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聽瞎子道說:“你知道,主人曾經爲了(影)一而再再而三的放了他,就是因爲欣賞他的搏擊能力,可是現在?那小子才撐死也才二十多歲,而且已經達到了這種水平,你可以想得到咱們的主人會對他如何的看待?”
怒漢聽了之後,那張赤紅的臉龐一下子緊緊的皺了起來。
“那你的意思是不殺這小子了?”只聽怒漢道說。
瞎子微微的搖了搖頭。
露出一雙比狐狸還要奸詐的雙眼道說:“我只是爲咱倆找一個臺階下而已。”
“找一個臺階下?”那粗人怒漢不解的望着眼前的瞎子道說。
只聽瞎子慢慢道說:“不錯,你想啊,如果主人知道,咱們不僅沒有殺掉那個小子,而且還讓毒族的主人被宰了,主人會怎麼對咱倆?”
在瞎子這樣說之後,那怒漢果真一張臉變的跟豬肝一樣,難看起來。
“那怎麼辦?咱們找什麼臺階下?”
只聽瞎子笑了起來。
“哈哈,剛纔我不是已經說了麼,你想啊,既然那小子那麼厲害,咱們就順水推舟,告訴主人,咱們之所以不殺他,是因爲我們怕殺掉這樣一個有才華的人實在是可惜之極。”
在瞎子猛的這樣說之後,那怒漢一下子高興起來。
“孃的,這個主意好,奶奶的,我怎麼就沒有想出來呢?還是你聰明!”只聽那怒漢一邊拍着自己的腦門一邊哈哈笑着道說。
“你想啊,主人要是聽了咱倆這麼說的話,豈不是會放過咱們?”瞎子眯着眼很是邪惡的道說。
怒漢拍手道說:“不錯,不錯,拼咱們主人的性格,我估計他肯定高興還來不及呢。”
一邊的瞎子微眯着雙眼好像是解決了一件最爲麻煩的事情邪笑起來,他知道,即便是那小子不肯答應跟着毒皇,那麼到時候,他們再囤積力量截殺那小子,最起碼主人知道,他們盡力了,而不是沒有辦好事情。、
想及至此,那瞎子陰笑起來。
“明天帶多點人到(萬曼達)機場!我不想主人一來就惹上麻煩,告訴民政黨那邊的人,那條公路全部給我封起來,任何一輛車都不準通過,除非在主人的車通過之後。”
只聽瞎子對着怒漢道說。
“放心吧,我就算給那小子給老虎膽,他也不敢去動主人!”
“再者說了,他根本就不知道主人來到曼谷市!”只聽怒漢哈哈笑着道說、
“有句話叫,小心駛得萬年船,你我還是要小心一些爲好,就像這次一樣。千萬不能再出一點差錯。”
“恩,好的。”
在兩人這麼說之後,便向着外面走了出去。
他們說的主人沒有要來?莫非就是毒皇來到了曼谷市?
毒皇到底是誰?還有那人到底長的是什麼模樣,也許當明天之後,一切都會有答案。
——
卻說因爲上次在暗殺了修羅之後,對楊華們來說是出的最大的一口惡氣。
也讓兄弟們都個個開心不已,畢竟這是這麼多天來,乾的最轟動的一件事情。
曼谷的第一凶宅內。
只見楊華還有兄弟們都坐在那間,收拾的乾乾淨淨的大廳內。
這兩天的他們沒有再出去,只是楊華派了兩個特種大隊的成員去喬裝成曼谷市民在那豪宅門口巡視。
這不,兩個剛剛喬裝回來的特種大隊成員剛剛的回來。
此刻正在跟華哥還有兄弟們說着他們所看到的一切。
“華哥,我怎麼越來越覺得奇怪了,你說咱們殺掉了毒族的主人,那瞎子還有怒漢兩人怎麼好似一點都沒有反應?更加奇怪的是,他們連全城戒嚴的事情都撤了!”只聽其中一個特種大隊的成員道說。
隨着他說,衆人還有兄弟們也都是奇怪的很。
說實話就連楊華也覺得納悶之際,從這麼長時間跟毒族還有民政黨的人打交道,他知道那幫人是有仇必報的主,可是現在呢?
卻不僅沒有急着報仇,相反的好似在嚴守一樣。
這樣的狀況確實讓楊華納悶。
“是啊,而且我看到除了那棟豪宅外面的駐守的民政黨還有保鏢多了之外,好像,其他的一點也沒有變化。”另外一個特種大隊的成員道說。
在隨着他們這麼說之後,楊華眉頭直皺。
“華哥,你說這是咋回事?”
兄弟們這時候都不僅擡着眼睛望着眼前的華哥。
“我看那幫人肯定是被華哥殺了威風,現在跟耗子一樣不敢惹咱們了。”修養了兩天的張大彪傷勢早已經好了。
現在已經生龍活虎,恨不得趕緊找兩個民政黨的人發泄發泄,此刻在那咧着大嘴笑道說。
衆人當然不會聽這粗人的話語都皺着眉頭望着華哥。
只聽楊華慢慢的把眼睛給擡了起來。
想了想道說:“我估計他們肯定是有大事情!”
“大事情?什麼大事情?”一邊的兄弟們不僅問道說。
“這個我也不知道,但是我敢肯定,那件事情絕對比殺你我還要重要。”只聽楊華慢慢道說。
“咦?這就納悶了,難道咱們現在不就是他們最大的心頭大患麼?”一邊的周小泉道說。
“也許有更重要的事情,那瞎子還有怒漢要辦!”只聽楊華突然道說。
“你們兩個這兩天在那豪宅的附近有沒有看到可疑的人,出沒?”只聽楊華突然擡眼望着那兩個潛伏在那棟豪宅的兩個特種大隊的成員道說。
在隨着華哥這麼說之後,兩人都搖了搖頭。
“也沒有看到特別的人啊!還是跟以前一樣,就是駐守的人手多了點,而且看起來每個人都好像很謹慎的樣子。”
“這就奇怪了,難道是我猜錯了?”楊華皺眉道說。
只聽其中一個潛伏在那豪宅的特種大隊成員突然道說:“哦,對了,華哥有件事不知道算不算可疑?”
隨着他這麼一說,楊華一愣。
“說!”
“就是那天,我看到怒漢還有瞎子在豪宅門口的時候接到一個電話,當時兩人的臉色就大變,而且說話謹慎的程度就好像對方是很牛叉的人物一樣,當時我就在鬱悶,像他們這樣的人物怎麼會對一個陌生的電話卑躬屈膝的呢?所以我感覺挺奇怪的。”只聽一個特種大隊的成員道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