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周圍站着的高鼻子,金頭髮的美國人當看到這樣氣勢洶洶的8輛車,一字排開的壯觀畫面的時候,還以爲是哪個國家領導人來到了這裡,不僅都在那眨着眼睛望着這邊。
有的甚至還拿出自己隨身攜帶的手機,相機,在那拍照。
鑽石DA45隨着緩緩的降落下來之後,只見機艙門砰的一聲打了開來。
第一個從機艙內走出來的男子自當是那玄武使者,小莊。
他在從眼前的機艙走出來之後,便發現了身後跟着的楊華也同時從機艙內走了出來。
當走出機艙內的一剎那楊華擡頭仰望了一下一樣的天空,鼻子裡呼吸着仍然是一樣的空氣,可是心裡的感觸呢?卻是一點也不一樣。
他心裡知道從這一刻起,自己將背井離鄉,那遠遠的故鄉早已經在大洋彼岸,親人,愛人們,都在自己的家鄉。
而自己,將會重新在這個西方國家從頭站起。
下了機艙之後,後面的兄弟們也同時一個個的跟了出來,本來對於這國外生活充滿了神秘感,充滿了激動之感的兄弟們,可是轉念一想,自己們馬上就要與華哥分離了,心裡哪還有半點高興之態。
他們一個個垂頭喪氣的從飛機上走了下來。
在所有人都走下來的那一瞬間,只見那停靠着的八輛黑色的奧迪車,幾乎是同一時間全部的打開。
從裡邊走出來的人,最扎眼的便是最中間的一輛黑色的奧迪A8,從裡邊走出來穿着一身藍色旗袍的女人,典型的東方美人。
有着一張完美輪廓的瓜子臉,一張抹着濃豔口紅顯得嬌豔欲滴的紅脣是那麼的性感、
那雙如水的眸子隨便看人一眼都會使一個男人癡迷一般,那精緻的鼻樑,五官可以說是美到了極致。
而且還穿着一件藍色的緊身旗袍,是兩邊開叉的那種,露出一大截白皙的腿部,低胸的旗袍難以掩裹住那美女胸間的春色,那白嘩嘩深深的溝壑不知道是多少男人嚮往的聖地,可惜卻沒有人能有這個本事。
女人的身姿屬於絕對熟女的那種女人,捏一捏就好像能捏出水來的那種。
皮膚白皙,但不是西方人那種病態的白,是那種很純的白,看着很美。
穿着的旗袍若是行家去看得話,一眼就能看出來是唐朝最古老的旗袍樣式,只不過在纖細的腰部做了稍微的改動。
標準的鳳仙領子,那旗袍上面繡着的圖案也是非常著名的,是百鳥朝鳳圖,這種圖畫,在古代的時候被譽爲是皇后,妃子才能穿着的旗袍,若是平凡人穿着,怕鎮不住,怕折壽。
但是這樣的精美的圖案,估計會很少有人去看,人們估計眼珠子看得最多的是她渾身凹凸畢露的曲線,尤其是那聳立的玉女峰。
在女人俏生生的站出來的時候,臉上便帶着嫵媚的笑。
女人的笑有時候非常的講究,要學會笑,但不能笑得太蕩,笑得太蕩,就成爲淫蕩,笑的矜持呢?又被人當做矜持,眼前的這個女人呢?她得笑絕對是恰到好處,讓人看了一眼有着還想看的衝動。
在女人帶着嫵媚笑走出來的時候,從另外身邊的車子裡邊走出來一個高大的西方男人。
身材果真叫一個魁梧,雖然個頭沒有大壯高,但身子絕對能跟大壯有的一比,絕對肌肉男,有型的很。
一張輪廓分明的臉,西方男人的臉部都是輪廓相對分明的很,不像東方人一樣,簡直是有棱有角,一雙藍色的眼珠子,透出來的攝人光芒,從車內走了出來,渾身穿着一件YKsuit西裝,從兩隻袖筒裡邊露出來的一對寬大的手掌,那手背上全部是林立的金色長毛,汗毛。
西方人的汗毛很長,不用多講。
在眼前的這個魁梧男人也走出來的瞬間,只見那邊的地方也逐漸的打開了車門。
仔細一看竟然是龍會均,龍門之主。
還是一如既往的霸氣四露,身邊依然跟着的是早已經從歐洲回來的李仙佛,還有自己的親身保鏢,敖廣。
從車內也走了出來,望着楊華他們。
當楊華還有兄弟們從機艙內走出來的時候,眼光當看到這些人的時候,不僅微微的有些震驚。
尤其是看到那穿着百鳥朝鳳旗袍的女人的時候,在他得心中不僅猛的砰的一震。
美姬?
一個曾經把身子給楊華的女人印象一下子凸顯在楊華的腦海裡。
但是眼前的這個女人與美姬卻是截然不同,如果說美姬的美是一種一笑傾城的美的話,那麼眼前的這個女人可謂是一笑傾人國的那種美。
美姬的美含着一種淡淡的哀傷,看到她讓人心裡不由自主的生憐,而眼前這個女人的美則是一股透到骨子裡的美。
看到眼前這個女人的時候,不僅讓楊華多看了她兩眼,但是在楊華的內心深處呢?卻是浮現的是那美姬的相貌。
若是被眼前的這個大美人知道楊華看着她,心裡卻想着的是別的女人的情況下,她還不得氣瘋?
女人天生都是受寵的動物,喜歡別人誇獎贊耀猶如男人天生喜歡霸道一樣。
在楊華眼睛停投在眼前女人身上幾秒之後,他把目光轉了過去,望着了那龍會均。
眼眸之中不僅露出一份激動與感激,畢竟當年的楊華可是被龍會均給救出來的,事情一晃這麼多年了,想不到如今卻再一次的相見了。
“來這麼早啊。”只聽眼前的小莊在下了飛機之後,望着衆人笑道說。
其餘的衆人都是微微的點了點頭。
“接我們馬上要上任的麒麟使者,我們這些當手下的那裡敢有絲毫怠慢之處。”一個猶如黃鶯一樣靚麗的聲音脆響了起來。
說話的正是那個帶着嫵媚笑得女人,在那眼睛一眨不眨的望着楊華道說。
她這樣的眼神直讓楊華鬱悶,赤裸裸的勾引啊,那眼神好似就在說:我不要錢,咱們上牀吧,上牀吧。
楊華趕緊的撇過頭去,倒是惹得那女人咯咯咯的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