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着他吼叫出口,那眼前的當兵的趕緊點頭答應,接着便快速的跑出去帶人。
原來,這兩天的納蘭孟雄的手下一直在那追查楊華他們的行蹤,可是那楊華還有納蘭嫣然他們好似消失了一樣,全部突然的不見了,沒辦法,正好遇見一個曾經他們監視過的毒皇的人,這不才把他給抓了起來。
隨着雜亂無章的腳步聲傳來,接着便看到了一個穿着黑色西裝留着長髮的男子被兩個當兵的,架着胳膊押了進來。
那男子嘴角上帶着血跡,臉上還有些淤青,顯然是被打的。
這會正在一邊的大口喘着氣,一邊被推着往前走,那雙充滿惡毒報復的雙眼,此刻還在那一眨不眨的望着眼前的納蘭孟雄他們,掃視了一圈。
“給我進來。”只聽後面的一個當兵的狠狠的推那被押的小子一把,他被推的一個踉蹌差點栽倒在地上,進到大廳裡邊。
“司令,這傢伙帶過來了。”只聽後面的兩個當兵的這時候道說。
納蘭孟雄一雙烏黑髮亮的眼珠子頓時給擡了起來,眼睛望着眼前的那個小子。
“你們敢抓我?知道我是什麼人麼?我看你們是找死。”只聽那長髮傢伙突然吼叫道說,他雖然兩隻手被緊緊的扣着,但嘴巴還是硬的厲害。
“別廢話。”只聽一聲吼叫,後面的一個當兵的頓時一擊側拳狠狠的打在他的下肋的肋骨上。
在這一下重擊過後,那小子痛的一下子跪倒在地上,大口的喘着粗氣。
“你是毒皇的人?”只聽一聲威武霸氣的一個聲音慢慢的從最上面坐着的納蘭孟雄嘴裡給說了出來。
隨着他說出來之後,同時也慢慢的給站了起來。
那被逮着的長髮男子,眼睛本來惡毒之極,可是望着眼前納蘭孟雄雙眼的時候禁不住一愣。
心中暗襯,這傢伙怎麼這雙眼睛跟自己的主子一樣,都有這一雙那麼攝人的光芒。
但是嘴上卻不服輸:“是又怎麼樣?既然知道我我主子是毒皇,你們還敢抓我?我看你們是找死?”只聽那小子仗着毒皇的名字牛逼哄哄的說道。
說的也是在泰國任何一個混的人只要提起那毒皇的名字,無不禮讓三分,可是現在那小子絕對錯了,因爲眼前的人正是那毒皇的仇人。
所謂仇人見面分外眼紅,這話可是說的一點也不錯。
只見那納蘭孟雄突然笑道說:“你是毒皇的人就好,我就怕你不是。”
一邊說一邊大步走了過來。
“告訴我,他現在在那?還有他有沒有抓到過一幫人,其中有幾個是男的,還有一個女子?”只聽納蘭孟雄突然張開問說。
“呸!老子就是死也不會告訴你。”突聽那長髮男子吐出一口唾沫道說。
“司令。”
一旁怒髮衝冠的手下看到納蘭孟雄被一個小混混侮辱,當下就要動手卻被納蘭孟雄給伸手製止了、
只見納蘭孟雄那張臉瞬間變得鐵青。
“我再問你一遍,說還是不說?”隨着冰冷的聲音響起。
那小子還是不說。
“我不知道。”他嘴硬道說。、
“給我說。”
只聽一聲怒吼,納蘭孟雄突然伸出一隻手猛的抓住那小子的頭髮狠狠一拽,那小子頓時只感覺整個頭皮都好似要被揭掉一般,痛的啊啊啊大叫起來。
“說不說?”納蘭孟雄怒吼道說。
“不說,打死老子,老子也不說。”那小子繼續嘴硬。
“刀!”一聲怒吼,納蘭孟雄雙眼變得血紅,整個人猶如發怒的狂獅。
身邊的當兵的在微微一愣之後,趕緊的從懷裡摸出一鋒利的匕首給遞了過去。
那後面坐着的鐘天道倒是皺了皺眉頭,不過仍舊一句話也沒有說。
隨着那納蘭孟雄一把鋒利的軍用匕首拿在手心裡之後,那小子果然眼眸裡邊出現一股害怕!
那個人不怕死啊?除非他是一傻子?
所以他也怕。
不過納蘭孟雄根本沒有給他一點機會。他怒了。
納蘭孟雄的怒火就像一頭出更的猛虎,勢不可擋,在手裡接過那把匕首之後。
猛的手臂一揚,另外一隻手伸出一下子抓住那小子的一隻手,狠狠的按在地上。
撲哧一聲。
軍用匕首狠狠的紮在了那小子手背上。
隨着一聲竭斯底裡的慘叫,那傢伙痛的瘋狂的大叫起來。
整條手臂都開始劇烈的顫抖,從手背上冒出來的鮮血瞬間染紅了地面。
“說,不說?”
只見納蘭孟雄眼眸裡邊全部是成怒的火焰,根本沒有一點憐憫之意,同時那隻還僅僅紮在他手臂上的匕首慢慢的在他肉裡轉。
那傢伙痛的死去活來,一張臉比白紙還要慘白,整個身子更是劇烈的掙扎,手臂因爲傳來鑽心的刺痛而劇烈的顫抖開來。
隨着那納蘭孟雄的咆哮聲說出。
那傢伙已經吐字不清楚,整個人趴在地上,痛的說不出話來。
撲哧一聲。
只見納蘭孟雄猛的一把拔出那把緊緊紮在他的手背上的匕首,鮮血如泉涌一般的涌了上來。
那傢伙的整條手臂就好像剛從血水裡邊泡出來一般,嗷嗷嗷的大叫。
可是納蘭孟雄卻沒有一點同情之心。
噗的一聲,狠狠地匕首猛的再次的紮了下去,要命的紮在了那傢伙的另外一條手背上。
那傢伙痛的連叫的聲音都沒有了,整個人好似暈死一般的躺在地上,唯有那兩隻早已經廢了的手還在那禁不住的顫抖,血液染紅了地面。
一邊的當兵的從來沒有看到過司令自己動手,此刻也都是傻了眼,那後面坐着鍾老只能微微的嘆氣。
“說不說?”只聽納蘭孟雄繼續逼問道說。
“說——我——說。”
那傢伙完全的屈服了。
沒辦法,十指連心實在是太痛了,他現在想死,可惜都死不了,所以他不得不說。
“好!你說我聽。一句不對,我繼續把你的腳給剁下來。”納蘭孟雄手中握着冰冷的匕首一個字一個字的道說。
那傢伙整個身軀趴在地上宛如一條死狗,濃重的喘息聲好似隨時要斷氣一樣,在那呼吸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