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兄弟的多說無益,錢這方面,你不用擔心,這張卡里,是我所有的積蓄,花完了之後告訴我,我會想辦法繼續湊錢,但是你要答應我,要振作,”我從兜裡掏出來銀行卡放到老陳的手裡對他點了個頭說道。
“老郭,謝謝你,”老陳接過來銀行卡,眼淚繼續不爭氣的流了下來。
“記住了,咱們是兄弟,我郭子陽沒什麼優點,同樣,在這個城市,我只有你這一個不是親兄弟,卻勝似親兄弟的人,好了,擦擦眼淚,大老爺們的,怎麼跟個娘們一樣,”我笑了笑錘了老陳一拳說道。
“好!”老陳擦乾了眼淚笑了笑。
“舒言啊,走,去食堂吃飯吧,”屈舒言在隊裡忙到了中午,這時候隊長走過來對屈舒言說道。
“好,隊長,那咱們走,”屈舒言聞言放下手上的案子,跟隊長一起走到了食堂,將飯打完之後,兩個人坐到了餐桌上。
“隊長,咱們都是自己人,你有啥事就直接說吧,”屈舒言見隊長久久沒動筷子,自己尷尬的將飯菜放下說道。
“也是,都是自己人,那我就不賣關子了,你今天有沒有找郭子陽,”隊長抽出一支菸點燃說道。
“找了,隊長,他說這件事他晚上會去看看的,讓我們不要擔心,”屈舒言就知道是這個事,不然隊長怎麼可能邀請自己去食堂與他一起吃飯。
“嗯,好,那吃飯吧,這件案子的確挺棘手的,”隊長聽到這裡鬆了口氣,他所認識會這方面的只有我了,畢竟他以前可是無神論者,對於這些從來都是嗤之以鼻的。
時間過得很快,我在醫院陪老陳呆了一下午,後來老陳讓我走了,畢竟我晚上也有事,但是我沒跟他說,不然這小子肯定要跟我去的。我回家收拾好東西之後。
我打了車到了孫叔的麪館。
“孫叔,那家訂餐了嗎?”此刻已經十點五十了,我記得孫叔說過,那家大概是十一點訂飯。
“訂了已經,你嬸正在做飯,馬上就要送了,不過你幹嘛非要送啊,”此刻麪館只有寥寥可數的幾個人,孫叔看着報紙問到我。
“沒事,我就是閒的沒事幹想鍛鍊鍛鍊,我又不會偷吃你說是不,”我笑嘻嘻的對孫叔說道。
“你這孩子,你要想吃,讓嬸給你做點吃的,”孫叔聽到這裡放下報紙對我說道。
“你去送吧,路上注意安全,”沒過一會孫叔將飯遞給了我,我出門攔了個車向地址走去。
“這孩子不知道過什麼癮。居然打車去,”孫叔見我離去後搖了搖頭表示一臉懵。
我看到上面的紙條,就是那個熟悉的地址,而且還是那個熟悉的紙條,不要敲門。
到了地方付過車費之後,我打着手機上的手電筒到了小區,由於這場案子的緣故,小區裡基本沒了人,畢竟這案子的確挺那啥的,就算不信鬼神之說的人,碰到兇殺案,多多少少都會恐懼些。
樓道就更別說了,不知道誰這麼操蛋,居然把電閘拉了,所以說我只能用着手機上的微弱燈光上了樓。
“咚咚咚,”我在門口敲了三聲,這時候門突然就打開了,一股冷冽的風掛了起來,我身體不由自主的就走了進去,屋內黑漆漆的一片。
“你肯定是等錯人了,你們沒必要在那裡裝神弄鬼了,”我將飯菜丟到地下衝屋內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