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的王朝酒吧顯然沒有夜晚的王朝酒吧熱鬧的多。
整個酒吧內,只有幾個值日班的服務員在那裡打理着一些日常瑣事。
但在三樓的包廂內,只見一間包廂卻在燈火通明的亮着。而且還不時的傳來一陣陣哈哈大笑的聲音。
只見在包廂內,坐着四個男人,還有四個陪客的小姐。
其中四個男的,一次坐着的是喪標,還有,王振,其中一個事隔大塊頭,另外一個則是王振的兄弟。
幾個人在那裡一邊喝着一邊摟着懷裡的妞樂着。
只聽喪標喝了一口酒說道:“王振,你那剛從耗子洞裡出來的大哥呢?”
王振也喝了一口用手擺了擺說:“喪標哥,今天咱們開心,不提他,沒勁。”
喪標一手摟着懷裡那個濃妝豔抹的小妞的小蠻腰哈哈大笑說道:“我可聽人說,你那大哥以前還有兩把刷子,聽說在道上還有挺有名氣的。”
王振幹喝了一口,滿臉通紅說道:“都已經是老古董了,還是學不會與時俱進,仗着自己以前的那點名聲,有個屁用。”
喪標哈哈大笑起來。
“你說的對,這個社會本身就是弱肉強食的世界,誰強誰就是親人,就是親爹也成,你說是吧?”
王振端起杯子對着喪標說道:“來,咱們喝酒,不提他。”
兩人又幹了一口。
“王振,我還今天真跟你說,咱不提你那古董大哥還不行!”只聽喪標放下手中的被子一臉正經的說,他本來臉上就有一條刀疤,此刻喝過酒之後,滿臉通紅,那刀疤的地方更是紅的可怕,讓人看起來就不禁心生畏懼之感。
王振擡起頭望着他說道:“爲什麼?”
喪標慢慢的說道:“因爲有人不想讓他繼續在東陵市待下去了。”
“啊?”王振差點把剛喝到一半的酒給噴了出來。
“誰不想讓17哥,不想讓17呆在這了?”只聽王振望着面前的喪標認真的問說。
喪標臉色沉靜說道:“這個你就不用管了,我只需要告訴你的是,有人已經發話,說不想在東陵市繼續見到喪標,否則的話,你我,將都會有麻煩。”
“可是……可是17他畢竟以前是我的大哥啊,而且現在我若是提出讓他離開東陵市的話,他肯定不會答應的。”王振爲難的說。
喪標臉色有點變了說道:“可是,王振,你有沒有想過,上面既然發話了,咱們若是做的不順利的話,咱們怎麼辦?難道你我爲了一個本來就該死的人卻再搭上咱們的一條性命?”
王振的臉上顯現出一股複雜的表情。
“我跟你說,只要你能幫忙擺平這件事,上邊如果滿意的話,將會把南街王胖子那個賭場的50(百分號)的股份給你。”喪標笑着說。
“真的?”只聽王振有點小激動說。
喪標哈哈笑了起來:“咱倆一起這麼長時間了,你還信不過我?”
“信得過,信得過,怎麼可能信不過呢!”王振笑着說。
“那你是答應了?”喪標望着王振說道。
王振想了想說:“好吧,我一定想盡一切辦法,讓17離開東陵市,我會找人去勸說他的。”
喪標的臉色又變了,說道:“王振,你怎麼還不明白,我的意思難道你不清楚麼?上邊的意思是這個。”
喪標說完變用手做了一個幹掉的姿勢。
王振一下子愣在了那裡。
“什麼?幹掉他?”王振幾乎驚叫起來。
喪標臉色一下子陰沉了下來:“你叫那麼大聲幹嘛?我告訴你,上邊的意思是徹徹底底的讓17消失,不管在那裡,所以你應該明白怎麼去做。”
王振一下子猛了,他哭喪着臉說道:“喪標哥,17畢竟是我以前的老大,我如果真的幹掉他的話,在道上還怎麼混下去,而且,我王振豈不一下子成了一個出賣老大而且還背叛老大的罪人。”
喪標嘿嘿笑說:“這個你就不用擔心了,你要知道,在這個社會上,誰還跟誰仗義啊,這年頭,若是沒有錢,沒有勢力,你就是再仗義,跟關二爺一樣,又頂個屁用,關二爺仗義吧,不照樣當年被幹死,所以我說仗義現在不值錢,你說是不?”
“而且我告訴你,你這次只要幹掉17的話,上邊一定會u把你後事給準備的妥妥當當,肯定不會讓你操一點心,而且到時候,你還有錢拿,多好的事啊,你也不想想。”
王振皺着眉頭說道:“可是,他畢竟是我的大哥啊。”
“你怎麼現在還沒有明白過來,那17只是你以前的大哥,現在的你已經跟他一點關係都沒有了,你是你,他是他,誰要是強,誰就應該滅掉誰,你忘了你走的時候說過的話了,弱肉強食本身就是利索當然的,我相信,如果真有一天那17翻身爬了上來,到時候他肯定不會念及兄弟之情而不殺你,你說我說的對麼?”
王振倒是一時間不知道怎麼做纔好,這邊的話,他是得罪不起,可是那邊的話,17畢竟是自己一手把自己帶起來的老大,好不容易,他出來了,現在自己再幹掉他,傳到道上去話,還怎麼在東陵市立足?
這些一下子倒把王振給難住了,他現在一點辦法也沒有。
只聽喪標又說:“王振,即是你不去幹掉17,我們也會自己找人幹掉17,你想啊,早死,和晚死都是一回事,而且,如果是你殺的話,他也不至於連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更加的痛苦,最重要的是,咱們這次還有錢拿,你說放着這麼好的事,你若是還不做的話,我實在一點辦法都沒有了。”只聽喪標還好似很委屈的說道。
王振愣在了那裡,左想右想,這樣一想不僅覺得那喪標的話果然不假,是啊,如果自己不幹掉他的話,還是會被別人幹掉的,而且,自己還能掙錢,爲什麼自己不去做呢?
“我……我去。”只聽王振最後下定決心說道。
“你的意思是你真的去幹掉那17?”只聽桑便顯然還有些懷疑。
王振無奈的點了點頭,抓起桌子上的一杯沒有兌雪碧的白蘭地喝了一口,熱乎乎的感覺下肚,感覺火辣辣的。
“好,有你這句話我就放心了,這樣吧,你好好玩,我這就去跟上邊好好說去。”
只聽喪標站了起來說道。
他站起來後便對着旁邊的女子高挺的胸部捏了一下笑說道:“好好的照顧我的朋友哦。”說着便笑着向着外面走去。
旁邊的兩個女子一起向着王振的懷裡坐去,一個個媚眼如絲,高挺的胸部直往王振的臉上撞去。
喪標出了包廂之後,便向着裡邊的方向走去。
在裡邊的地方時一道暗門,喪標望了望四周,輕輕的推了開來。
只見裡邊站着一個男子,臉色平靜,木訥,而在這個男人的前面則坐着笑眯眯的三爺。
“事辦好了?”只聽三爺微笑着說。
那喪標彎着腰,一副哈巴狗似的模樣說道:“三爺,事都已經按照你的吩咐都已經辦完了。那小子估計很快就會幹掉他。”
“哈哈,那就好。”只聽三爺笑說。
“你這次辦的不錯,事成之後,一定不會少了你的,:只聽三爺對着喪標笑說。
喪標高興的說道:“三爺說那裡話了,只要三爺一句話,無論是幹什麼,我喪標都不得放一個屁的。”
“哈哈。”
裡邊傳來三爺的大笑聲。
“爲什麼要幹掉17?”包廂裡傳出一個沉悶穩重的聲音,不急不躁,低沉有力。
那叫三爺的人眯着眼睛淡淡的說道:“昨天的好菜若是端到今天的餐桌上,你說好看麼?”
那低沉有力的聲音慢慢的說道:“明白。”
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