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這不教一些防身術,現在找事的很多的,你幹啥去了,怎麼這麼晚纔回來,我等了你好久了,”老陳坐在凳子上,自顧在哪裡泡開了茶葉。
“你倒是真不客氣,小天學校這不出了點事,你知道爲啥他們停課不,”我脫下外套,放在衣架上坐在老陳面前說到。
“爲啥,校長欠錢,帶着小姨子跑路了?”老陳開着玩笑對我說道。
“你特麼去火車站去多了吧,那個,他們學校,鬧鬼,”我看了看,滿頭大汗扎馬步的小天,於是低聲對老陳說道。
“啥,怎麼學校還鬧鬼,我記得師父當年給我說過,最不容易鬧鬼的地方就是學校了啊,因爲學生的陽氣很重的,早就把這些邪祟給震住了啊。”老陳將一壺開水倒進了茶壺問道。
“拿誰知道去,晚上我就去一趟,小天的話,我把鑰匙給你,你跟他住在一起吧,”畢竟小天還小,讓他一個人晚上在家,我還是多少有些不放心的。
“不用,讓他晚上在我鋪子裡就行,我鋪子又不是沒牀。”
“拉倒吧你,要我說,你要不要租個房子,你這天天住在鋪子裡晚上不嫌瘮得慌嗎?”我倒了杯茶水問道老陳。
“那特麼有錢啊,我現在店租都快交不起了,還特麼找房子,吃飯都是問題,”老陳眉頭一皺對我說道。
其實我想換個大點的房子,因爲我這房子,不知道房東最近是股票賠了還是咋樣,特麼漲價賊快,再加點錢我完全可以租一個更豪華的房子,爲啥非要在這裡住,要是換,咱肯定要換大的了,要是換大的房租啥的,我尋思找個人平攤一下,而那個人,無異於就是老陳了,但是看這小子目前,還是算了吧。
晚上我在店裡跟小天吃過飯之後,我就走了,臨走前我把家門要是丟給了老陳,讓他晚上去我家睡,這小子接過來鑰匙,衝我咧嘴一笑。
“晚上咱倆就在這裡?";我在車上給李泓慶通了個電話,這人就在學校大門口等着我,後來帶我進了門口值班室,我看了看值班室,一個彩電,一個空調,一張老舊的桌子。
“可不,那裡不是有牀,你困了就去睡會,”李泓慶指了指那張老舊的牀對我說道。
“不困,”我心想,我特麼要是睡覺,我在家睡多舒舒服服的,我沒事跑你這裡來幹啥。
“行吧,你玩遊戲不,最近挺火的,叫什麼吃雞啥的,反正值班沒意思,要不要來玩會?”李泓慶拿出充電器,插上插線板,然後對我問道。
“你自己玩吧,我不玩,”我低頭繼續看開了新聞。
我心想,我特麼這手機,玩俄羅斯方塊都費勁,更別說玩網遊了,怕打開遊戲都費勁。
“呵欠。困死我了,我去上個衛生間,你們廁所在哪裡?”我看着新聞不知不覺就到了晚上十二點,我起身活動了活動發麻的四肢問道。
“廁所啊,不遠處就有,你出了門,直走,然後就能看到了,”李泓慶此刻沉迷於吃雞無法自拔,頭也不擡的對我說道。
這丫的都四五十的人了,怎麼還跟小學生一樣,玩個遊戲這麼沉迷,我在想讓她值班有啥意義,特麼進來個小偷,我估計他都不知道。
我從桌子上把一卷衛生紙拿走,出了門下意識的看了看不遠處的教學樓,此刻整棟教學樓,都是一片漆黑,我打開手機手電筒向前走着。
一邊走我一邊想,特麼這麼大的學校,路燈換個明亮的咋了,這學校路燈賊多,不知道是不是爲了白天讓人看着上檔次,裡面這燈泡就有些搞笑了,我感覺連我的影子都照不到。
我七拐八拐,可是找到了廁所,廁所裡面的燈,倒還是可以的,不知道是不是學校怕半夜上廁所人掉在廁所裡,這個燈賊亮,怕這燈泡要一百瓦數了。
我找了個相對來說比較乾淨的坑,準備開始一波看破紅塵,那種感覺,是沒辦法說的,覺得這世界一切萬物,都是假的。
“一一得一,一二得二,”我正看破紅塵那,突然聽到一個微弱的聲音在哪裡喊着。
“大半夜的,沒事背什麼乘法口訣,”我撇了撇嘴,現在都這麼用工了嗎,大半夜的辦乘法口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