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墨寒說完這話,當即轉身,便朝着溫泉方向大步走去了。
看着毅然離開的夜墨寒,蘇酒酒還微楞着。
只覺得,今日的夜墨寒,實在太過奇怪了……
正在蘇酒酒心裡疑惑之際,站在一旁的宗叔,見蘇酒酒還傻乎乎的站在那裡,眉頭當即一蹙,開口喝道。
“小酒,你還傻愣在這裡做什麼!?還不快點跟過去伺候王爺!?”
“噢噢噢,是的,總管!”
聽到宗叔的話,蘇酒酒當即回過神來,先是放下手中拿着的水桶之後,便朝着夜墨寒的方向,匆匆追了過去了……
……
這還是第一次,夜墨寒會在早上的時候沐浴的!
當蘇酒酒匆匆來到溫泉那邊的時候,只見男子此刻,早就下了溫泉裡面,然後背靠着岸邊,閉目養神去了。
見此,蘇酒酒臉上先是一愣,隨即,便邁起步伐,然後慢慢走了過去。
在來到男子背後之際,蘇酒酒便當即蹲了下來,隨即,拿起一旁的毛巾,沾了沾水,便打算開始爲男子擦背。
然而,蘇酒酒手上的溼毛巾,纔剛剛碰到男子肩膀的時候,便見到,原本閉目養神的男子,身子先是一僵。
隨即,目光一掃,便朝着她這邊直直看了過來了。
“你在做什麼!?”
男子開口,望向她的目光,更是帶着幾分驚慌之意。
驚慌!?
是她看錯了嗎!?
她又不是毒蛇猛獸,男子爲何會用這樣的目光看着她呢!?
不過,再說起來。
就算她是毒蛇猛獸,以這個男子的能耐,他壓根不會看在眼裡的吧!?
莫不是,她對於眼前男子來說,比毒蛇猛獸更加恐怖!?
就在蘇酒酒心裡疑惑之際,紅脣一啓,不由如實說道。
“王爺,奴才是在幫您擦背啊……”
蘇酒酒開口,望向夜墨寒的目光,盡是無辜和疑惑。
畢竟,以往伺候夜墨寒沐浴的時候,夜墨寒都會讓她給他擦背的。
如今,她不過是做着以往一樣的事情罷了。
爲何這一次,夜墨寒反應會如此激烈!?
彷彿活見鬼似的……
越想,蘇酒酒心裡越發的奇怪了。
只覺得,今日的夜墨寒,跟往日的夜墨寒不一樣了……
以往的夜墨寒,穩重冰冷,哪怕是天塌下來了,都能夠面不改色。
然而今日的夜墨寒,卻彷彿一隻暴躁的獅子似的……
到底夜墨寒之前發生了什麼事情,是她不知道的呢!?
就在蘇酒酒心裡疑惑之際,男子在聽到蘇酒酒的話,再見他落在自己身上,那佈滿疑惑無辜的眼眸。
彷彿一隻受驚無辜的梅花鹿似的。
見此,夜墨寒紅脣不由輕輕一抿,心裡更是涌上一股子懊惱。
該死的!
他到底是怎麼了!?
爲什麼這個小家丁一靠近他,他便變得如此的敏感!?
以前,他可不會這樣的呀……
一想到這裡,夜墨寒腦子裡面,再次涌上昨晚那一個漣漪的夢……
想到夢中那含嗔帶羞的小人兒,還有那香軟酥麻的聲音,輕輕的喚着他……
越想,夜墨寒只覺得心底好不容易壓抑着的燥熱,再次涌了上來了。
黑眸一掃,再見此刻蹲在他身後的小家丁。
看着小家丁那清澈帶着無辜的眼眸,那麼的漂亮。
雖然小家丁只是靜靜的蹲在那裡看着他,然而,從他身上透出來的那股子嫵媚,越發讓人心動了……
目光一掃,再順着那小家丁那清澈的美眸慢慢落下,是他那挺秀的鼻子……
再往下看去,是小家丁那櫻桃似的小嘴……
這個小家丁,膚色雖然黝黑,然而,這一雙小嘴,卻是格外的粉嫩!
彷彿臘月枝頭剛剛綻放的梅花似的,嬌豔欲滴,道不盡的誘人……
見此,夜墨寒心頭不由一動,喉結翻滾。
望向眼前小家丁的目光,越發的灼熱了……
真的好想,好想嘗一嘗,這個小家丁的小嘴,到底是不是如同他的人一樣的甜美!?
想到這裡,夜墨寒心頭一悸,隨即,還不待他多想其他,自己的身子,更是慢慢的,慢慢的,便往眼前小家丁慢慢靠了過去了……
原本正一臉疑惑納悶的蘇酒酒,再見到眼前男子,先是眼睛一眨也不眨的落在她的身上,劍眉緊鎖,彷彿被什麼煩惱事情困擾着似的。
還不待她多想其他,只見眼前男子,便開始慢慢朝她這邊靠了過來了……
隨着男子一寸一寸的靠近,屬於男子身上的灼熱氣息,更是慢慢噴灑在蘇酒酒身上了。
感覺到這裡,蘇酒酒心頭頓時一驚,心跳,更是‘彭’的一聲,暮然加速起來了。
‘砰砰砰’的心跳聲,跳的那麼快,彷彿心裡有一隻梅花鹿,在怦怦亂跳着似的。
天啊!
這個男子,到底要做什麼!?
爲何他忽然靠自己那麼近了!?
莫不是,這個男子,他想要親她嗎!?
一想到這裡,蘇酒酒心頭一驚,更是如同打翻了的五味瓶似的,各種滋味上心頭。
對於眼前男子的靠近,蘇酒酒只覺得心跳加速,一點都不想反抗,而且,心裡還非常的期待……
然而,下一刻,蘇酒酒又像是想到什麼似的,心頭糾結無比。
要知道,她現在的身份,可是一個男人啊!
夜墨寒若是親了她,不正是代表了,夜墨寒喜歡男人!?
天哪!
一想到這裡,蘇酒酒心頭不由狠狠一震。
現在,她該如何是好!?
她到底要讓夜墨寒親呢!?還是不讓呢!?
她是一手推開他好呢!?還是迎合着讓他親!?
嗷嗷嗷,她是要瘋了!
就在蘇酒酒糾結的快要發瘋之際,眼前男子那俊美的臉龐,更是越來越靠近了。
近的,男子眼眸上的眼睫毛,她都能夠根根數的清楚……
還有男子那灼熱的鼻息,更是直直的噴灑在她的臉上,讓她心跳越發急速了。
蘇酒酒當真害怕,自己會在這一刻,緊張的暈過去的……
心跳加速,緊張無比,汗溼衣重,一行晶瑩剔透的汗珠,更是從蘇酒酒那黝黑的額頭,慢慢滑下臉頰,然而,蘇酒酒都顧不得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