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要幹嘛?還他媽想造反了你們?”只聽屠夫一邊怒吼一邊大步的走了過來道說。
“老子要水喝。”只聽眼前的傻彪怒說。
“先把人給我放了。”只聽眼前的屠夫擡着手槍指着那傻彪道說。
那傻彪雖然看起來傻乎乎的,但可不是真傻。
“你給我們水喝,老子就放人。要不然,我今天非弄死他。”
“你要是今天把我打死了,回頭瘟神肯定會找你麻煩,我相信,你絕對不會從黑獄活着離開。”只聽那傻彪冷冷道說。
在他這麼一說之後,那眼前的屠夫果真有點膽怯。
他的老大不就是瘟神麼?
瘟神?屠夫不敢得罪!
那傢伙完全的不是一個人,是個禽獸,而且是個十足的瘋子,更要命的是那傢伙有着變態的武力值。
那瘟神在死囚犯中可是一呼百應的。真要是他把眼前的瘟神身邊的第一大將,傻彪給打死了,那瘟神還不得想着方得弄死他:?估計到時候他就是還想呆在這黑獄裡邊估計也呆不下去了。
那眼前的屠夫悶哼一聲,想了想,雖然心裡不願意,可是對於這幫跟野獸一般的死囚們也沒有必要去賭這一把。
賭贏了,無非給自己掙點面子,可是萬一賭輸了呢?那可是自己的命啊。
想了想之後,眼前的屠夫冷冷道說:“把水拿過來吧,讓這幫混蛋喝。”
在他說完之後,旁邊的獄警們都是一愣。
“真的給他們水喝?”
“廢他媽什麼話,讓你拿趕緊的給我拿。”只聽屠夫怒吼出聲道說。
那眼前的獄警被這麼一罵,趕緊的向着那邊的地方跑去,不一會便跟另外幾個獄警,搬了幾箱水跑了過來。
“把人放了吧。”只聽屠夫眼睛冷冷的望着那傻彪道說。
傻彪一看水拿了過來,那還有心情關這個獄警,胳膊一送,便一腳揣在了眼前的獄警的屁股上,那獄警一個狗吃屎的趴在地上,而他呢?則飛快的跑了過去去搶水喝。
那屠夫呢?也沒有再管這幫混蛋。
任他們喝水。
那些個死囚犯跟一個個沒喝過水一樣,抓着水瓶便往自己身上倒,望自己的嘴裡灌。
在他們喝飽了之後,就又開始幹起活來。
——
而剛纔那暴動的一切,在離那修路大概有幾十米遠的地方,有一處荒蕪的小樹林。
其實也算不上是小樹林,只不過這片地帶的荒草稍微長了點,而仔細一看這片荒草叢,正有一個人趴在那裡。
那不就是華哥麼?
而剛纔所發生的一切,華哥都全部的看在眼睛裡邊。
他觀察到,現在的黑獄的死囚犯果真已經與三年前的死囚犯們不一樣了,那裡已經沒有了熟悉的面容,也沒有了東西南北四倉當年的鼎盛。
相反的,現在的黑獄簡直是越來越殘暴,越來越血腥。
而且華哥還注意到,那個領頭的獄警,好像不敢招惹那傻彪他們一夥罪犯似的。好像再害怕着什麼。
華哥趴在那裡一邊慢慢的挪動身子繼續向前,一邊觀察着周圍的環境,等會他要看看,怎麼樣混進去。
可是眼前除了他趴伏的這個位置能隱蔽身份之外,其餘的地方則全部是光禿禿的一片,看起來根本沒有一點能混進去的痕跡。
現在他該怎麼辦呢?
華哥不僅陷入了兩難的境地。
即便是等會兄弟們行動起來,就算是把眼前的獄警給吸引過去的話,那這邊到時候也肯定會留人看守着眼前的死囚犯們的。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華哥看着手裡邊拿着的一塊表,一個小時馬上就要過去了,還有十幾分鐘的時間。
若是等這十幾分鐘的時間過了之後,那兄弟們行動起來,而他這邊萬一再混不進去的話,那豈不是功虧一簣。
華哥內心心急火燎,但卻是一點辦法也沒有。
他該怎麼辦呢?
可是即便是他再焦慮又有什麼辦法呢?
——
在華哥心急火燎的過程中,這邊的地方,只見那些死囚犯們正一個個的在那揮舞着手裡的鏟子修路。
突見一個死囚犯在那一臉的難受,左看右看。
他的渾身穿着髒兮兮的,一身藍色的囚服渾身給人散發着一股惡臭,向着那邊其中一個獄警跑了過去。
“你,你,你他媽幹嘛呢?”
“不準亂跑。”只聽一個獄警看着他衝着自己跑了過來,手裡的槍一舉在那冷冷道說。
“大哥,我想上廁所,憋不住了。”只聽眼前的這個死囚犯在那捂着肚子一臉難受的道說。
眼前的獄警聽到這傢伙這麼說,一下子笑了起來。
“你媽的,讓你個王八蛋剛纔喝那麼多水?”
“不准你去,就跟老子呆到這尿。”只聽眼前的獄警一臉壞笑的道說。
“不是小的,我是大的啊,我肚子疼,不舒服啊。”只聽那死囚犯在那一臉難受的道說。雙手捂着肚子,好像真的要拉一樣。
那眼前的獄警聽到這死囚犯這麼說,更加的壞了起來。
“大的?老子更不能讓你去了,你就給我呆着,我倒要看看你今天敢不敢直接的拉到褲襠裡邊。”
“大哥,我求求你了,我真的憋不住了。”只聽眼前的死囚犯就差跪在地上求着他道說了。
可是眼前的獄警那裡管他的死活在那笑道說:“不准你去,就是不准你去,你給我老實呆着,你要敢向前走一步,我就開槍,不信你試試。”
只聽眼前的獄警壞笑着道說。
那眼前的死囚犯一下子急了。
“媽的,老子就拉褲襠咋了?”
說着一下子果真一屁股蹲了下來。
那獄警本來只想讓那眼前的死囚犯出醜,當然不會讓這廝就這麼拉在這裡,要是拉在這裡的話,還不得把人給直接的薰死。
“你媽的?你敢?”
“趕緊給我滾起來,上那邊去。”
“快點。”
只聽眼前的獄警在哪裡咆哮道說,一邊後退一邊捏着自己的鼻子道說。
那眼前的死囚犯一看獄警手指着那邊的一片茂密的荒草林,趕緊的謝道說:“謝謝,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