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轉過頭順着小鬼孩所指的方向看去,一道閃着金光的大門矗立在我們面前。
我對小鬼孩和泰塔說:“走,我們過去。”
我們三個人來到大門前,邁步走進大門裡。
當我走進大門的那一剎那,我眼前先是一黑,隨即又是一亮,我們就進入了封印之地。
封印之地內霧氣瀰漫,居然是一片沼澤。
我轉過頭對泰塔和小鬼孩說:“看到沒有,土屬性的封印之地裡面卻是一片沼澤,你們不覺得奇怪嗎?”
小鬼孩和泰塔都點了點頭,表示的確很奇怪。
泰塔說:“主人,你等一等,讓我再看一看,這是不是土屬性的封印之地?”
我點了點頭,什麼也沒有說。
泰塔閉上眼睛,念動咒語,在胸前畫了一道符。
緊接着,泰塔睜開眼睛,伸出食指和中指,夾住符文貼在自己的額頭上,符文就像雪花一樣融進了泰塔的額頭消失無蹤。
泰塔向四周掃去,看了一圈後,泰塔對我們說:“主人,這裡的確是土屬性的封印之地,真是奇怪,土克水,可是這裡卻這麼多水,實在是令人難以置信。”
的確是令人難以置信,封印泰塔的地方是金屬性的封印之地,可是裡面卻長着木屬性的還魄草,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這個封印之地內,這沼澤內的水或者是空氣中的霧氣就是可以要人命的東西。
我將我的猜想告訴了泰塔和小鬼孩。
泰塔想了想說:“主人,還真有可能是這樣,封印我的地方還魄草可以置人於死地,如果根據這個規律來看,這裡的水極有可能也能置人於死地。”
我點了點頭說:“只是不知道被封印在這裡的人是誰。”
小鬼孩說:“肯定弱不了,至少也應該是鬼聖。”
泰塔也同意小鬼孩的說法,我也覺得是這樣。
沒有達到鬼聖級別,都不值得被封印在這裡面。
我對泰塔和小鬼孩說:“我們小心一點,小心在這裡着了道。”
小鬼孩和泰塔同時點了點頭。
我們三個小心翼翼的向裡面走去。
走了一段時間,我發現這裡有些地方不對勁,轉過頭問泰塔和小鬼孩:“你們有沒有發現這裡面有些地方不對勁?”
小鬼孩撓了撓頭,向四周仔細的打量起來。
過了一會兒,小鬼孩說:“我沒有發現不對勁啊!”
泰塔看了四周一眼,同樣搖了搖頭:“我也沒有覺得這裡什麼地方不對勁。”
我指着四周的景物說:“你們難道沒有發現這四周的景物是幻象嗎?”
聽了我的話,泰塔和小鬼孩不由擰起眉頭,向四周看去。
小鬼孩看了一圈後,驚訝的說:“趙璋,你不說我還沒有發現,我也感覺這裡好像是幻象。”
這時,泰塔也看出了這是幻象,驚訝無比的說:“沒有錯,這裡的確是幻象。可是這裡怎麼會有幻象?難道我們處在了幻陣之中?”
我說:“大家稍安勿躁,讓我來看一看。”
我念動咒語,施展幽瞳咒,向這裡望去,這裡的陣法結構立即閃現在我的腦海中。
這裡果然是一個幻陣,而且同樣是鬼聖級別的幻陣。
我拿出一張顯形金符,貼在地面上,念動咒語,對着地面一指,大喝一聲:“現!”
金符無火自燃,散發出耀眼的金光,金光在瞬間將這裡所有的一切都照亮,我們四周的景物立即轉變,當這些景物顯現出原形後,我們驚訝的合不攏嘴。
我萬萬沒有想到,這裡居然是一個湖泊,而不是所謂的沼澤。
我們現在居然行走在湖底之中,但是我們卻沒有察覺到湖水的遊動,這簡直是令人難以置信。
泰塔大聲的提醒我們:“主人,張賢,不好了,我們似乎被困在了陣法中。”
小鬼孩說:“這還用你說,我們早就被困在了陣法中,否則我們怎麼可能走在幻陣中。”
泰塔苦笑起來,什麼也沒有說。
我向四周看了看,對泰塔和小鬼孩說:“你們抓住我的腿,我帶你們飄到湖面上。”
小鬼孩和泰塔對視了一眼,同時對我點了點頭。
我念動咒語,一邊施展幽瞳咒,一邊向湖面上飄去。
我躲過了陣法中的一處處陷阱,很快就游到了湖中心。
就在這時,一道驚咦聲在我們耳邊響起:“咦,居然會幽瞳咒,這種陰陽術很少有人能學會,沒有想到你居然會。”
幽瞳咒是所有窺探陰陽術中最爲精妙的一種陰陽術,在古籍中很少有人能學會它,但是一旦學會,將能看破很多的陰陽陣法,可以說達到了一咒在手,窺破天下陣法的地步。
聽到這個人的聲音,我就知道這個人肯定是被封印在這裡的鬼聖。
我擡起頭一邊向湖面游去,一邊大聲地說:“閣下是誰?還請現身出來。”
這個人沉默了片刻後,對我說:“我乃歐陽,不知道你們是誰?”
我大聲地說:“我是趙璋。”
小鬼孩和泰塔懶得介紹自己,都沒有說話。
我也沒有讓他麼介紹自己。
歐陽聽到我的話,輕輕的哦了一聲:“你們來這裡想幹什麼?”
歐陽的話還真把我問住了,我之前來封印之地其實並沒有什麼特別的目的,就是想看看這裡到底發生了什麼,會不會威脅到我。
可是來了封印之地後,我發現我之前的想法是多餘的。
封印之地根本威脅不到我,不過緊接着,封印之地又引起我的注意,他們相悖的五行讓我一頭霧水,在好奇心的驅使下我就來到了這裡。
我對歐陽說:“我們沒有什麼目的,只是因爲好奇想下來看看。”
歐陽似乎不相信我們的話,嘿嘿乾笑起來:“很多人的說法都和你們一樣,但是他們來這裡卻是另有目的。”
其實這一點我能猜到。
很多人來這裡都想得到什麼陰陽秘術,或者是強大的法器,又或者是什麼寶藏。
我大聲問:“你這裡來過多少人?他們都哪去了?”
歐陽調侃地笑起來:“每隔幾年都會有人來,有時候是一個,有時候是一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