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廣x李世民楊花落李花開
348 噩夢
天啊!這陰險小人……他居然一直認定了是我害他丟了殿內監之位……還一直記着要報復我……
隨着那混雜在茶水之中的藥力發作,李世民終於連撐起那眼皮一線的氣力也失去。然而比上一次在雁門縣衙的薰香更可怕的是,這藥物只是讓他失去氣力,卻沒有讓他失去知覺,因此他雖然不要說沒有絲毫的氣力反抗得了陳福對他進行的隨心所欲的擺佈,更連說話、睜眼的氣力都沒有,卻能清清楚楚地感受到陳福在他身上做的一切事情。
他感到陳福先是把壺中餘下的茶水也全數灌進他口裡,以確保那藥力足夠強勁以剋制着他的氣力恢復,然後便將他抱到一個熱氣騰騰的所在,憑感覺也能知道那裡是一個浴房。他心頭驚恐更甚,卻是無力阻止接下來他已隱隱猜到會發生的一切——陳福將他身上的衣物全數剝光,把他放進盛滿熱湯的浴桶裡清洗乾淨,抹乾了他的身子之後,便在他的耳垂、頸項、腋下、乳首、大腿內側等處塗上桂花香油,最後就將這樣赤-條條、一絲-不掛的他抱到牀榻之上,卻連像雁門縣衙裡那次那樣拉過一張薄被蓋上他這赤-裸的身軀都沒有。
接下來,便是漫長得讓他幾乎失去對時間的概念的靜靜的等待。其實時間可能並不是真的過了那麼久,只是他心中的驚恐之情與時俱增,卻又全然的無能爲力,只能絕望地等待着未知、卻又並非完全不能猜測出些許端倪的厄運劫難的降臨。
終於,他聽到靴聲霍霍由遠及近的響起,於是他就知道:父親,來了!——因爲正如他早就知道的那樣,只有皇帝可以穿着靴子直入室內,而他那雖然還不是皇帝的父親,卻已在早前由陳福擺佈着楊侑那傀儡皇帝特許了可以“劍履上殿”,也就是說進入朝堂內殿時可以不解下配劍,不脫下鞋靴。
李淵終於“奮戰”至把當天的奏章都批覆完。陳福見他揉着眼睛從書案上擡起頭,便連忙把尚食局已送來放在外面熱着的粥水舀了一碗奉上,看着他大口大口地吃得香甜,臉上浮起了詭異的笑意。
李淵一口氣連吃三碗,見陳福又要再舀,便擺了擺手,道:“夠了,我吃飽了。”
陳福放下銀碗,讓宮人把粥水都撤下,跪行幾步更靠近李淵身邊,低聲道:“唐王,今晚您夠辛苦的了,小人已經特意安排了新鮮的玩意讓您能好好地放鬆放鬆。”
李淵一聽,霎時雙目放光。自從他名正言順晉封唐王以來,陳福每天夜裡都給他找來風味各異的美女嬌娃侍寢,當真是花樣百出,讓他頗有大開眼界、大飽豔福之慨,自然對這陳福是越發的寵信了。他興奮莫名,竟是覺得已有一股熱流直衝至下-體,全身也是按納不住的一陣躁熱難當,急欲發泄。他從來不曾光是聽到那種事情就已經那麼快地進入狀態,只道是今天實在太累,便加倍地渴望在□之上有所宣泄,忍不住追問陳福:“到底是什麼新鮮玩意啊?真的……新鮮?”
陳福見他已是興奮得滿臉紅潮,心中也是暗暗的得意,想:剛纔我在粥水裡加的‘料’那麼快就起作用了呀!原來這李淵也是個本性好色之極的人,纔會那麼容易就被藥物激發起情-欲。這樣看來,今晚的報復大計一定能成!
他心裡得意洋洋,臉上卻是掛着曖昧難言的笑意,道:“唐王,您還不相信小人的話嗎?真的……新鮮!來,小人這就侍候您去享用。”說罷扶着他往寢殿走去。
來殿門之外,陳福已停下腳步,只是給李淵輕輕推開一線門縫,讓他看到裡面紅燭高燒,低垂的羅帳後隱約橫陳着赤-裸的身軀,道:“唐王,小人就不進去了,您慢慢享用吧!”
李淵只覺全身的熱血都像燒開了的滾水一般劇烈沸騰。他也暗暗覺得有些奇怪,怎麼今天自己的身體如此情-欲旺盛得無法按納得住一般。然而這時他哪裡顧得上細想這些特異之處,只管匆匆地推開殿門進內,連把殿門掩上都是陳福在後面給他照料的,他就只是一邊快手快腳地除下身上的衣物,好像稍慢一刻都會令那肌膚灼熱得要裂開,一邊則三步並作兩步的衝到牀榻之前,一把掀開那輕薄透明的羅帳。
眼前的景象卻是讓李淵大吃一驚。
只見赤-條條一絲-不掛地靜靜躺在那牀榻之上等候自己的,並不是什麼美女嬌娃,而竟是……李世民!
這……這是怎麼回事?
李淵張開了嘴,想呼喊陳福進來問個究竟,他還想轉過身去望向門外的陳福。然而,那渾圓光潔的肩頭,那豐滿隆起的胸脯,那結實平坦的小腹,那纖巧的腰肢,那修長的兩腿,還有……那酡紅如喝醉了酒的雙頰,那像是因害羞而在微微顫抖着的眼睫……這突然闖進他眼內的赤-裸而健美的……誘人的身軀!
他本已熱血沸騰的身子此時更是像響起“轟”的一聲巨響。在他僅存的理智全被炸得灰飛煙滅之前,他只能想到這麼一句:我……是在做夢吧?
對,他一定是在做夢而已!自從在太原被囚於驛館那晚與這兒子同牀共枕,本是一個與女子歡好的綺-夢卻激發了他對這兒子誘人至深的身體的迷戀。在那之後,他暗地裡不知道又做過多少的綺-夢,可是夢裡在他身下吟喘律動的,卻是這男子的身軀……儘管醒來之後他刻意不去細思回想,但他內心深處清楚得很,那不止是一個普通男子的身軀,那還要是……自己兒子的身軀!
現在,不知怎麼回事,突然夢境成真了!本來以他的理智,並非不能控制自己,可是此前在粥水裡被故意加入的那催-情的藥物,讓他的理智難以發揮作用,反而是大大地激發起他一直隱藏甚深的縱-欲的渴望,刻意地把這現實當成了夢境,好讓他能心安理得地犯下這可怕的罪惡!於是,他的喉嚨乾澀得什麼聲音都擠不出來,一雙眼睛也根本不能從如此豔-色之上稍稍移開。下一刻裡,他只見到自己的手顫抖着伸出,慢慢地、輕輕地、卻也沒有中止地撫上了那具本應是禁地的……親生兒子的裸-體!
着手之處本只是溫熱,但那手一觸摸上去,立時便惹起一陣明顯的潮熱,像是他的手在這身軀之上點燃了烈焰。這熊熊的熱火也反過來傳到他那本也是灼熱難耐的身上,當真如同是乾柴遇着烈火,瞬息之間已把他燒得全然地迷糊了。他一個翻身上了牀,直接便壓上了兒子的身體,大片的肌膚直接緊貼,彼此的身軀更是迅速地熱度急升。舌頭舔上了那紅潤亮澤的薄脣,在脣面上舔舐數下之後,只輕輕一挑,便已撩開那柔弱得根本是毫無抗拒之力的脣齒,徑直攻入其內,盡情地吸啜那甜美的滋味。他的兩手也隨着舌頭的動作,在那年輕的身軀各處縱橫來去、馳騁享受……
“世……民……”那此前乾澀得說不出話來的喉嚨,終於能擠出些許聲響的時候,發出的卻是如此熱烈得只是深深地刺痛着他所壓着的身下之人的呼喚。
不……不……不要啊……爹……你可是……我的……爹啊……
李世民雙脣顫動,卻沒有絲毫的力氣能將這心底的錐心泣血般的呼叫發出來。他只能是絕望地感受着父親在自己身上的動作,更絕望地感受着自己的身體在父親那些動作的挑動之下可悲地騰熱起來,一如……當年被楊廣玩弄的時候一樣!——如果他是心有旁騖,這身體就會怎麼被挑逗都無法投入,可糟糕的是,現在如此被父親壓在身下迷失自我地愛撫,他心裡便再有別的想法都已被擠了出去,滿心裡想着的雖是抗拒被血親把玩,但那都是與情愛有關之事,這身體便完全不受理智的控制,在父親的舌頭與手指的玩弄之下情-欲高漲,連下-體的男物也高昂擡起,昭示着他的身體是如何地享受、甚至是渴望着……被侵-犯!
天啊……天啊……老天你爲什麼要這樣折磨我?你爲什麼不讓我在被皇帝強-暴的那一次……就一死了之啊?原來你讓無忌來到我身邊,讓他救我一命,還讓無雙毫不介懷地接納我這骯髒的身體,心甘情願地做我的妻子,這一切一切看起來是上天對我的眷顧……都只不過是爲了讓我能活到現在這個被親生之父侮-辱侵-犯的時刻嗎?只是爲了讓我承受這最可怕、最悲慘的厄運嗎?!
不知不覺之間,李世民那無力撐開眼皮的眼睛裡淚如泉涌,打溼了他頭下的軟枕。然而,他內心的悲痛也只能是表現於外到這個程度。他連張開眼睛都做不到,他連說一句拒卻的話也做不到,他想推開俯伏在他的身上已瘋狂如一頭禽-獸的父親……更是做不到!
於是,當他感覺到父親也一如當年的楊廣那樣把他的身子翻了過去,還將他的兩腿大大地拉開,讓他後面那處完全地暴露於外,甚至那灼熱挺-硬之物已然頂上了那穴-口的時候,那錐心刺骨一般的絕望痛楚之感反而全都麻木了。
這就是他的命運了吧?他這骯髒罪惡的身體只能是一次又一次地被強-暴被侵-犯被侮-辱……來強-暴侵-犯侮-辱他的人,還要是一個接一個地……與他更爲血脈相連!這是他逃不開的厄運,這是他醒不來的……噩夢!
這要真的只是一場噩夢……倒還好,哪怕是……他這一輩子……都沒法醒過來!
後記:
1、偶覺得這一章簡直是諾諾的《Y唐傳》裡的段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