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陳這小子一點也沒事了,我懷疑十五給他塗抹的是青黴素,怎麼越來越有精神,一路上激動得不行,就是這涼風啊,凍得我鼻涕橫飛的,等我倆回到家的時候,整個屋子已經漆黑一片了,我跟老陳回到屋中打開了燈。
“你小子怎麼回事,怎麼關鍵時刻掉鏈子,還有,你背後是怎麼回事,”我打開門看了看確認父母已經徹底熟睡了,我這才問道老陳。
“特麼的,說多了都是淚,你是不知道,你跟那刺蝟打鬥的時候,我本來待會就上去幫忙,然後我後背突然不知道被什麼玩意就給紮了,我轉頭看去,是一個女人,然後我就暈了過去,我也不知道發生了啥,想不起來了,”老陳撓了撓頭說道。
“帶你去真是個累贅,媽賣批,睡覺,你後背沒事了,待兩天就好了,這兩天你別洗澡,睡覺吧,困死我了,”我拉滅燈泡說道。
這覺睡得很香,我早上讓一泡尿給憋醒了,這人啊,就煩睡得香的時候,被一泡尿憋醒,農村有個最讓我討厭的東西,就是廁所在院子,我上個廁所還有全副武裝的,小時候有一次半夜肚子疼,特麼不知道哪家的野貓在我家廁所裡,當時給我嚇得差點特麼拉了褲子。
今天是初二,俗話說,初二回孃家,特麼我還沒結婚呢,再加上張美的父親在國外,母親也亡故了,今天就在這裡待了最後一天。
我到客廳裡發現空無一人,然後房間裡就一個張美,我推開門走了進去。
“你幹啥,你這人咋進門不敲門,”張美正在化妝,擡起頭看了看是我說道。
“咋了,進女朋友們還要敲?對了,爸媽,還有老陳那,”我搬了個凳子坐到妹子旁邊問道。
“叔叔跟阿姨去城裡買東西了,咱們不是最後一天了嗎,說中午做點好吃的招待咱們,陳仲鵬去當司機了,”妹子對着化妝鏡畫着眼眉說道。
“叫什麼叔叔阿姨,叫爸媽,”我將嘴湊到張美的耳朵旁悄聲說道。
“切,不叫,等咱倆結了婚再說,”張美衝我吐了個舌頭說道。
“那你說什麼時候結婚。”
“等我懷孕吧,”妹子回答道我。
“你不早說,我懂你的意思了,”我聽到這裡心裡一陣竊喜,這妹子豈不是暗示我。
“你別多想,等結了婚你在碰我,”妹子接下來這句話讓我彷彿從薩拉哈大沙漠一下到了南極,這特麼怎麼感覺我頭頂一片青青草原的感覺。
“開玩笑的,什麼時候結婚嗎,全靠你的表現咯,你說是不是,”妹子撅起嘴對我說道,緊接着我再也剋制不住的,直接親了過去,我感到一股柔軟的東西傳到了我的嘴巴上,完事之後,我特麼才發現我嘴脣上全是脣膏,奶奶滴。
“結婚,唉,結什麼婚,我都不知道我身上的五弊三缺到底犯的什麼,萬一真的是孤怎麼辦?天煞孤星嗎?算了算了,我還是想當個平凡人,”我打算出房間的時候看了看正在化妝的她搖頭心裡想道。
中午母親買了一堆排骨回來,然後吃完飯這一下午的時間飛逝就過去了,轉眼間就到了第二天清晨,我們也該回去了。
“兒子,過來,過來,”我正在收拾東西,被母親神秘兮兮的叫了過去。
“咋咯?”
“你對那個小姑娘好點,說實話,這小姑娘相處了兩天,我覺得人還不錯,長得也有模有樣的,你要是能把她娶了,你老媽以後也就放心了,我還希望我早點抱上孫子那。”母親拉着我的手小聲說道。
“哪到哪啊,沒有的事,這八字還沒一撇那,你着什麼急,”我漫不經心的回答道。
“你呀你,你能不能着點急,自己的事自己不放在心上,算了,當媽的懶得跟你操心,反正這小姑娘不錯,你要是不珍惜,在過年你帶不回來,你就別回來了,”母親伸手敲打了我一下腦袋,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
“我知道了,我知道了,我可是你親兒子啊,我真的懷疑我是被撿來的,趕緊的吧,我要走了,”我看老陳他們東西收拾的都差不多了,我趕緊跑到屋子裡把我的東西收拾好了。
“對了,老媽,你跟我爹把這個東西拿好,”我怕那個刺蝟再回來作祟,我臨走前還是給母親她們留了幾張符咒。
“到家記得給媽來電話,在城裡想吃什麼吃什麼,不用老給媽打錢了,媽這裡夠花,你給錢也全讓你爹抽菸買酒了,所以說別打了,”母親說完一臉惱怒的看了看正在抽菸的父親。
“我知道了,老媽,那我走了,回頭有時間我再來看你,天冷,你們回去吧,”我衝母親笑了笑,之後坐上了車。
在車的後視鏡我看到了漸行漸遠的父母,他們此刻就在門口盯着這輛汽車,就跟小時候下學,父母在門口遲遲等着我回到家一樣。
所以說,還是那句話,咱有錢沒錢,回家過個年,父母要的不是你的錢,不要總覺得給父母打點錢過去他們就會高興,其實他們更多需要的還是陪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