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聽豪放男壓低嗓音:“李兄,你飈車爆胎時就沒有聯想一下下,順道也爆她個菊花咩。”
媽媽操!你個豪放男,這你都能想得出來,就不怕本宮沿用了你這着,去電視臺亮你的相,投你的料,那才叫爆菊呢。抓狂!這個世道真是太黑暗了。
可這一想,我盡樂了,居然還咯咯咯地笑出聲來。我這一笑不打緊,包廂內立馬沒了聲音
吱!小心奕奕地開門聲。緊跟着探出一上一下倆腦袋瓜子。
“嘻嘻!本妃我還真是有一手,只是怕某人消受不起。”我無比輕鬆地重又跳上吊吊椅,悠哉悠哉地晃個不停。
因我話中有話,豪放男先站了出來:“喲,楊小姐,這可是我們第五次,不對,應該是第六次見面了吧,幸會幸會,真是註定有緣啊。”
一臉的阿諛,哪點有豪放、灑脫之氣,嚴重鄙視!
一見秦瀟這樣,李龍羈不知中了哪門子邪,一閃身飄了出來,嗯,戴戒指的人就是與衆不同啊,走哪都是身輕如燕,耀武揚威,自命不凡。呃,不好意思,形容詞用多了點。
“你剛笑什麼?怕誰消受不起?”李二一臉鐵青。
赫赫!別假腥腥的裝什麼都不知道啊,想在你秦哥面前充大頭,那你有種亮出來給他看吶,看看腫沒腫,本妃的手重不重,也好讓他檢測下是不是,問問他這叫不叫“爆”。
我扭動着腰肢,在吊吊椅上一搖三晃地看着他,就是不說話。相信,不用我開半句口,他也能將本宮的心語全數皆收。
果然,他的臉色由青轉紅,逐又變爲絳紫。
“嘿,嘿!你倆在打什麼啞語啊,別以爲我看不出來哈,我可號稱有名的秦蠍子,眼毒着吶。有什麼話講在當面,我最不喜歡貓三狗四的打啞謎。”豪放男盡然擺出一副凜然的正氣。
嘖!毛就一根,號外到不少,還秦蠍子呢,我看叫秦蝦子還差不多。
這樣一想,盡奇蹟般地看到某李的眼中閃過一絲的笑意。呃!腦子立馬清空。
“那我以後就叫你秦蠍子嘍。”衝他曖昧地一笑:“本總剛纔聽到你的李兄好象在心裡嘀咕說,想要吃一盤清炒茄子,你看....”
眼波琉璃顧盼,本妃乘風而去,留下蠍子、八哥,一併當柴塞進洞裡,讓火生呑活埋。
什麼亂七八糟的,跟這兩個笨蛋呆久了腦殘。一提腳,從吊吊椅上走下來,看也不再看他們一眼便向外走去。
“哎,楊小姐,別走啊,你這主意不錯,青炒茄子,正好拿他下酒。”秦瀟在身後直着嗓子挽留。
哼!我這主意當然不錯,拿他下酒比爆他菊花要強,至少能給他消腫止痛。呵呵!
當然,我更相信,本妃這句戲言將變心語爲一張創口貼,由魔戒師傅帶勞,一貼即讓那紫茄臉除色。
果然,在我回到舍賓俱樂部的當天下午,李龍羈便火星人般地尾隨而至,進門就遞給我一封情書,上面的標題:辭職函。
我也毫不怠慢,看都沒再看一眼,大筆一揮而就:同意!
“你真的同意。”他一手壓着桌上的辭職函,一手去壓心口,嘴角依舊微微上翹着示意他百分百的不羈。
我勇敢地迎住他的目光,一副你說呢的表情。本書轉載bsp;??“我走了,你可以放心地去飈歌了,不對,應該更正爲他唱你舞,精彩豪放。嗯?”現他的嘴角不自覺地抽搐了一下,但很快平復成一絲笑意。
“那是,我正準備兌現自已說過的承諾,把‘霓裳羽衣舞’改編成‘現代舍賓曲’呢,當然要找人合作,這是我此生唯一的期盼,自然要不負勝望,傾力打造。”我仍不動眼球的正視着他。
“那我與你合作如何?”他壓住心口的手下落撐在桌上,眼睛緊盯住我的眼球。
“很遺憾,你已經辭職了,請不要忘了你手下的這份簡函。”我繼續臨危不懼地直視着他。
“你可以收回。”他笑。
“我已經同意了。”寸步不讓。
“那好吧,你是打算跟這個....對,秦蠍子合作嗎?小心被蟄,蠍子可是有毒的。當然,你要求我,我會幫你解毒。”某李直起身,毫不掩飾自已眼中的那份失望。
“多謝,可你也別忘了,我是從什麼地方爬出來的。”
果然,這一語驚得李二臉色頓時煞白,無語的轉身,掉頭猖狂鼠竄。嘿嘿!跟我鬥,拿辭職來嚇唬我,除非你李二敢回異界。
“你可以跟三原色合作嘛,她視你爲尊,奉你爲寶,多難得呀,千萬不可讓美女失望喲。”我對着門口大喊。
今下午小秘書不在,辦公室,任我喧,誰能奈我何?
“好好,算你狠,你也別叫,跟她合作比跟你強一百倍,你看看你,一點沒女人樣,估計那地下的村姑比你都強。”
沒料李龍羈又折回來殺了一句回馬槍,這一槍正中我的軟肋,頂得我啞口無言:“你,我,再也不要看到你了。”
砰!重重關上我辦公室的門,只留下怔怔呆立在外間的某李,反醒自已出口傷人的後果,很嚴重,揭人傷疤,很卑鄙,戳人心窩,很無賴。
我癱軟地靠在門上,盡傷心的不能自理,一時間清淚長流。
是啊,我楊貴妃成了現代的腐女,很沒女人樣,不如她6紅一指尖;沒錯,我是不能比那被我附體的村姑,她心靈純潔又善良;我更不能指責別人這麼說我,原本就是我自已說是從地下爬出來的呀。
“對不起,我,剛纔口無遮攔,說得太重了,請你原諒。”門外李龍羈的道歉聲,很誠懇。
我收住眼淚,壓抑着心頭的悲涼:“你走吧,以後都不要再見了。”恩斷意絕的沒有任何迴旋的餘地。
沉默!還是沉默,一切彷彿都在這一瞬默然逝去,揮之不去的卻是那抹憂傷的情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