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監見皇上未醒,就搖了一下他的身子,太監怕皇上交待的事耽誤了會掉腦袋的。可是皇上還是沒有動靜。
觀察安祿山的臉,發現毫無血色,太監驚恐:“快來人啊,皇上不好了!”總負責太監來了,趕緊叫安慶緒、史思明等。
安慶緒進屋就大喊:“皇上駕崩了!皇上駕崩了!”
史思明說:“太子,皇上昨天還好好的,今天怎麼就駕崩呢?是不是讓仵作查查?”
太子的親信太監吳連馬上說因:“這有什麼大驚小怪,我見過很多五十來歲的人暴亡。”
史思明說:“從二十一世紀穿越過來很多專科大夫,能不能請他們來查呢?”
太監吳連:“史宰相,你煩不煩,皇上沒了,自然太子做主。趕快宣佈皇上駕崩的消息。天下不可一日無主,籌辦太子登基大典是正經。”
史思明的心裡明白了好幾分。安祿山死亡的消息迅速被宣佈。一宣佈安慶緒就在汴州登基,來穩定叛軍軍心。因爲皇帝一般不親征,所以安慶緒讓史思明當大將軍。
安慶緒當皇帝后,首要的問題是掌握索魂鞭的功力。安祿山在平盧(遼寧省)練功的時候安慶緒就已經看會了基本技能,並在沒有索魂鞭的情況下刻苦訓練以便隨時取代他父親。現在他實現目標了,怎不獸血沸騰。因爲殺父是野獸、畜牲行爲,所以不叫熱血沸騰。
安慶緒把羅哈爾叫來:“你不是想當宰相嗎?這是我父親對你許過的諾,我來兌現。把索魂鞭的全部奧秘告訴我吧?”
羅哈爾:“當然!”其實他也在盤算,如果真的全給安慶緒,自己隨時都有被殺死的可能。他當然知道安祿山手是怎樣氣化的,可是其它人還以爲是我李明發的“水功”呢!
我們這邊暫時每三天給羅哈爾一次毒針的解藥。
當我在皇宮聽到安祿山死亡消息頓時心花怒放。我對羣臣說:“完全消滅叛軍爲時不遠了!”
又是一陣“皇上萬歲,萬萬歲!”的山呼。因爲他們以爲是我讓安祿山的手氣化,導致安祿山死亡的。當然如果從源頭上講,我和幾個人到平盧(遼寧省)收拾羅哈爾確實與安祿山氣化手有直接關係。
李輔國說:“既然安祿山已死,叛軍已羣龍無首,可以廣選美女來充實宮中,彰顯皇上的威嚴。”
我說:“此議不妥。”
郭子儀將軍:“皇上,我們能不能利用安祿山死亡的大好時機一舉消滅殘敵呢?”
我說:“郭將軍,朕和你一樣的心情,不過安慶緒會變成僞皇帝的,他們還有索魂鞭,我們未必瞭解了全部索魂鞭功夫,所以消滅判決殘餘勢力還有很多工作要做。”
安慶緒很快就把索魂鞭的功夫水平達到了安祿山的水平。當然仍然是左手一個指頭指向鞭尖。羅哈爾這麼做,一方面是防止安慶緒殺他,另一方面擔心我們停給解藥。
安慶緒雖然鞭法達到了安祿山水平,但是兵力折半,恢復不易,地盤減小很多;再有,不僅史思民,很多高級官員和將領都懷疑安慶緒殺了父親,對他不信任。所以,軍心比以前渙散。
相反,我的大唐,由於皇帝和兩個貴妃能和將士們同生死,採取了與民休息的政策,加強對將士的獎勵措施、對烈屬、傷殘軍屬的安置,軍心、民心空前一致。
戰亂後的恢復工作艱鉅而不像大戰那麼業績顯著,李亨出現了厭煩情緒,我專門去他家做工作。李亨在從安祿山的關押中解救後仍然當宰相,他經歷了太子、宰相、皇帝、宰相的曲折歷程。通常官員犯了錯誤才降職,但李亨的情況比較特殊。
在長安,他現在住的他原來的東宮,改名叫宰相府。
我一進門,李亨的妻子張妃就叫到:“約,明兒終於來了。”
李亨:“人家第二次當皇上了!”
我說:“朕曾經吃過張妃的奶,明兒就明兒嘛。李宰相,當宰相確實很累,民事事無鉅細都要過目,但是我希望你不要誤會,以爲當皇上很輕鬆舒服。”
李亨:“皇上,我前不久也當過幾天皇帝,能理解當皇帝的辛苦,不過當宰相真的事情太多。”
我說:“你可以把有些小事分流,讓相應的官員擔負起責任。我也只辦最重要的事情。”
李亨:“把事情轉讓給別人我不放心啊!”
我說:“寸有所長,尺有所短,關鍵要把部屬的積極性調動起來。我們大唐想保持旺盛,想把文化傳播得更遠,調動全體官員、百姓的積極性是關鍵。”
然後我就去拜會太上皇。他越發蒼老了,估計那十個妃嬪他都應付不下來。我說:“近來身體如何?”
太上皇說:“身體還湊合,就是沒事情幹感到無聊。”
我說:“太上皇真想幹點事嗎?”
太上皇說:“辦不了事關國家命運的大事,給我點小事總可以吧。”
我說:“想在宮裡辦事呢,還是到宮外?”
太上皇說:“朕自小就在宮中,原本想與虢國夫人到郊外小住,可是在安祿山叛亂後被人殺了。可惜啊,可惜啊!”
“難道我陪太上皇就不行嗎?”王嬪這時走過來。
我說:“太上皇,我瞭解王嬪,如果你們高興,帶着孩子去,還可增加童心。”
太上皇張口笑起來,牙都掉了好幾顆。
我說:“王嬪,你們在郊外遊玩的時候還要幫助太上皇瞭解一下莊稼的情況,你應該在行吧?”
王嬪:“當然。我是莊戶人家出生。唉,太上皇,不如到我老家去玩。”
太上皇:“我年老了。走不遠。”
王嬪:“我在長安附近有親戚。”
我說:“好主意,到時候我派高手去保護你們。”
然後我去了壽王府。我吃過壽王妻子魏妃的奶,所以談得融洽。壽王:“能不能見見楊貴妃。”
我說:“當然可以。俗話說:一日夫妻百日恩,況且你們不只一日。不過要徵求魏妃的意見。”
魏妃:“我想他們不會做什麼壞事的,人之常情吧。”
第二天楊貴妃和我一起到壽王府。我說過壽王見楊貴妃必須有我陪同,杜絕閒言碎語。魏妃也在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