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店裡上午呆了會,今天還不錯,賣出去三包方便麪,五瓶礦泉水,一瓶可樂,見時間差不多了,我將門關好,本來打算叫老陳,這丫的說啥也不去,說去警察局渾身哆嗦,那麼我就只能一個人去了。
“屍體那?”我打了個車到了警察局,找到了屈舒言問道。
“屍體在太平間,你等下,我開車,咱倆一起去就行了,”屈舒言從抽屜裡拿出來一張紙跟車鑰匙帶着我出了警察局。
“咱們這是去哪裡?”我打開車窗吸着外面的空氣說道。
“不是給你說了啊,看屍體,屍體不去太平間去看,你還想去哪裡看?”
之後屈舒言帶我去了醫院,沒錯,一所挺大的醫院,她到了一個辦公室敲了敲門,進去跟人家交涉了一番,人家在那張紙上扣了個紅戳,然後我們坐電梯到了地下二層,她又把這張紙給看太平間的老大爺看了一下,老大爺點了個頭,我倆就走進去了。
“這特麼就是太平間啊,真特麼冷,”我下意識的捲了卷自己身上那層薄褂子說道。
“你覺得那,過來,這就是那個人的屍體,”屈舒言找到了一張牀,在上面一個白布蓋在上面,一張蒼白,毫無血色的臉此刻出現在我的面前,這張臉正是外賣員小馬的!
“你說,這萬一突然坐起來一個咋整,”這時候我小聲的說道。
“坐起來先把你吃了,反正我有槍,你個賤人,不要嚇我,”屈舒言輕推了我一下惱怒的喊道。
“沒有沒有,這不是重點,上次那兩個男人的屍體那?”我打算等等再去掀開白布,畢竟我估摸着一會我得哆嗦一下子。
“也在,但是那張牀我就不知道了,你快點滴吧,掀開算了,墨跡啥,”屈舒言感到太平間內陣陣的冷氣催促道。
隨後我就把白布掀開了,其實我也沒啥事,因爲這些東西被處理過了,而且傷口還被縫住了,而我環顧四周,並沒有看到小馬的靈魂,其實我來找屍體,倒不如說是找靈魂,我想問問他到底是怎麼回事。
“告訴你個秘密,”我將白布蓋好對屈舒言說道。
“什麼?”
“我有陰陽眼你別忘了,現在整個太平間,不下二十隻鬼,”我將聲音整的賊空靈的說道,屈舒言哆嗦了一下子。
“郭子陽,你是不是想讓我把你帶進去,”屈舒言這次是徹底怒了,踹了我一腳喊道。
“別喊別喊,咱們回去,咱們回去,你帶路,”我一看妹子急了,那肯定不能在開玩笑了,於是陪笑的說道。
“小心,南斗六星,什麼破玩意,媽的,去!”這時候一個屍體突然坐了起來,之後跳到了地下,衝這屈舒言就衝了過來,我本來想驅動銅錢劍,結果想起來銅錢劍沒在我身上,閻十三那把小鐵劍倒是在我的腰上,可是不論我怎麼驅動,那把劍一動不動,最後氣得我直接把劍刺了過去,不過沒讓我失望,只見這把劍一陣銀光直接刺了過去,直接刺到了這屍體的肚子上,然後直接後退了好幾步。
“別開槍,”屈舒言聽到動靜趕緊轉頭,下意識的從腰上取下來槍。
“不準開槍,開槍的話會引起來動靜的,把他交給我。”我連忙制止了屈舒言,從地下撿起來那個鐵劍說道。
“死後不去投胎,在太平間我就不追究了,你居然還想害她人,信不信我讓你連鬼都做不成!”我掏出來一張符咒衝他喊道。
“他,他,他,”我見屈舒言此刻嘴巴哆嗦了起來。
“他什麼啊,你倒是說啊。”
“他是死去那兩個男人其中一個,”屈舒言穩住自己的心智隨即開口說道。
“想不到你們還居然會來這裡,真是不知死活,“這屍體晃了晃腦袋上的冰碴子衝我一笑說道。
“是你不知道死活,我問你,他的死,跟你是否有關係?”我指了指一旁小馬的屍體。
“這些東西我爲什麼要說,我們有緣再見,”隨着屍體說完這句話,直接癱軟了過去,我看到一個靈魂以飛快的速度跑了出去,我本來想追,但我一看到屈舒言,算了,別妹子在出點事。
我們兩個人費半天勁把這屍體搬到了牀上,拍了拍手我倆向外走了出去。
“大爺,麻煩你了啊,”我從煙盒裡抽出支菸遞給了看太平間大爺說道。
“沒事沒事,協助上面辦案嗎,義不容辭的,”大爺接過來煙樂呵呵的說道。
“經過剛纔那麼一看,基本斷定了小馬的死,肯定跟那死去的人有關係,這兩個人之間肯定有關聯。”
“那怎麼辦?”屈舒言按了電梯問道我。
“晚上就知道了,”我伸了個懶腰,看了看腰上那把小鐵劍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