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說在那嚴寬當看到這些人的資料的時候,他的第一反應就是心裡猛然起了一股害怕的感覺。
轉過身,立刻就向着自己的辦公室走了過去,旁邊的剛纔那個讓他看資料的國防部成員,此刻納悶的看着自己的隊長轉過身去,也沒有過多的說話,只是傻傻的站在那裡。
在那嚴寬走進自己的辦公室之後,便砰的一聲關上了房門。
劇烈的聲響讓本來沉靜的鬼蹤指揮室裡邊的噼裡啪啦正在那裡工作的國防部人員都是爲之一愣,一個個睜着那雙狐疑的眼睛在那裡望着。
嚴寬的辦公室內,此刻是雲霧繚繞,這已經是他抽的第五根菸了。
手指間夾着的菸頭還在那不自主的燃燒着,而他自己呢?則是緊緊的皺着眉頭,眼睛死盯盯的望着一個方向,那雙焦距沒有一點目光在那望着,望着。
突然之間,他狠狠的掐掉手裡的半截菸頭,按進了菸灰缸裡邊,那菸頭還沒有徹底的被捻滅,在哪裡冒着餘煙。
只見抓起旁邊辦公桌上的一個電話,趕緊的撥了一個電話號碼。
電話隨着嘟嘟嘟嘟的聲響傳過去之後,只聽對方那邊傳來一個沉穩的聲音。
“喂。”
在對方的聲音出口之後,以往很是冷靜的嚴寬,這會呢?卻是異常的焦急。
“部長,南海省要出大事了。”
只聽嚴寬道說。
原來他這通電話呢?是打在中央,國防部,而剛纔接電話的大人物正是國防部的部長。
在他說出來南海省要出大事的時候,那邊那個沉穩的聲音慢慢的道說:“什麼事?”
“楊華被野司軍區的總司令納蘭孟雄給親自的放掉了,而且揚言,一切的後果都要自己承擔。而且那龍門的人好像已經完全的滲透到南海省了,據我剛纔的瞭解,好多以前黑道上面風起雲涌的人物,如今全部彙集到了南海省,就再昨天下午,到今天早上的時候。”
在嚴寬一下子說完這些話的時候,那邊那個沉穩的聲音發出一句悶哼聲音。
“納蘭孟雄那邊既然想負責,我會讓他負責到底,等會我就跟軍委打電話,至於你說得龍門的事情?你作爲一個反恐部門的難道這點能耐都沒有麼?”只聽那沉穩的聲音對着他冷冷道說。
在對方發脾氣之後,這邊的嚴寬趕緊在那道說:“部長,我只想讓你批准我點特權!”
“這樣的話,我才能對付龍門。”只聽眼前的嚴寬道說。
那邊的沉穩的聲音思考了一下:“什麼特權?”
“讓我把反恐隊的人員全部的調過來南海省。”只聽嚴寬慢慢的道說。
反恐部隊?
國內頂級的精英部隊。
一直以力壓大型國際恐怖活動的牛逼部隊,這裡邊的人,無不是特種隊歷百年精挑細選的有才人物。
曾經多次在世界國際反恐組織上面獲得過很優秀成績的牛逼部隊,想不到,嚴寬這次爲了對付龍門?竟然要幫那幫部隊給牽扯進來?
大題小做?還是別的?
“反恐部隊?用得着麼?”只聽那邊沉穩的聲音冷冷道說,顯然對於嚴寬提出的這個要求極其的不是恨滿意。
可是嚴寬卻道說:“部長,現在南海省的情勢你有所不瞭解,我是怕,萬一那楊華與龍門的人,街頭成功的話,到時候再想找他的蹤跡的話,恐怕將會很難。”只聽眼前的嚴寬道說。
最後那邊的沉穩的聲音慢慢的道說:“好,我給你這個特權,不過有一點,這次你若是辦不成功的話,到時候就等着受上級的處分吧。”
在對方說完之後,那嚴寬心裡咯噔一下。他此刻心裡已經清楚,若是自己真的這次剷除不了楊華還有那龍門的話,恐怕這次自己的政治生涯真的是已經到頭了。
道說:“是。”
“部長,我還有一個請求。”嚴寬在那不要臉的說。
那電話裡邊是相當的煩躁。
“有什麼事,儘管說。”
“請給我特權殺掉楊華。”嚴寬狠狠的道說。
“越黑獄的人沒有一個能夠活着。”在對方很明白的告訴那嚴寬的意思之後,接着便砰的一聲掛掉了眼前的電話。
那嚴寬嘴角帶着一股陰毒的笑,慢慢的把手上的電話給放了下去。
“反恐部隊來了?這次還制不了你們?”只聽眼前的嚴寬冷笑着道說。
反恐部隊,想必不用多說,都應該真的知道是如何的一隻部隊了?對於這支部隊立馬要動身到南海省,估計還真是一件大事。
——
南海省街頭處。
人羣擁擠的街頭上,此刻正屬於上班高峰期,只見那邊的公交站牌上站着一堆一堆的等車的人們。
他們在等着從遠處發來的23路公交車。
只見大概等了7—8分鐘左右的時間,一輛很大的公交車向着這邊駛了過來從,車上面沒有坐太多的人,但仍可以看出有人要從後門的地方下車。
在那23路車子緩緩到了站口的時候,只聽砰的一聲響,前後的車門全部的打了開來。
隨着打開之後,那些在那等着坐公交車,以及上車要準備搶一個座位的人羣開始沒命的去擁擠。
那站在外面維護秩序的人員也是一點辦法也沒有:“慢點,慢點!大家都慢點,尊老愛幼。”下面的人一邊說,一邊在那扯着嗓子在那咆哮。
隨着前面使勁的擁擠上車,後面的車門呢?
只見一個身影慢慢的從車上走了下來。
他穿着一件灰褐色的上衣,顯得土氣,背上揹着一個破舊的揹包,下身呢?則是穿着一件不起眼的藍色牛仔褲,褲腿的上方還有一些地方沾了線,事實說明,這個人光從打扮上可以看得出來,並不像是個有錢人。
而且在從他下車之後,你第一眼就會看見他是個殘疾人。
不錯,確實是一個殘疾人,因爲他只有一條手臂,一條左胳膊。
那隻左胳膊此刻就揹着那個破的旅遊包從車上面走了下來。
他的裝束,讓人一看就知道好似是個頹廢男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