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對噬魂犬使了個眼色,噬魂犬想也不想,當即一口咬在了舒城俞的身上。
舒城俞淒厲的慘叫起來:“趙璋,我說的可是真的,你爲什麼還要你這條死狗咬我?”
這次不用我吩咐,噬魂犬聽到死狗兩個字後,憤怒無比地咬在了舒城俞的身上。
舒城俞再次淒厲的大叫起來。
噬魂犬盯着舒城俞冷冷地說:“舒城俞,你說話注意一點!”
舒城俞咬着牙憤恨無比的看了一眼噬魂犬,轉過頭對我說:“趙璋,你爲什麼不看好你的狗,讓它胡亂的咬我。”
我說:“我從來沒有把噬魂犬當成一條狗,我從來都把噬魂犬當成我的朋友,我的兄弟。”
這是我的心裡話。
在我心中,噬魂犬是可以與我同甘共苦的朋友和兄弟。
噬魂犬聽到我的話十分激動,忍不住搖了搖尾巴!
我接着對舒城俞說:“希望你說話的時候注意分寸,你如果再敢侮辱噬魂犬,我會讓你嘗一嘗什麼叫生不如死。”
舒城俞咬了咬牙,什麼也沒有說。
我接着問:“舒城俞,你確定聖祖達到了鬼聖?”
舒城俞點了點頭:“絕對沒有問題,我在他老人家身邊侍奉了三千年,他老人家是什麼實力,我怎麼會不知道。”
我緊緊地盯着舒城俞,我發現舒城俞並不像在說謊。
如果舒城俞說的是真的,那麼聖祖在鬼莊園的時候爲什麼不現身?
我將我的疑問告訴了舒城俞,想看看他如何給我解釋。
舒城俞說:“我也不清楚。”
我擰起眉頭冷冷地看着舒城俞,不過我沒有再繼續追問。
也許舒城俞真的不知道。
而且這個問題也不是主要問題,我沒有必要在這個問題上浪費時間。
我接着問:“天胎羅盤和地脈羅盤是聖祖讓劉若男拿走的吧?”
舒城俞點了點頭。
就在這時,我心中突然想到一個疑問。
既然聖祖擁有鬼聖的實力,他當時在鬼莊園中完全可以從我的手中搶走天胎羅盤和的地脈羅盤,可是他爲什麼不搶走,反而讓劉若男拿走我的兩個羅盤。
舒城俞也看出了我的心思:“趙璋,聖祖大人做事神鬼莫測,無論是你還是我,最好不要去猜測,即便去猜測也猜測不到。”
停頓了一下,舒城俞接着說:“當年行屍谷大戰時,以聖祖的實力完全可以殺了你,但是聖祖並沒有殺你,反而還將我擄走,沒有讓我對你動手。你說奇怪不奇怪?”
我想起了三千年前行屍谷大戰的事情。
當年我被韓雨菲以及舒城俞等陰陽世家聯合起來困在行屍谷。
我們雙方兩敗俱傷,但是真正的說起來,我還是處於劣勢。
因爲當時我已經身受重傷,而舒城俞等幾人只是受了輕傷。
他們如果合力拼死一搏,完全可以殺掉我,但是他們卻不知道爲什麼逃走了。
我當時以爲他們是被我的焚天之咒嚇破了膽。
當時我一個焚天之咒殺了上百名鬼仙,其中含包括韓雨菲。
如果真像舒城俞所說,應該是這個聖祖制止了這件事。
可是聖祖爲什麼要這麼做?我和他無親無故,他爲什麼要幫我?
既然聖祖三千年前幫過我,爲什麼在一千年前的天崩地裂十絕陣中任由我隕落?爲什麼現在又和我對着幹?讓劉若男拿走了我的天胎羅盤和地脈羅盤。
我旁敲側擊地問:“難道三千年前你突然失蹤與聖祖有關?”
舒城俞點了點頭。
那麼你這三千年一直在侍奉聖祖嗎?
舒城俞說:“你隕落之前,我一直在侍奉聖祖,但是你隕落之後,我就不再侍奉聖祖了。”
我有點想不明白,舒城俞爲什麼在這一千多年沒有回過舒家?任由舒家漸漸衰弱。
我說:“你這一千年來都在幹什麼?”
舒城俞突然嘿嘿冷笑起來:“監視你!”
停頓了一下,舒城俞接着說:“趙璋,這一千年來,你的一舉一動都在我的監視之下。”
我十分驚訝。
舒城俞說這一千年來,他都在監視我,可是我從來沒有見過舒城俞。
不過,一個鬼仙后期的高手監視我,我肯定無法發現。
我說:“你爲什麼不找機會殺了我?”
在我還沒有變成鬼仙之前,舒城俞有太多的機會殺了我。
舒城俞嘿嘿冷笑起來:“因爲你現在還不能死!你一旦死了,有很多秘密就解不開了!而且,你身邊有很多人在保護,我即便想下手,也無法下手!”
舒城俞的話讓我想起了我養父和養母。
我養父是陽朔老爹,我養母是陰冥婆婆,她們的實力都達到了鬼仙后期,舒城俞怎麼可能繞過他們殺了我。
現在想起之前的事情,我才發現我雖然經歷了無數的磨難,但是我之所以沒有死,不是因爲我命大,是因爲有人一直在保護我。
張曉雅是,張曉舒是,蘇小小是,我養父養母也是。
我甚至懷疑在青城公墓中守墓的楊老頭也是。
舒城俞說我現在還不能死,我一旦死了就有很多秘密無法解開。
我很好奇,這是一些什麼秘密。
難道和我的記憶有關?
聖祖之前讓舒城俞盜取我三萬年前的記憶,應該就是爲了解開某些謎團,否則舒城俞不可能這麼做。
我說:“不知道聖祖想從我的身上知道什麼秘密?”
舒城俞楞了一下,隨即搖了搖頭說:“什麼?我什麼也沒有說啊!”
舒城俞肯定是說漏嘴了。
我冷笑起來:“舒城俞,快說,否則休怪我不客氣!”
緊接着,我對噬魂犬使了一個眼色。
噬魂犬立即向舒城俞咬去。
就在噬魂犬快要咬到舒城俞的時候,天空之上突然伸出一隻大手,擋在了舒城俞的面前。
與此同時,這隻大手的主人淡淡地說:“趙璋,你很想知道這些秘密嗎?”
我擡起頭向這隻大手的主人望去,想看看他長得什麼樣。
這隻大手的胳膊是從厚厚的雲層中伸出來的,根本看不到大手主人的面貌。
我大聲地問:“你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