練武場上面,黃埔澤雨兩人,正在認真學習昨日她所教的招式。
廊下,司空雲凡則是舒舒服服的坐在那裡,翹着二郎腿,吃着點心,嗑着瓜子。
而一旁,黃埔珏則是坐在那裡,認真批閱摺子……
一切,都跟往常沒有兩樣。
只是,一想到昨晚上,自己居然是黃埔珏讓人送回來的。
也不知道,黃埔珏有沒有察覺到什麼了!?
還有早上,黃埔珏讓人做的一切,葉左左想想,依舊感動無比。
只是,就算這個男子再好,以後,她還是要離開的,不是嗎!?
想到這裡,葉左左心裡黯然。
那落在男子身上的目光,更是帶着幾分無奈和哀愁……
相對於滿臉失落黯然的葉左左,原本正坐在廊下,認真批閱摺子的黃埔珏,彷彿察覺到什麼,不由慢慢擡起頭來,那深邃如夜的黑眸,更是靜靜的朝着葉左左那邊看了過來。
當看到,不知何時站在那裡的葉左左,黃埔珏臉上先是微微一愣,隨之,便放下了手中拿着的毛筆。
見黃埔珏已經看到她了,葉左左心頭先是一驚。
隨之,先是深呼吸一大口氣。
待整理好自己的思緒之後,葉左左才朝着黃埔珏那邊走了過去。
“王爺吉祥。”
葉左左開口,畢恭畢敬的給黃埔珏問安。
聞言,黃埔珏只是輕輕答應一聲。
還不待黃埔珏多說其他,坐在一旁,瞧着二郎腿嗑着瓜子的司空雲凡,再見到葉左左出現,彷彿想起了什麼似的,眼眸一亮,隨之,便一副八卦模樣,靠了過來了。
“我說葉左,你今日,睡得倒是晚啊!都日上三竿了!不過,這不是重點,重點是,你這個小子,倒是不夠意思,昨兒個到花滿樓喝酒,居然不找兄弟我去!”
司空雲凡開口,落在葉左左身上的目光,盡是一副氣惱之意。
只是,葉左左知道,司空雲凡不過是打趣成分最多,所以,只是咧嘴一笑。
“下一次肯定找你去!昨兒個遇到其他朋友,所以,也是臨時要去罷了!”
葉左左開口,說完此話,下一刻,像是想到什麼似的,目光一掃,便落在坐在自己面前的黃埔珏身上。
想到,昨兒個是黃埔珏送自己回來的,也不知道,昨晚上,她喝醉酒了,到底有沒有做了什麼不該做的事情。
要知道,她鮮少喝醉酒,只是喝醉酒後,若是發起酒瘋,不是人人都可以承受的……
想到這裡,葉左左心裡,不由涌上幾分忐忑來了。
落在黃埔珏身上的目光,更是帶着幾分小心翼翼。
紅脣微啓,不由輕聲說道。
“王爺,我聽說,昨兒個,是王爺讓人送我到這裡的,謝謝王爺。”
說到這裡,葉左左先是頓了頓,隨之紅脣一啓,再次開口說道。
“昨兒個,我是喝太多了,不知道,我有沒有做過什麼不好的事情,要是如此,請王爺你見諒……”
葉左左開口,說到這話,語氣倒是有着幾分小心翼翼。
落在黃埔珏身上的目光,更是帶着幾分探究之意。
因爲昨晚上,她是喝太多了,要是被黃埔珏發現什麼……
一想到這裡,葉左左心裡,倒是有些緊張來了。
相對於滿臉緊張的葉左左,黃埔珏在聽到葉左左此話,沒有立刻開口說話。
只是慢慢的擡起那深邃的黑眸,緊緊的落在葉左左身上。
男子目光如炬,氣勢如虹,就算沒有說話,然而,那與生俱來的強大氣場,讓人無法忽視。
此刻,站在男子面前,被男子那犀利深邃的目光靜靜的看着,葉左左只覺得‘轟’的一聲,心跳劇烈跳速,心慌意亂……
要是這個男子直接說點什麼,還好一些。
她最害怕的,便是這個男子就這樣吊着。
此刻,葉左左只覺得自己的心,如同十五個吊桶似的,七上八下,忐忑不安着。
相對於一臉緊張忐忑的葉左左,坐在一旁看熱鬧的司空雲凡,那漂亮的星眸,先是看看坐在一旁,一言不發的黃埔珏,一會再看看滿臉緊張的葉左左。
見此,司空雲凡彷彿想到什麼似的,嘴角一勾,不由搖頭笑了笑,卻不曾說話。
相對於一臉看熱鬧的司空雲凡,站在那裡許久的葉左左,都得不到黃埔珏的回答。
只覺得心頭絮亂,六神無主。
再被男子如此吊着,葉左左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了。
畢竟,現在的感覺,就彷彿她做錯事,被班主任教導辦公室的感覺,忒緊張了!
就在葉左左心裡如此想着,紅脣微啓,欲開口說點什麼。
然而,還不待葉左左開口,只見,原本一言不發的黃埔珏,紅脣微啓,終於說話了。
“昨晚上,你沒做什麼事情,只是喝太多了,所以喝醉了,本王,正好路過,所以便讓人帶你回來……”
黃埔珏開口,沉聲說道。
聞言,葉左左只覺得原本懸的高高的心,終於落下。
“哦,原來如此……”
葉左左開口,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樣。
只是,下一刻,葉左左又像是想到什麼似的,眉頭不由微微一蹙。
咦,不對呀!
昨晚上,她是跟李宏在一起的,就算,她喝醉了,也是李宏送她回去,怎麼最後,倒是成了黃埔珏送她!?
那麼李宏上哪裡去了!?
就在葉左左心裡疑惑之際,還不待葉左左開口多說什麼。
只見,黃埔珏紅脣一啓,再次沉聲說道。
“以後,不要再跟其他男人喝酒了!”
黃埔珏開口,聲音雖是輕輕的,語氣中的霸道,卻讓人不容置疑。
聞言,葉左左臉上不由一愣。
畢竟,現在黃埔珏所說的話,還有說話的語氣,怎麼如此奇怪!?
她跟誰喝酒,合計都不****的事情吧!?
雖然,他們是上級下屬的關係,只是,黃埔珏如此說,未免也關的太多了!?
再說了,黃埔珏說什麼!?
讓她以後不要再跟其他男人喝酒!?
這話,怎麼好像一個吃醋的丈夫,在管着自己的女人似的!?
想到這裡,葉左左心裡又是詫異,又是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