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完年後,等再回憶時已經又一年快結束。想起來那句話,日子如白駒過隙,跑得飛快。
電影電視唱片等等,越來越多,藝人們的名氣也越來越大。薰薰因爲前面的失利,後面也接案子也小心起來。因爲資金也算得上有點,也逐漸開始自己投入錄唱片,因爲他們幾個人都是走創作型路線的。
小青檸檬c+水,是日月光出品的。我們投資的是她的自己創作的10years,還有那個與芬芬一起演出那個電影美少女戰爭。
子奇出了仙仙來遲後,市場反應一般,接着出了麪店老闆這張搖滾的專輯,市場大賣,接着,他的那首愛,卻步,自己創作的也在新一年要開始的時候,錄製完面市。還與紀翔一同出了Song for you,奪得最佳組合。中間拍了一兩個電視劇 配角,很短的,多給他時間,等着他畢業。不過,在七月裡,也終於畢業,不用再每週分三天去上學,但多出來的時間,除了工作外,還是多點給他創作,他說,“需要多點可支配的時間。”
紀翔出了張香榭左岸,Jazz的風格的,淡淡憂傷,藍色哀愁。他的那張,心扉的信,現在正在籌備中。其間,年初結束假戲真做結束,到電子情書時,已經是男二號,等電子情書結束時,已經基本從男二成功成爲男一號。這不在電影三國之赤壁演出趙雲,戲份雖然不多,卻亮點多多。在千年之戀中,也開始演男主角。
芬芬因爲戀情告吹,也成熟起來,是不是,開始長大,悲催的寧願不要。她要薰薰把她檔期排得滿滿的,不要自己空下來,看的人都心疼。電視排了兩部一朵玫瑰花,真假公主,電影兩部窗邊的祈禱,美少女的戰爭,廣告3支。唱片2支追尋獨角獸,和另一張與阿威合作的詩人與農夫。基本上全年無休,小臉尖地沒有人形,原來丹尼斯與她戀情對她打擊如此之大。到最後,薰薰硬是給她排了個檔期,給她出國去休息了兩週,回來後,終於回覆正常。對於這件事,薰薰對丹尼斯的印象大爲改觀。
阿威,除了合作的唱片詩人與農夫也入圍最佳組合,雖然敗北,但是,那張難耐的嫵媚,奪得金曲獎-最佳演唱人大獎。舞臺劇雷雨演出的周樸園,好奇怪,他居然也演的那麼讓人覺得壞人也可愛,公演的時候,我也去湊熱鬧看看。
三國之赤壁中本色演出諸葛亮,另一角色周瑜是黎華的,小喬是若綺出演的。
奇怪,他怎麼沒有搶到演周瑜呢?我私下偷偷問薰薰,怎麼回事?薰薰看我,說,“那個,我不是投資方,我沒有發言權。”
我問,“王瑞恩不是和你關係很好的嗎?”
薰薰仔細端量了我下,“燕非,你以爲,我是真是那個大BOSS,想讓誰上,誰就上?與若綺演對手,那麼多演員在搶那個角色!”
我擦了下不存在的冷汗,原來,遊戲裡,我做老大的日子,現實怎麼就差那麼遠。唉,果然,自不量力。
薰薰看我沮喪的樣子,笑了下,說,“不用擔心,這是按實力說話的,那個什麼,等我們的人成爲那個天王天后級別的時候,就是,投資方拿着片子,來讓我選角色。”
我笑起來,問,“真的嗎?”
他看我,“比珍珠還真,人家天王天后都是仔細挑片子,角色。”
薰薰說,“前段時間天跑去日本接唱片,那個京風的加賀,超級臭美!”
我問,“怎麼,你不是已經經過映彤姐和他認識了嗎?”
他苦着臉說,“認識嗎,早就認識,但是,當我去找他,還說,我是不是SD的經紀人,你說,苦不?”
我笑起來,說,“你要先自我介紹下,人家走國際路線的,當然不認識我們這些小嘍羅。”
薰薰說,“那個,知道嗎,我們夏飛起是今年的最佳團體呢,他怎麼不知道?我們阿威與芬芬雖然不是最佳團體,也不是入闈了嗎?阿威還是最佳演唱人,小青也是最佳新人獎。我本以爲,我能混個臉熟,接個國際通告….”
我笑,“混小子不是說要國際認證嗎?那個雖然沒有什麼用,但是,如果專輯出的不夠多,大概只能去跑那個認證的路線了。”
薰薰仰天長嘆,說,“真是浪費時間呀…”
我抿嘴笑,“如果專輯數量不夠的話,你只能走這種路線了。”
又一年金像獎,去年,我們都沒有資格去呢。今年我們雖然也入圍,但是基本上陪太子讀書的,但是跟着去看看明星閃耀的星光大道,感覺真不錯的。有點可惜,真是去亮相而已,看別人得獎。不過,我這觀衆,也就是真的觀衆,離他們遠遠的。
等散場了,我正直直的往門外走,薰薰拉着我的胳膊問,“你怎麼不等我?”
我看看,說,“弟弟,經理,那恁,。。。我正在找你呢。”
“找我還走那麼快。等我下,還好,進來前,已經安排好了回去的人員安排。”
我看見他正在同SD微笑招呼,我上了車,還奇怪地問,“怎麼什麼時候,你同他們關係那麼好,可以微笑招呼呢?”
薰薰開着車說,“那不是因爲算了---還不是,我經常在片場與唱片公司碰到他們。就熟悉了。他們最近在抱怨賀總。”
“賀總,你與他…”我不放心地問,如果,他與他,怎麼樣,不如,讓我死在遊戲裡算了,如果換紀翔,我可以接受的。
薰薰悠閒地開車說,“時間過去快兩年了,其實,現在回頭想想,如果,不是我們溝通沒有做好在前,哪裡能給他將SD騙走?即使不是他,也會有別人來找SD,拉走他們。”
我看他,奇怪地看他,問,“你之前不是,很忌諱我這麼說的嗎?”
薰薰爲難地笑起來,“之前,我沒有想開,但是,跟他們合作這麼久,脾氣秉性也瞭解差不多。我也想去接片子,唱片,去拉新人,不都是想公司更好嗎?看我,也快走上賀總的路了。快讓我改變方向呀。當初丹尼斯對芬芬將事情說開,到是很是了不起。”
我想起來,這麼久,他沒有說,我也沒有問當初芬芬與丹尼斯分手的內情,難道不是遊戲那樣嗎?我問,“怎麼回事?”
薰薰笑着說,“事情過去那麼久,就不要再提。不過,芬芬到是從追星族變成苦命的拼命一次郎,結果,我們真的要感謝丹尼斯呢。”
我想起來,賀總,試探地問,“那賀總黑我們幾百萬呢?”
薰薰說,“他當初借我們300萬,那300萬象是丟到水裡,後面他黑我們那麼多,但是,我們現在這麼資金雄厚,他當初纔要那麼點,我在想,他會不會半夜悔青了腸子。”
我擡頭,看看,沒有星星的晚上,好冷的夜,是不是,薰薰真的笑看風雲了呢?
回到家,已經習慣兩個人一起生活,還是一起算了。
即使有錢,我們還是和以往一樣,只不過,薰薰將他的車換了輛稍微拿出手的車,低調而穩重。
看看時間,已經過了午夜十二點,我感慨下,“小時候聽灰姑娘的故事,好奇怪,爲什麼要過了十二點後,灰姑娘就恢復原樣。或者某一天,我也一下不見,你千萬不要找呀。”
薰薰問,“你不見了,我肯定會去找你的。雖然脾氣不太好,花錢比較兇,但是,我真的,肯定,是真的,我還是比較喜歡你。”
我以爲幻覺,正在亂想,燈光下,薰薰他將那個飛天白玉結放在我面前的時候,我差點跳起來?怎麼能如此,他不是同紀翔走得很近嗎?
我東看西看,故意笑着。問,“這個,你還沒有送出去嗎?上次,父親節不是陪你遮蓋過去了嗎?”
薰薰看着我,說,“那個,那,你真是做假嗎?你不要財,不要色,那你到底要什麼?你心裡不是真的喜歡我嗎?”
我看看四周,明明在住的地方,只我們倆人,沒有人能救我,我腦袋一片混亂,自己跟自己,也跟他說,“薰薰,我已經結婚了,我先生很愛我,我也很愛他…”
薰薰笑嘻嘻地說,“就是,他很愛你,你失蹤了近兩年,找也不找你,你騙誰呢。”
我噎住,“是因爲,因爲,說了,你也不信,反正,我要回去,我不屬於這裡。”
薰薰看我,“怎樣,你才能不回去?”
我看他,我急起來,說,“我要回去!”
薰薰說,“你根本就是說假話,你說的那裡,根本就沒有燕非,卻叫燕飛的到有一個姑娘,她現在生活好好的,看看她照片,跟你到有幾分相似,但卻她沒有姐妹。”
他從包裡掏出來一跌照片,放到桌面上,我翻看來,是我和先生一起逛超市,去看電影,出去玩,甚至,一起去菜場的照片…本來平淡無奇的照片,我自己看起來,卻是充滿溫馨,所有的一切都那麼熟悉,那本來是我經歷過,自己忍不住,掩面。
我不禁想說,“這就是我!”話到嘴邊,停下。
我早就想過這個問題,說了後,即使他相信我,他能爲了我去實現他的理想嗎?實現了我回去了。如果不實現,那是他父親呀,他絕對不可以,我也不同意。這根本就是個死的命題。
最最根本的,對他無愛,這最根本的問題,明明只是把他當弟弟一樣來看待的,怎麼能接受這變化?
薰薰看着我,還在笑嘻嘻地說,“燕非,我一直認爲,你是上天派來幫助我的。即使你是偷渡來的,現在,這身份問題已經解決,不會有問題。你在這裡這麼久,也沒有同家裡聯繫過,就留這裡算了吧。就象一片天地,這裡,你已經熟悉,不如就留下吧?”
我原來還有點感動,他卻一直笑嘻嘻地說,我卻發覺不對勁,也笑起來,“弟弟,腦子燒壞了嗎?在這裡演什麼真情告白嗎?那個,你不知道,我與天晴子奇杜乃他們關係都很好嗎?我得想想誰比較更好一點,怎麼也挑個最最帥氣的,不是最帥,也要挑個最溫柔的或者最有錢的,你佔哪樣?哈哈…”我也不由笑起來。不是夢想着帥哥有錢人任我挑,怎麼不是這樣的呢?
薰薰無奈看我說東說西,就是不搭那個茬,也不接受白玉結,就不再笑了,認真地看着我說,“其實,我只想你作爲我女朋友,掩飾另一個人!或許,某天開始,我就要或許就要住到他那裡去了。”
聽到這個,雖然早有準備,但還是失望死了,給人告白那麼兇,結果,我只是個陪襯的人。我一下跳起來,“那個,飛天白玉結我來保管。等你想要送人呢,過來求我。不然,我不給的。”
薰薰眼睜睜地看我將白玉結收起來,他不好意思地說,“我怕你也喜歡我,就試探你一下!”
我敲他的頭說,“弟弟,不能這麼耍人的。如果,如果,我真有一點喜歡你,答應了,我不太麻煩呢?”
薰薰摸頭說,“不要敲頭,我變笨了,怎麼辦?那毒舌,天天說我笨---”
我笑,“紀翔?”
他紅着臉說,“那個,那個,還沒有跟他告白--”
我大笑起來,“你是小受嗎?”
薰薰爲難地說,“不要取笑,八字沒有一撇呢!不曉得老頭子能不能受得了?”
我笑着搖下白玉結,說,“這個在我這裡,沒有關係,我幫你掩蓋了。”
看他那麼真誠,在這個圈子裡混的人,居然還如此良善,不曉得我是不是運氣太好,才碰到他這個寶。
這個,我沉吟了下,說,“這個飛天白玉結,放我這裡,幫你暫時保管一下,等你們關係確定下來,你再送給他如何?到時候要求我的。”
他笑着點頭,說,“燕非,我還是喜歡你。”
我瞪他,“又來了,我認真了怎麼辦?哪裡涼快去哪裡!”
薰薰笑,“好冷的天呀,怎麼成,你要凍死我嗎?”
我看他一眼,認真說,“重複一次,如果,某一天,我真的不見了的話,請不要找我。”
他看我,摸了下我腦袋,“是不是真是太晚了,腦子傻了,今晚一直說這個話,曉得了,知道了,瞭解了,你走了,我們堅決不去找你!”
他的手是熱的,在冬夜裡。真是,如果,他換成LG的話,抱着睡覺比蓋被子暖和多了,可惜他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