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發生了什麼事情麼?怎麼老爺子還有那老伯都出去了呢?
肯定有事情發生。楊華在那想道說。
只不過是什麼事情?楊華卻想不明白。
——
在楊華去尋找那蕭遠河以及老伯的時候,只見兩個老人此刻已經坐着一輛車,正在向着那Youk大酒店快速的駛去。
那蕭遠河還有老伯坐着的一輛車是加長的林肯轎車,車子內兩個人就在那安靜的坐着。
老伯今天穿的是一件褐色的唐裝,身上的錦緞唐裝是江浙一帶的著名錦布綢緞。
而蕭遠河呢?則是一身灰色的正裝,他的那隻巨大有力的手仍然緊緊的握着那把龍頭柺杖,在那眨着眼睛望着眼前的繁華街道慢慢的向前。
後面跟着的是一輛那龍會均所坐着的黑色賓利轎車,車內只有龍會均以及那敖廣跟着。只見龍會均的臉上帶着一股異樣的神色,不安的坐在車內。
兩隻大手在那緊緊的交叉着,不時的望着手腕上帶着的白金腕錶,好似心裡在急躁着什麼一樣。
隨着車子的前行,很快的便到了那Youk大酒店的旁邊。
Youk大酒店一家五星級的華人酒店,與香格里拉還有希爾頓都是洛杉磯的標誌性酒店。
以往客來客往的Youk大酒店今天意外的是竟然沒有多少的人,雖然裡邊依舊是燈火輝煌,門口的服務員依舊都在那站着,迎賓的女子們一個個的穿着長款旗袍笑臉的站着,但是卻沒有看到一個客人。
原來那Youk的大酒店旁邊竟然立着一個牌子:停止營業。
看來這Youk大酒店今天是讓真正的有錢人給全場的給包了下來。
在隨着眼前的蕭遠河以及老伯的車子很快的到了這裡之後,只見那緊緊跟着他們車子的龍會均的那輛賓利車子此刻也快速的趕到了這裡。
那Youk大酒店的兩個服務生在看到車子在停車場的地方停下來的時候,就趕緊的飛跑了過來,滿臉帶着笑去打開車門。
隨着車門被打開之後,一身西裝霸氣外露的蕭遠河第一個從車內走了出來。
手中拄着的龍頭柺杖當敲擊在冰冷的地面上的時候發出哐啷的聲響。
在蕭遠河下車之後,那邊的龍會均這個時候已經快步的走了進來,只見他和那個服務員一同慢慢的將坐在輪椅上的老伯給放了下來,嘴裡還在那道說:慢點,慢點。
在三人全部的下來之後,只見前面的服務員便面上帶着微笑道說:“請問是蕭老爺子麼?”
隨着他開口問出之後,那蕭遠河仰望着眼前有着四十層高的Youk大酒店,道說:“恩。”
“蕭老爺,這邊請。”只聽那服務員趕緊的伸出手道說。
眼前的蕭遠河接着就大步的向着眼前的Youk大酒店內走去,那老伯被龍會均給用手推着輪椅也是慢慢的走了進來。
裡邊的幾個迎賓女子在見到蕭遠河他們進來的時候,不僅臉上都帶着微笑在那道說:“歡迎。”
“蕭老爺子,你的客人在四樓的地方等你。這邊請。”只聽那服務員臉上帶着笑帶着眼前的蕭遠河向着那電梯的地方走去。
那龍會均在那仔細的觀察着四周,在確定了四周好像確實沒有了埋伏之後,這才慢慢的轉過頭對着蕭遠河微微的點了點頭。
蕭遠河這纔跟着服務員向着電梯走去。
在進了電梯之後,按了四樓,隨着電梯的飛快上升,很快便聽到了叮咚一聲,電梯門打開了。
接着便在那個服務員的帶領下向着那邊的一間整個Youk最大的包廂走去
到了包廂門口的時候,隨着咚咚咚的敲門聲傳來之後,只聽服務員在外面道說:“你好,你的客人來了。”
隨着話語說完,裡邊就傳來一個陰森的聲音道說:“進來。”
隨着這聲音一下子的傳出來之後,眼前的蕭遠河還有坐在輪椅上的老伯不僅互相對望了一眼。
這個聲音老了,但卻還是那麼的熟悉、
他是誰呢?不錯,隨着房門的被推開的時候,只見駭然便看見裡邊的人。
只見在裡邊的巨大包廂裡邊,只見幾個人正坐在那裡,他們便是那金鷹,陰煞以及那瘋子,還有闊斧。
當這門打開的一瞬間,那金鷹他們也望見了站在門外的蕭遠河以及老伯,還有龍會均。
只見本來在房間裡邊說話的他們頓時變得鴉雀無聲,整個場面頓時變得好似凍結了一般,每個人的眼光都注視在對方的身上。
尤其是那陰煞還有那瘋子以及闊斧的目光,他們瞅着那蕭遠河還有老伯的時候,殺機盡露,就連手指間的關節都禁不住被捏的咯咯蹦蹦的響。
“飛龍,鬼無涯。”只聽那陰煞突然冷冷的叫出了口。
“陰煞?”
那邊被叫做飛龍的蕭遠河也是望着陰煞在那道說。
“想不到我陰煞命大沒有死吧?”只聽陰煞突然冷冷的道說。
“是啊,確實沒有想到,想不到被我打掉下亡命谷的你竟然還活着?實在是不可思議。”那蕭遠河臉上帶着笑在那道說。
雖然面對這窮兇極惡,三十年前就道上出名的人物,可是蕭遠河還是一點也不放在心上。
那不是因爲別的,只因爲三十年前這陰煞就不是那蕭遠河的對手,三十年後,估計……
“大哥。”只聽此刻突然一個陰森森的聲音突然從金鷹的嘴裡傳了出來。
他那雙冷冽的三角眼在那一眨不眨的望着蕭遠河。
在他一聲叫出的時候,那眼前的蕭遠河也是不僅內心一震,轉過頭去,難以相信的望着老二金鷹。
“二弟。”
蕭遠河叫出口來。
雖然這麼多年過去了,雖然現在的金鷹是蕭遠河的仇人,可是剛纔的一句大哥不僅讓那蕭遠河又回到了當年三兄弟在一起的時光。
尤其是當看到三十年沒有見得金鷹鬢角之處也有些白髮的時候,本來雄心勃勃的蕭遠河在那一瞬間,不僅心軟了。
可是那金鷹呢?他有感情麼?
只見他的眼中帶着一股奸笑道說:“三十年沒有見過大哥還有三弟了,想不到老天爺對我真是不薄,讓我回來見你們了。”
哈哈,只聽眼前的金鷹突然慘笑起來,笑聲怪異之極。
在隨着眼前的金鷹這麼說之後,那蕭遠河不僅長嘆一口氣:“當年要不是你執意要下那亡命谷,咱們兄弟怎麼可能會分離呢?”
“得,大哥,這些事情我現在不想提了,今天爲了見你我可是煞費苦心。”只聽那金鷹突然道說。
“大哥,三弟你們坐,坐。”
只聽金鷹裝的跟認識的人一樣在那客氣的道說,他的臉上帶着陰毒的笑,對着眼前的陰煞還有瘋子,以及那闊斧給對望了一眼。
那三人呢?自從那蕭遠河進來之後,就是仇視的目光一直的瞪着他們。
而那進來之後的老伯還有蕭遠河也是隨時留意着那陰煞他們,還有金鷹,但還是慢慢的坐在了一邊的地方。
此刻那蕭遠河還有老伯以及龍會均坐在一邊。
而那金鷹還有陰煞瘋子,闊斧他們則坐在另外的一邊,面對面。中間的地方則是一張水晶玻璃桌子。
“老二,你怎麼會跟他們在一起?”只聽坐下來的蕭遠河突然的問道說。
隨着他的問出口之後,那邊坐着的陰煞頓時怒了起來。
“飛龍,你什麼意思?”
“別以爲你現在是天門門主就很了不起?當年的仇恨,我們還沒有來得及跟你算呢。”只見眼前的陰煞滿臉的黑氣在那怒說。
那蕭遠河當然知道這陰煞黑魔功的厲害,早已經續集了全身的力道在自己的雙手之上笑着望着那陰煞道說:“是麼?想算當年的舊債?好,我等你。”
那邊的金鷹突然奸笑了起來。
“大家先不要吵,等會咱們再慢慢的說,不管以前如何,咱們總算都算得上是朋友一場,不是麼?這麼多年了過去了,等會等大家喝完酒之後,咱們有債的討債,有帳的算賬。”只聽金鷹在那笑說。
“老二,你現在到底想怎麼樣?難道真的還要執迷不悟?跟他們在一起麼?”只聽眼前的蕭遠河突然的轉過頭望着金鷹道說。
金鷹的那張臉突然在一瞬間變得難看之極。
那雙三角眼裡邊突然冒出森冷的殺機。
“我執迷不悟?大哥,你搞錯了吧!”
“你搶了我的天門之位?做了這麼多年的天門門主?我執迷不悟?當年亡命谷一戰,你跟老三見死不救,任憑我掉下亡命谷?還說我執迷不悟?”
只聽眼前的金鷹突然滿臉殺氣的在那道說。
“老二,你怎麼能這麼說?”只聽蕭遠河臉色頓變在那道說。
“是啊,二哥,難道我跟你說的還不夠清楚麼?當年我跟大哥在亡命谷底找了你多長時間?可惜一直沒有發現你的蹤跡?爲此大哥回來的時候還向咱們的老門主申請再尋找你?可是一直都沒有找到,大哥本來不想做天門之主?可是最後找不到你,無奈才做了天門之主?二哥你怎麼能這樣冤枉大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