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過去發現那具屍體此刻正在趴在地下,體內的靈魂此刻早已消失了。
“喂,我在爛尾樓哪裡,你知道吧,那屍體就在這裡,你們派人來這裡吧,”我一想還是打電話吧,我可不敢碰一下,不然有我的指紋了,我豈不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報完警我回到樹上取下來銅錢劍放到了包裡。
“你還挺任性,”我看了看背後的銅錢劍說道。
我慢慢的走了回去,但是我沒有回家,我還要去找他,畢竟兩個靈魂不走,我心裡也有些不安。
車水馬龍的街頭,我一個人孤零零的走着,身上的衣服經過剛纔一戰,算不上衣衫襤褸,也要算殘破不堪了,全是口子,我應該慶幸我穿的厚,不然我估摸着我現在沒準就開腸破肚了。
“你妹的,你倆走不走,”我一步步爬到了那戶,兩個靈魂此刻都在家裡,見到我來了,渾身一激靈。
“走不走,你妹的,”看到他倆這樣我差點笑出聲,這怎麼沒有剛纔那兩下子了。
“走,走,馬上就走,”一個男鬼立馬如釋重負一般對我點頭道。
“那還不趕緊滾蛋,”我一聲怒罵,兩個鬼一溜煙就飄了出去,附近的鬼差見了也沒客氣,直接套上了鎖魂鏈.果然,狗仗人勢這句詞的確不分人還是鬼,一見斗笠男被我整死了,他們也不敢給我扎刺了,後來聽見警車來了,我就離開了,再一次體會到了深藏功有名的這個感覺。
要說這一天天過的屬實沒意思,每天吃飽了就在店裡,看着我這慘淡的業績,我是想哭也哭不出來,有的時候想想,人生的意義是什麼,很多人都說人老了之後,多活一天都是享福,話是沒錯,可是像我們這些年輕人,要什麼沒什麼,白手起家現如今那裡有那麼簡單,畢竟現在騙子越來越多,傻子明顯不夠用了。
要不然我真的挺羨慕人家那些富二代吧,生下來就是含着金鑰匙長大的,吃喝不愁,沒事開開跑車,去大學門口拉個妹子,一起吃吃喝喝,然後咳咳,我就不說了。
“嘿,賣貨的,給我拿盒軟中華,”這不我正在想着,就見一個開着保時捷跑車的年輕人將車窗搖下來對我喊道。
“好嘞,稍等,得嘞,你慢走,”給那富二代遞過去煙,接過來那張紅色軟妹幣,找給人家錢後,人家一腳油門就離開了我的視線。
沒錯,那跑車中的年輕人,則是一名富二代,家就住在我們附近一個高檔小區內,別看只是個小區,雖然不是別墅吧,但人家那小區,均價三萬一平,人家他老爹貌似是搞工程的,反正賺了不少錢,要不然能給自己兒子買個撩妹神車,保時捷嗎,據說這小子沒事就開着保時捷去大學城門口轉悠,看到好看的直接忽悠兩句人家就上車了。
老陳那邊,他知道了李奶奶時日不多了,每天也不回來了,反正吃喝拉撒都在那裡待着,他的鋪子我也幫他開着,因爲現在是五月份了,天也漸漸熱了起來,我就搬個小馬紮在門口一做,老陳那邊有生意了我就跑進去,幫他賣賣花圈啥的,雖然一天到晚賣不了幾個吧,但起碼能賣一個總比沒得賣強不是。
“郭子陽,你電話也不給我打,我要是不找你,我看你都把我忘了是不是,”這天我正在門口欣賞店門口路過的那些妹子的大白腿,這天說句實話,露白腿的確挺冷的,可人家妹子不冷啊,我一擡頭看到了是張美。
“你看啥那,好看不,我腿比她們也不差啊,隨便讓你看,”張美從車上怒氣衝衝的走下來,看我的眼神正在路邊的妹子身上徘徊,在我面前一跺腳說道。
“我不看你的,不對,啊呸,我誰的都沒看好不好,”我把眼光趕緊收了起來一本正經的對妹子說道。
“你,你明明就看了,”張美咬牙切齒的擰着我耳朵說道。
“看就看了唄,人妹子穿成那樣,還不讓看了啊,”本來嘛,人穿衣服出來,爲的目的就是讓人看,要不然幹嘛這天要露大白腿那。
“好啊你,郭子陽,我就隨便一說,想不到你還真的看了,你給我進來,”張美用高跟鞋踹了一腳喊道。
“臥槽,怪疼的,”我站起身來忍着痛意向店走了進去,這時候我突然想起來,貌似我還答應送屈舒言一套化妝品那,我這差點都忘了,正好讓張美去買一套,誰讓咱大老爺們不懂那,畢竟我不化妝,我覺得,男人嘛,就應該陽剛一點,化妝出門跟女的有啥區別,你帥,帥有個屁用,還不是讓卒給吃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