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爲啥老陳的伙食那麼好,我也想吃那個,”我看了看我面前這碗棒子麪粥,我是一萬個不想喝啊,在看到老陳在哪裡啃醬大骨,就更別說了,哥們是真的喝不下去。
“不行,子陽,乖,”閻景熙擺出了一副溫柔的樣子對哥們說道。
“不喝就不喝!”
“郭子陽,你丫的老實點,人家醫生讓你喝啥就喝啥,你怎麼那麼多事,給你個臺階你還不下是不是!”閻景熙也失去了耐心,對我不耐煩的喊道。
“你別喊,別喊,哥們喝就是了,”還是這樣的閻景熙讓哥們習慣,我也不知道爲啥,特麼哥們周圍,除了周麗那個妹子,其餘的一個比一個漢子,我都納悶,以後誰敢娶她們,這特麼跟娶了個祖宗回家一樣,尤其是屈舒言跟閻景熙,這兩個腿腳功夫都不差,到時候娶她們的,打也不打不過,罵也罵不過,這特麼的,不就是受氣嗎。
於是哥們在求了閻景熙半天的情況下,閻景熙又去問了問醫生,這才勉爲其難的給我加了一個雞蛋,還有一點鹹菜。
其實哥們這身體癒合的還是蠻快的,在醫院這幾天,我沒事就詠誦道德經,體內的道力也將我的傷口恢復的越來越快。
哥們也跟醫院說了,提前拆繃帶啥的,可是醫院死活不拆,就這樣,哥們足足在醫院躺了小半個月,這才把繃帶給我拆了,老陳幫我把手續辦完了,哥們也算是重見陽光了。
“啊,大自然的空氣真舒服,”出了醫院大門,我伸了個懶腰,然後深吸了一口氣說道。
“老郭,現在咋不說霧霾多了?”老陳買了三根冰棍,丟給我跟閻景熙一人一根說道。
“廢話,跟病房比起來,我覺得還是霧霾舒服,”各位看官是不知道,連續半個月,天天聞醫院消毒水的味道,然後還特麼不能出去,吃飯只能吃清淡的,其實給我拆繃帶的醫生還挺驚奇,沒有想到我的身體恢復的會這麼快,哥們就說因爲我常年鍛鍊,人家醫生也是一笑而過,因爲我這身上也沒什麼棱角分明的肌肉,連個腹肌都沒有,扯什麼常年鍛鍊,我也清楚,全因爲體內的道力幫了我的忙。
“走吧,子陽,我爹媽來了,”閻景熙指了指不遠處停在醫院門口的一輛白色大衆車。
“啥,叔叔阿姨來幹啥?”我撓了撓頭,本來哥們都打算今天去賓館休息一天,在醫院是真的休息不好,然後好好睡一覺,養足精神我就回石門了。
“你幫我家這麼大的忙,我爸媽說請你們兩個吃頓飯,快點吧,”閻景熙拽着我就往汽車那裡走去。
“疼疼疼,別拽別拽,”我疼的呲牙咧嘴對閻景熙說道。
“哎呀,對不起,對不起,我忘了,我以爲你還是之前那個刀槍不入的郭子陽那,”閻景熙鬆開手然後對我略有歉意的說道。
“沒事,沒事,”我擺了擺手,然後點了支菸說道。
“小夥子,康復的挺好,”從車上下來了個男人,正是閻景熙的父親,他看了看我,然後輕輕的在我的背後拍了兩下說道。
“當然,我還年輕那,康復的當然快了,哈哈哈,”我大笑了兩聲對閻景熙的父親說道。
“就是年輕,恢復的真的挺快,上車吧,”我們三個人上了車,閻景熙的母親並沒有在,閻景熙坐在了副駕駛,我跟老陳坐在了後面。
“我媽那,咋沒來?”閻景熙繫好安全帶問道自己的父親。
“你媽那邊有點事,一會我給他發飯店就行了,咱們去哪裡吃?小郭,想去哪裡?”閻景熙父親轉頭對我說道。
“我都行,我這人不挑食,”我打開手機給張美髮了條消息,告訴他我明天就回石門了,住院這件事我沒給這小妮子說,要不然這小妮子肯定坐着高鐵立馬就來找我了。
“行,那咱們走吧,”閻景熙父親啓動了汽車,然後我們四個人向外駛去。
找了個挺大的飯店,要了個包間,我在衛生間抽了支菸,然後洗了把臉,看了看鏡中的自己,那黑眼圈我都快不認識我自己了。
“小郭啊,叔叔也不知道你喜歡啥,這個你拿走吧,這件事也麻煩你了,”閻景熙父親從包裡掏出來一個盒子,然後放到了我的面前。
“太貴重了這個,閻景熙是我的朋友,他有事我幫忙,我有事她也一定會幫的,送東西,還是算了吧,”我打開盒子看了一眼,裡面是一塊勞力士的手錶,約莫着二三萬吧,哥們目前來講,對手錶沒啥興趣,主要是我父親也給了我一塊,我這也戴了好幾年了,早就待習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