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雅蓉回到凱申大酒店的時候驚奇的發現林楓居然還在睡,她上了牀輕輕趴到了林楓的身邊,用一隻手撐着頭望着自己這個熟睡中的小男人,嘴角泛起微微的笑意;林楓好像察覺到了身邊有人,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一看,頓時也跟着笑了起來。
“姐,你幹嘛呢?”
“看你呀!”
“我有啥好看的。”
“人家就喜歡看你。”李雅蓉一邊說一邊捧住林楓的腦袋,在他嘴脣上狠狠的親了一口,林楓當即眉頭一皺,噘着嘴道:“姐,你嘴巴好臭,全是酒味兒。”
“好哇,你個小沒良心的,居然敢嫌我嘴臭,看我怎麼收拾你。”李雅蓉說完一個翻身把林楓死死的壓在了身下,張開腥紅的大口拼命親着林楓的嘴脣,林楓想躲,無奈腦袋被李雅蓉的雙手死死的抱住了,只得任由她在自己的嘴上施虐。
“姐……唔……饒了我吧……我錯了……”林楓一個勁兒的掙扎着,李雅蓉厲聲問道:“說,姐的嘴味道如何?”
林楓趕緊點頭道:“香,香極了,跟烤鴨一樣香。”
“你敢說我的嘴是烤鴨。”李雅蓉再次變臉,性感的紅脣又朝林楓嘴上印了過去;兩個人就這樣折騰了大約十分鐘,最後林衙內實力不濟,被李雅蓉剝了個清潔溜溜,接着就是一記觀音坐蓮,房間裡頓時春色一片。
一番酣戰過後,李雅蓉緊緊的摟着林楓,把腦袋放在他那結實的胸膛上,一邊聽着他的心跳一邊滿足地道:“好弟弟,你今晚好厲害呀!我整個人都酥了。”
林楓癟了癟嘴,義憤填膺地道:“姐,你是爽了,我纔是整個人都酥了,現在兩條腿還在打顫呢。”
李雅蓉聞言哈哈大笑起來,道:“不是吧,才一次就兩腿打顫,好弟弟,你什麼時候身子這麼虛了?要不要姐明天給你買點兒海狗鞭啥的給你補一補?”
“切,一次怎麼了?就你剛纔騷起來那勁兒,一次頂十次,別說海狗鞭了,就是喝大補湯也白搭。”
“哈哈哈哈……你笑死我了。”李雅蓉起身在林楓的臉上親了一口,道:“行了,不和你鬧了,我跟你說件正事兒。”
林楓起身靠在牀頭點了一支菸,道:“說吧,我聽着呢。”
李雅蓉把今晚的所見所聞給林楓詳細的敘述了一遍,然後問道:“老公,你覺得我這麼做如何?”
林楓輕輕吐出一個菸圈,道:“姐,我估計竇天海這麼做就是想嚇唬嚇唬你,讓你知道在崖州他纔是隻手遮天的人,你今晚這樣做無可厚非,正好挫一挫那孫子的銳氣,對你以後有好處;只是我感覺你今晚做得有點兒過了,你當着那麼多人讓竇天海叫紅毛再掰折自己一根手指頭,傳出去恐怕會遭人詬病,甚至有人會去告你,說你知法犯法。”
“我不怕,我有老公。”李雅蓉倒在林楓的懷裡撒起了嬌來,完全就是一副幸福小女人的模樣,跟剛纔在公安局表現出的心狠手辣簡直是判若兩人;林楓不由得露出一抹苦笑,道:“姐,別把我想得無所不能,該低調的時候還是得低調。”
李雅蓉打了一個哈欠,噘着嘴道:“在我心裡你就是無所不能的,我不管,反正我被人欺負了你要幫我出頭。”
“行行行,算我怕了你了。”林楓說完吸了幾口煙,卻發現李雅蓉沒回話了,低頭一看,她已經趴在自己胸膛上甜甜的睡着了;當下林楓伸出手輕輕的把李雅蓉放平在牀上,然後給她蓋好了被子,這才輕手輕腳的穿好衣服走出了房間。
剛一出門,閻光頭就跟個幽靈似的閃了出來,林楓一看是他,頓時問道:“你小子搞什麼?這麼晚了還不睡?”
閻光頭呵呵笑道:“楓少,您睡了一天了,我估摸着您起牀後肚子一定餓了,所以就在這兒等着您吃飯。”
“有這個必要嗎?我又不是小孩子了,餓了自己不會去吃?行了,你趕緊去休息吧,我自個兒去外面吃。”
閻光頭一聽就急了,連忙道:“飯菜都給您準備好了,何必上外面去吃呀!”
“我知道你是一片好意,我去外面有事兒。”林楓微笑着拍了拍閻光頭的肩膀,然後去靳戰東的房間把他叫了出來,兩個人開着一輛奔馳S600徑直朝崖州的海鮮一條街去了。
崖州靠海而生,因此這裡的海鮮不但品種繁多,而且價錢便宜,外地人來崖州旅遊幾乎都要到這裡著名的海鮮一條街去吃一頓豐盛可口的海鮮大餐;而林楓之所以要去這裡,就是要看看竇天海一夥在這裡的勢力如何,他不相信竇天海會對這塊黃金寶地視而不見,從今天紅毛的舉動來看,竇天海絕對控制着崖州的海鮮市場。
其實跟林楓的實力比起來,竇天海就是一個渣,只不過他在崖州經營多年,黑白兩道關係無數,因此林楓需要證據,一切可以置竇天海於死地的證據,一旦出手就動若雷霆,一巴掌就要把竇天海拍得再也爬不起來,這就是林楓的目的。
到了海鮮一條街,林楓讓靳戰東把奔馳車停在了路口的一個露天停車場裡,然後兩人下了車,步行着朝海鮮一條街裡面走了進去。
一路上到處都是吆喝聲,林楓和靳戰東四下看了看,然後選了一家看上去相對乾淨點兒的海鮮餐館走了進去;店裡的夥計一看有客人上門了,趕緊滿臉堆笑的提着一個茶壺跑了過來,一邊倒茶一邊問道:“二位朋友,想吃點兒什麼?”
林楓拿起菜單隨意看了一下,道:“來個膏蟹粉絲煲,再來個安遊夜光螺、還要個野生大對蝦,和樂蟹也來一個,湯隨便,就這樣吧。”
“好嘞,二位請稍等,菜馬上就來。”
林楓端起茶杯喝了一口,一看坐在對面的靳戰東正神情凝重的東張西望,當即小聲對他道:“東哥,不用這麼緊張,今晚咱們就是隨便吃吃飯,要是發現有什麼證據就蒐集一下,沒有就算了,出來吃飯放輕鬆才行,你看看你,搞得跟化妝偵查似的。”
靳戰東聞言傻傻地一笑,從兜裡掏出了一包黃鶴樓1916來,他現在也是有錢人了,因此煙的檔次也早已成倍提高。
倆人抽了一會兒煙,夥計就陸續把林楓點的菜端了上來,林楓又要了幾瓶冰啤酒,和靳戰東一邊吃着海鮮一邊喝着酒,感覺好不愜意。
吃完飯後,林楓招手把夥計叫了過來,對他道:“買單,多少錢?”
夥計看了一下手裡的點菜單,道:“一共是五千零六十,看你們兩位都是外地的,就給個整數五千得了。”
林楓早就聽說崖州的海鮮一條街宰客宰得厲害,今日一見果真如此,眼看靳戰東站起來就想發飆,林楓趕緊一個眼色制止了他,這才問夥計道:“兄弟,五個菜外加幾瓶啤酒要五千塊,你們這兒的收費是不是貴了點兒?”
夥計道:“不貴呀!我們這邊都是這個價,你們二位是外地來的,不瞭解行情罷了。”
林楓微微一笑,道:“那我今兒要是不給呢?”
夥計一聽迅速變臉,當即回過頭喊道:“老闆,這兩個人吃飯不給錢。”
一個穿着沙灘褲和拖鞋,光着上半身的胖子從櫃檯裡走了過來,對林楓和靳戰東冷笑道:“怎麼着?你們倆外地人打算來我們店裡吃霸王餐?”
林楓點了一支菸,淡淡地道:“你要這麼說,老子今兒還就在你這店裡吃霸王餐了。”
“嘿!兩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外地人,我看你們是皮癢了。”夥計說完一招手,坐在店門口的幾個彪形大漢迅速圍攏了過來,林楓見狀對靳戰東道:“東哥,交給你了,記得下手別太重了。”
靳戰東呵呵一笑,捏着自己的手指關節就站了起來,這間店裡隨即傳來了打砸聲和哀嚎聲,幾分鐘以後,靳戰東若無其事的回到了座位上,而那幾個彪形大漢全都躺在地上直哼哼了。
胖子一看今兒遇上硬茬了,當即指着林楓和靳戰東道:“小子,有種別走!”
林楓一邊抽菸一邊笑道:“老子不走,陪你玩到底。”
胖子迅速掏出手機撥打了一個電話號碼,電話一接通,就聽他急切地道:“豹哥嗎?我是陳老三呀!我這店裡來了兩個吃霸王餐的。”
五分鐘以後,一羣混混模樣的傢伙手拿各種砍刀和棍棒走了進來;爲首一人三十來歲,穿着一件敞開的黑色皮馬甲,胸口還有一個龍頭紋身,一雙手臂滿是肌肉,身材顯得十分健碩;陳老三急忙迎上前去,指着林楓和靳戰東對他道:“豹哥,就是這兩個外地人,吃了飯不給錢,還把我幾個夥計給打傷了。”
豹哥看了林楓和靳戰東一眼,只見二人依舊坐在桌邊談笑風生,似乎根本沒把自己這一羣人放在眼裡,再一看幾個還躺在地上直哼哼的大漢,豹哥心頭頓時有了計較;眼前這倆人絕對是練家子,而且功夫相當不錯,否則面對自己這邊這麼多人和武器,絕不可能也不敢有恃無恐的跟沒事兒人一樣坐在那兒。
當下豹哥舉手示意馬仔們站住,然後一個人走到了林楓和靳戰東坐的桌子旁邊,微笑着問道:“二位朋友,不知如何稱呼呀?”
對於豹哥的舉動林楓感覺有些意外,他擡頭看了豹哥一眼,淡淡地道:“你不是來壓場子的嗎?怎麼着?打架前還要通報姓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