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夫說要月兒配合?可是欺騙月兒?”閻司低頭,下巴抵在雲月的肩上,手指輕觸封面上的字,問的醉柔人心。
雲月手抖了一下,將書籍塞回盒子裡,隨手塞回閻司懷裡,嚴肅道:“閻司,你換了裡面的秘籍,暖帳寶典是書籍不是秘籍!肯定是閻司換了!”
“爲夫沒有,一開始就是這本秘!籍!”閻司將木盒放在一邊,繼續解釋,邊說,某隻手開始不老實的遊走。
“不可能!我給閻司的絕對是本很厲害的秘籍。”雲月猛拍閻司大腿,十分堅定。
閻司勾脣輕笑,頭一偏,輕抿雲月的耳朵,笑意肆邪的呵出迴應,“這本秘籍也很厲害!月兒試試看就知道!”
雲月眉梢狂顫,擡手就是一拳,貼着閻司的前額使勁往外推,厲聲呵斥,“不試!閻司不誠實!”
“爲夫很誠實,月兒乖!躺下!”雲月眉梢狂抖,憋着一股不能發泄的悶火,頭一甩,硬聲回絕,“之前和閻司說好,我要到元氣六重才考慮的,不躺!”
閻司似乎早已預料雲月搬出這件事做擋箭牌,越笑越神秘。
“月兒爲何不運行下氣息試試?這裡的空氣比王府裡純淨,說不定一不小心,破了六重也說不定!”閻司揉着雲月的頭頂,寵溺的建議。
雲月眼睛一眯,呼吸沉重,“閻司,王府的空氣根本沒有那個功效,雖然這裡有很多名貴藥材,但這裡的空氣絕對不可能有那種助長功力的效果。”
閻司語氣輕柔的建議,“月兒不試試看,又怎麼知道呢?試試看吧。”
雲月拗不過閻司,只好嘗試,她凝神運息,運着運着,黑曜瞳仁縮到極致,柔軟的脣瓣哆嗦不止,“閻司……六……六……真的六重了……。”
雲月運行了好幾次,確定自己的重階一不留神變成了六重。
“好厲害的空氣!”雲月跳下牀,趴在壁障上,眯眼看着外面流動的空氣,激動的花枝亂顫。
閻司悠然自得的側躺,擡指掃出細微指風纏住看的起勁的雲月,輕輕一拉,雲月轉眼就躺在他身側。
“月兒,六重了。”閻司輕點雲月的脣,意味深長的呢喃。
“嗯!這是什麼地方,好厲害的空氣!還有還有,這個雲霧好像會聽使喚呢!還有,我剛剛纔發現,水池裡的好像都是冰心蓮,還有……。”雲月眼角高揚,笑的燦爛,剛剛的“重要”事情完全拋之腦後。
閻司輕點雲月的肩膀,翻個身,側躺變伏躺,雙心再次緊貼。
“月兒六重了,是不是該做些什麼了呢?”閻司一手撐着側顏,一手在雲月鎖骨周圍遊走,醉音輕輕,蠱惑人心。
雲月的笑容突然凝固,心平氣和的建議道:“閻司,還有月水,要不等月水完了再說吧。”
“月兒覺得爲夫會答應?月兒體內的藥物已經順化完了,月兒早就過了月水之期,不要以爲爲夫不知道。”柔和的語氣漸變危險,熱暖的血色紅脣,已經在額角處滑落到耳後,薄溫的氣息,漸漸升溫,起伏不定的呼吸,在玉頸處上下浮動。
閻司停下輕吻,撥弄着雲月的垂在耳邊的髮絲,動作輕柔的別至耳後。
“月兒答應過爲夫不會反悔的。”低醇迷人的聲線,起伏着些許幽怨,龍眸閃出堅定光澤,語氣柔中帶硬,不再退讓。
“不是反悔……只是……還……還沒什麼準備。”雲月別過臉,轉移了視線,她當時答應的爽快是因爲沒有正確理解閻司的意思。
“沒關係!爲夫有準備!”龍指輕拂她面,現出精緻淡雅的絕世容顏。
“要不我也準備一下……再來?”雲月小聲的請求,頂上蘊暗珠光,淺度她面,凝脂白玉般的玉腮,泛出流動玉與月結合的光澤,美如幻景。
“不用,交給爲夫就好。”閻司將雲月的下巴託正,眸閃透明柔光,眸底下的血色汪洋,激流暗涌,回正的視線,指對頂上似月亮般的大圓珠,珠身冰瑩通透,泛着若有若無的月色流光。
“嗯,閻司——那個珍珠好像有些奇怪。”雲月的魂有些飄蕩,擡手指着頂上的大圓珠,疑惑不解的問道。
“月兒,不要分神。”閻司以爲雲月又要轉移他的注意力,輕裹着搖晃的手,將她的視線拉回正位。
“不是……真的有些……奇……奇……。”雲月柔聲失神的呢喃,越說越無力,眼前的光景,越來越模糊。
“撲通——”平跳的心臟,突然猛的跳動,重重的心跳聲,隔着肌膚衣服,都聽得十分清楚。
“月兒,你怎麼了?”閻司感覺雲月有些不對勁,立即起身,將雲月抱在懷裡,認真的探析她的內息。
氣息正常,沒有傷勢在身,沒有大礙。
平緩的呼吸,漸漸急促,心跳聲越來越重。
全黑的雙眼,被漸漸浮現的赤紅血絲侵佔。
“月兒,你的眼睛……。”閻司輕觸雲月的眼角,越來越紅的瞳仁讓他看的驚慌失措。
“閻——司——”雲月視線凝鎖在大圓珠上,靈魂像是被鎖死,視線和動作有些生硬,呆滯的眸光漸變空洞。
“月兒——”閻司回想起上次雲月“變眼”的那個時候,當時的雲月沒有什麼大礙,猜測此時的呆滯只是一時性,提着心等待。
“呵——”
一陣冷呵,從稍有血色的柔脣溢出,黑瞳像是被月色流光淡化,墨色消退,浮現一片血色汪洋。
至清至純的血眸,現!
閻司摩挲着雲月的眼角,淪陷在那雙與他相似又十分獨特的血色眸面。
“滋滋滋——”
一道妖異符文,在眼角浮現,閃動着微弱的紅光。
“滋——”
妖異符文往下蔓延,到左玉頸,到左高峰,左腰肢,左玉腿,左腳踝。
符文停動!
“轟——”
一陣妖異的氣息憑空乍起,雪白衣襬,翻飛在空,四周盤旋的靈白雲霧,像是受到牽引那般,盤旋在她身側。
“咔擦——”
骨骼位移聲,接連不斷響起。
“嗯——”
輕柔妖囈聲,蕩起兩三回。
妖異符文散去紅芒,定在左側,脣瞳一色,妖顏絕世。
玉軀側轉,纖細腰肢,不盈一握,雪衣服帖,長腿繾綣,繾出妖生惑世的角度。
“閻司——我感覺炎……”
炎爵真的存在,惡念在翻涌,在吞噬,炎爵一定在。
妖眸輕擡,惑光流動,血脣輕抿,柔聲輕喚。
“月兒如此配合,爲夫感激不盡!”龍顏悅,聲醉拂,龍指輕點妖紅的脣,感激之意,溢於言表。
“閻司——好熱——”雲月指着自己的玉軀一側,想要低頭吹走肌膚上的灼熱,卻發現無能爲力。
“爲夫也很熱!一起寬衣散散熱如何?”閻司貼心的建議着,尚未開口,衣袖已經在雲月身上閃動。
“左邊好熱——是火川……。”
火川素,這不是被惡念吞噬的感覺,這是火,是殘餘的火川素在蒸煮她的氣血,熱……。
雲月指了指左側,眸光晃動的回道。
至清至純的眸,亮如圓月,清如聖潭之水,濃卷的睫羽,輕柔地撲閃。
目光溫婉柔和到軟化心神,妖異又清純的笑容,猶如獨一無二的赤雪月陽花,釋放着滲透千心萬魂清甜香氣。
湉湉流水般的聲音,婉轉纏綿,空靈動聽,隱約看的見空氣裡盪漾着細小的波紋。
無意卻強勁的衝擊着閻司堅守到最後的忍耐壁壘。
“這點火川素很容易降溫,不過月兒和爲夫這樣的說話後果可是很嚴重的,月兒可知?”閻司殷勤的扇着風,冷卻符紋上的高溫,語氣平緩,穿透力十足的眸光,蘊着極致危險。
扇動的風帶着薄溫,扇了好一會,都沒冷卻下肌膚上的高溫,流動的雲霧,掠過雲月的眼角,隱約聽到嗤的一聲悶響。
熱!好熱!熱到發燙!
線條柔和的白皙臉龐,一側浮現“紅暈”,淡秀的娥眉,熱染淡紅,符紋妖異,配上清澈見底的美眸,卻顯得不食人間煙火,妖而不豔!
雲月推開閻司,滾動到一邊,掀開雪白的白虎衾,貼着的暖玉,符紋非但沒有冷卻,暖玉倒是熱了不少。
“閻司——好熱——水——冰——冷——”雲月翻過身,擡手朝閻司揮了揮,迷離的美眸,妖芒忽閃忽閃,血色柔脣,一張一合,眼角處的符紋越來越亮。
“好!”閻司抱起雲月,下了牀榻,隨指從壁障中開出一條通道,走出方臺範圍,前往最近的水池。
“嗤——”
兩人入池,一人身上嗤出熱氣,不久後,符紋冷卻,淡芒褪去,現出勾魂奪魄的赤紅,龍指輕撫符紋,不冷不熱。
“月兒……還熱嗎?”閻司關懷的問道。
雲月緩緩睜開眼睛,迷離散去,只見一片清澈,頭輕搖,柔聲道:“不熱了……。”
浸溼的白衣,緊貼出玉香雙肩,纖長美腿,婀娜體態。
“呼——”薄溫氣息從她身上拂過,多餘水分全部一烘而幹。
閻司抱着雲月上了岸,走回方臺內,邊走邊問,“月兒,現在輪到爲夫熱了,該如何是好?”
迷糊中的雲月指着不遠處的池子,呼吸不穩道:“水——”
“月兒重新回答,爲夫再給一次機會。”閻司再次合上壁障,將雲月放回榻上,將弄亂的白虎衾鋪好。
“冰!”雲月癱在牀上,逐漸收回被符紋吞噬的力氣。
“月兒躺好!”閻司翻身上榻,側躺雲月身旁,一手輕捧雲月的臉龐,一手輕繞雲月的腰帶。
慢慢往下拉!
“閻司,先等一會,我先緩緩。”雲月捧着閻司的側顏,輕吻一口,有氣無力的請求,符紋帶着的衝擊力,比上次還難掌控,有些吃不消。
閻司收回手,將雲月抱在懷裡,大方的給予緩衝時間,龍指凌空輕繞,四周靈白色雲霧凝聚在閻司頭頂,龍指輕畫,無數七瓣五蕊的雲花從上空飄下,漸漸鋪滿整牀。
閻司輕託一朵送向雲月,“月兒,給。”
雲月捧着雲花,眼角輕揚,千璃亮芒在血色眸面上頻頻閃動,壓在身下的流長墨發,一縷一縷的被撥弄到枕邊。
轉眼,一件紫墨色重物從雲月身上壓下。
“閻司——花——”雲月推了推閻司,修長精壯的身軀已經下壓,快速抽手,才保全手中花,她下意識的動彈,身上已經形成強制禁錮身鎖。
“繼續剛剛的,月兒會配合的對嗎?”暖色血脣繼續在耳後遊走,輕抿常溫符紋,滾動溫熱觸感,一掌輕託雲月的後腦,修長的指,輕撫後頸部正下方凹處,漸漸的撫去雲月疲乏困倦,休眠的精神激起,微微亢奮。
“閻司,我符紋是什麼顏色的?”雲月從血色眼簾中看見另一重血色,將雲花放到一邊後,不安的問道。
觸電般的酥麻,隨指尖的觸動,流遍全身,加熱了雲月體內剛冷卻不久的血液。
“赤紅色!世界上最好看的顏色!”另一隻大掌,五指微張,沒入蜿蜒流長的墨發,絲絲縷縷的撥弄,血色眸面,漾起深不見底的寵溺波瀾。
“閻司……炎爵真的不在嗎?爲何我總有一種他在這裡的感覺?”柔指摩挲着面具下的眼角,任由着閻司的手在她身上游走,她快要淪陷在那片柔光裡,最深處的能力被激發的同時埋藏最深的恐懼也跟着浮現。
博士恐怖嗎?她只覺得他狡猾狠毒,但不覺得恐怖。
弒血宮以及修羅宮以及四大執事他們只是狠毒,嗜血,陰險,但云月也不覺得恐怖。
炎爵是怎樣的存在?他應該是集合了天地間所有惡類的惡念,他是狡猾狠毒,卑鄙陰險,狠毒嗜血等等所有惡類的集合,他是雲月從靈魂深處感到恐懼的恐怖存在。
“炎爵不在,月兒是在念念不忘嗎?”閻司輕磕雲月的額角,幽怨的問道。
“不是念念不忘,是害怕,我感覺他在,怕他會對閻司不利。”雲月抱住閻司,渡去深不見底的歉意。
閻司勾脣輕笑,俯身低頭,熱暖脣瓣緊抿着她的耳,輕聲低語,“爲夫即使死了也還能活着,月兒不用擔心爲夫,倒是月兒要小心人類的危險,某種程度上人類比炎爵更惡。”
雲月嘴角扯起苦澀的弧度,無力的迴應,“可是……炎爵纔是最恐怖的。”
閻司輕撫雲月額心,柔聲道:“月兒,炎爵真的已經不在了,你也是時候要放下,爲夫不能讓你感覺到安全是嗎?”
“不是,閻司在就安全,很安全,我只是擔心炎爵突然間冒出來……。”
“不會,他再也沒有機會出現,永遠都不會出現在我們眼前,有爲夫在即使他真的在,爲夫也能對付,月兒安心。”
“好,我知道了,閻司,我剛好會五大家的秘術,我要是使用的話能不能計算功績?”
“有功績自然可以計算功績。”
“那就好,沒白挨疼……。”雲月眸面泛起點點亮光,功績一詞觸動雲月隱藏至深的樂弦,一旦觸碰,她就會樂的心花怒放。
“所以,月兒要在企圖扯開話題敷衍爲夫是嗎?”閻司不露聲色的問道,眼底全都是不滿的漣漪。
雲月沉着臉,理直氣壯的回道:“我哪有?我說正事呢!”
“現在不是說正事的時候,任何事爲夫都能解決,月兒只要乖乖的配合爲夫修煉即可!”
“不行,不能什麼大事都讓閻司承擔,我要幫你分擔,閻司你都不知道今天有多驚險,差點就……。”
“驚不驚險都無所謂,月兒休想糊弄爲夫。”閻司纏住雲月,強勢且灼熱的氣息正在一縷一縷的撥撩她的心絃。
“閻司,人類有句話叫三天不打上房揭瓦,我感覺這句話是爲你定製的,很好,很貼切。”雲月眉梢微挑,語氣幽怨的斥責,話落間,一根加粗的藤條從袖子裡慢慢抽出。
“月兒打不打爲夫都不會揭瓦。”閻司將甩來的藤條扔出丈外,他飛身一撲,輕輕着落。
雲月眸光一凝,急聲大喊,“美人美……。”
幾縷煙霧剛剛出現就被閻司揮散,他扣住她的兩手,強勢索吻。
龍舌撬開貝齒,追逐纏繞無路可退的玉舌,糾纏捲動,曖昧的薄溫氣息捲動,滲入清冷氣息,相互交織滲透,呼吸紊亂,交換清甜入魂致命滋味。
摩挲的舌尖,牽引體內深處電流,酥麻了神經末梢。
腦後大掌滑下,落在肩胛骨和脊椎骨之間的凹陷位置,節奏歡快的輕按。
按碎禁錮矜持不適的枷鎖,喚醒封鎖暗處感覺怪物。
略帶薄繭的指腹,輕觸危險命門。
沉寂的妖惑因子,隨翻涌的氣血,狂亂跳動。
“呵嗯~”
不受控制的清喘,隨起伏不定的呼吸,在柔軟薄紅的脣瓣間徘徊。
玉骨左端,妖異符紋出現,閃動着意亂情迷的紅芒。
輕顫的玉軀,無處安放雙手,漸漸升溫的氣血,裹上一層暖流,炸裂最深處炙熱禁果守護壁障。
“月兒,不抵抗了嗎?”
蠱惑人心的輕笑,從生疏到熟練的遊撫,將四周常溫的雲霧加熱到快要沸騰。
“推不動閻司~”
緩慢睜開的雙眼,覆蓋一層迷亂薄霧,語氣柔軟無力,說着矜持從容的話。
竟然敢陰我……等我清醒絕不饒過!
“咻——”
“是嗎?”
腰帶解開聲和醉惑人心的反問,混在一起,他渡了一口渾厚的元氣,她的冷靜和矜持全被貪婪的氣血吞噬。
“閻司~這是什麼~?”
柔若無骨的手輕環健頸,薄溫的紅脣在龍脣上輕吻,吻走脣瓣上的流動氣息。
喜歡!想要!那無形的氣息讓她止不住的淪陷。
她只知道想要更多。
“嗯~”
火熱的吻,吻出酥麻電流,襲擊所有敏感神經,觸感傳來時,吻動的脣微張,緩慢吐息。
“閻司~不夠~”
渙散的意識只記得熱吻帶來的致命眷戀,亂動的手,尋找還未吻夠的熱脣。
“什麼不夠?”
熱脣輕勾,疑惑反問,掌代脣,親澤紅脣上的柔軟,柔手循聲觸到棱角分明的臉龐,迅速捧起拖前。
蠢蠢欲動的紅脣急不可耐的蓋上,用力緊貼,呼吸急促的快抿,源源不斷元氣,激起她的貪婪的氣血,開始有些索取無度。
“閻司~不要動~”
極致的電流從眼角蔓延至所有妖異符紋,玉骨上的妖異符紋,蔓延到正中位置,閃動赤紅妖芒。
“還要~還要這個~”
迷亂的眼閃着不滿足的暗芒,柔指輕點熱脣,緩慢的呼吸,掀起亂卷的氣息。
“好!”
無盡的索取沒有換來適可而止的迴應,只換來,毫無條件的縱容,給!
“唔——”
斷斷續續的喘息中,玉舌不知捲走多少元氣。
雲霧襲來,盤旋兩側,方臺四周壁障,隱隱晃動,印着交纏至交融的靈魂,見證着雙魂的相互滲透。
綾羅帳暖,流動的雲霧,氤氳着柔魂蝕骨的暖色。
------題外話------
(閻司雲月的第五期大福利本本,特別版10000字,超級大福利,移步哪裡觀看不用多說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