殭屍!這件事情,我一定要查清楚!還有,我當年等的人,遲遲都沒有現身!我也要找到他!我來這裡,就是這兩個目的!你聽清楚了嗎?”
我還記得,關於葉九謠的死法,是說葉九謠苦等一個人,最終沒有等到,便一頭撞死在葉家村的大公廟之中。
應該是得到了那大公廟裡的狐狸庇護,葉九謠意外地活了下來,到了黑花寨。
但是,在哪裡讓人逮住,放在血水棺材之中,養成了血屍。
我說:“你要是早這麼說,何至於會引起這麼大的誤會!”
我又補充了一句:“可是,你不能懷疑謝靈玉的。”
葉九謠嘆了一口氣,說:“你多久沒有見到她了!你可知道,人是會變的。你在這上面吃的虧,難道還少嗎?”
我一怔,堅定地說:“總之,你不能亂說。這一點,我無論如何都不會答應的。這是,我最基本的原則。”
葉九謠有些不甘心:“陳九燈可是說過,他跟着三眼冥王睡在這口棺材裡,經常聽到女子的笑聲!你想想,會是睡在笑呢?”葉九謠說。
我一怔。
方青說:“陳九燈前輩在裡面好多年了。謝靈玉前輩剛剛在裡面沒有幾個月!我想,這個女子的笑聲,絕對不是謝前輩的。”
葉九謠眼珠子瞪得極大,卻被嗆得說不出話來。
癩頭大師從中調解:“沒錯,發笑的斷然不是謝姑娘!你們沒必要再爭論了。處理好這口棺材,咱們離開動身!”
葉九謠眼珠一轉,不再揪着謝靈玉,說:“可惜這口金棺材帶又帶不走!要不然,直接就是富貴人生了。只怕以後還會有有心人來找的吧!要不,還是把它沉入水中!指不定,這些黑骨屍魚會把這口棺材給吞掉的。”
我看了一眼癩頭大師。
黑骨屍魚是不會噬咬黃金的。
他說:“沉入湖底比較妥當!真有好事之人找到這裡來!沉入水底打撈這口黃金棺材!首先就要過黑骨屍魚這一關的。”
我說:“咱們合力推下水去!”
我朝黃金棺材走去。
忽然之間,發現棺材是的眼球圖案像是轉動了一般。
噗!
我直接吐出了一口鮮血。
瞬間便感到頭暈目眩,天旋地轉,整個人直接跌倒在祭臺上。
“怎麼回事!”我倒地之後,納悶地喊了一句。
話聲未落,方青也跟我一樣,身子踉蹌幾步,朝邊上摔去。
癩頭大師連忙把她扶住。
噗!
方青吐出了一口黑色的鮮血。
葉九謠驚呼一聲:“咦!怎麼兩人幾乎同時吐血的。”
癩頭大師說道:“我想起來了。祭祀開始前,辛乘風要了你們二人的鮮血,用來祭祀冥王的。後來,黃金棺材打撈起來之後,陳天風把瓷碗裝着的鮮血,直接潑到了棺材上!”
我掙扎地站起來,用火把照亮,說:“不對啊!這黃金棺材上,根本就沒有任何血跡!”
我又看了看地面,依舊是沒有血跡!
那就是,我與方青的鮮血讓這口黃金棺材給吸收了。
“咳咳!”
方青臉色泛黑,越發地難堪,像是要死了一樣。
我不禁地想,莫非是因爲黃金棺材吸收了我與方青的鮮血,鮮血這種東西,是可以用來施展害人巫術與魘術的。
我說:“難道是知道我們要把它推下去了,故意傷害我們!我感覺它可以害人的,還有感知力,莫非,這口黃金棺材是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