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屍體如同瘋狗一般朝着自己老了過來,連上啊露出了一絲不耐,身體化作一絲殘影,運氣在手,一個後空翻,雙手撐地,踢爆了兩個首先衝過來的喪屍的頭,黃白色的腦漿濺起老高,雙手撐在地上,雙腿如同風車一般在空中旋了起來,連續踢爆了四五個腦袋,臉上的不耐更加的明顯。
手中突地出現幾張土擊符隨手摔在了地上。
剩下的幾個喪屍從地上怕了起來,又如同瘋狗一般的衝了過來。
卻見言師臉上露出了一絲冷笑。
噌!噌!噌!
地上突兀的出現了十幾條手臂大腿粗細的石刺交叉從地面刺了上來,將幾個喪屍穿成了蜂窩,幾個喪屍抽搐了一下不再動彈。
這言師無意之中發現的,只要在同一時間疊加使用同一種四象擊符,可以將本來的能量攻擊具體化,攻擊力卻是又上了一層。
像是土擊符具體化成石刺,火擊符具體化成炎球,水擊符具體化成冰箭,風擊符具體化成風刃。
言師輕輕的掃了一下還活着的三個下忍,卻是不見了那個重傷的上忍以及那個陰陽師的蹤影!
麻辣戈壁地!
居然跑了!說什麼也不能讓你跑了!誰受得了天天這麼折騰!
隨手甩了三張火擊符轟爆了三個下忍的腦袋,言師釋放了精神力,朝着屋外掃描了起來。
五十米……一百米……三百米……六百米……腦袋上露出了一絲汗水,用盡全力,只覺腦袋有些昏沉,終於將精神力擴散到八百米的地方。
言師猛地睜開眼睛!
身子一軟險些跌倒在地,臉上露出了一絲喜色,哼哼!我看你這次往哪跑!
鬆井濤現在後悔死了!他怎麼就這麼不知好歹惹上了這麼一個祖宗,他萬萬沒有料到言師居然是一個這麼厲害的人,他甚至到現在還沒有分析出言師和到底是一個什麼人,到底是隸屬國家的異能者還是那些飄渺的修真者。
扶着重傷的松下立人緩緩的利用陰陽秘術緩緩的在別人看不到的牆壁地底內移動着,如果蒼梧看到就一定會大喝一聲:土遁術!雖然是最低等的土遁術!
他現在很想就此將松下立人扔在這裡,但是這次的任務失敗了,自己如果自己逃了回去一定沒有什麼好果子吃,安培大人一定不會放過自己,雖然死了很多人,但是無所謂,都是些中忍下忍而已,組織隨便幾年都可以訓練成成百上千個。
但是這次任務失敗總需要有人來背黑鍋不是。
鬆井濤冷冷的想到。那些喪屍的難產程度鬆井濤是清楚的,那幾乎就是不死的怪物,,除非被人打爆了頭。
但他又怎麼知道,某人在修煉了巫訣後,性情大變,似乎打人都是朝着頭打的。
看着漸漸遠離了那個惡魔的家,鬆井濤的心漸漸的放了下來,諒你也追不到我,就算是追了出來也找不到我,我的陰陽秘書除非精神力遠勝於我……感覺自己的身形漸漸的浮現了出來,猛地一愣,鬆井濤顫抖着看着眼前的人影……“不……不可能……絕對不可能……”鬆井濤近乎絕望的看着眼前的影子,那個一臉猙獰的對自己的笑的傢伙。
“李寧……一切皆有可能……”言師冷冷的在心中說道,沒有說什麼,只是冷冷的看着兩個人。
松下立人淡然眼中也露出了一絲絕望,沒有人想死,他也一樣,如今身手重傷的他甚至連刀都拿不起來,更何況再戰,而且對着這麼一個對手他如今已經提不出一絲的戰意。
太強悍了!
松下立人在心中給言師的評價,除了招數雜亂無章,似乎是亂打一通,像是一個不會任何武藝的一般,真是深藏不露啊!明明只是一個P大的孩子模樣,難道高手都喜歡這個調調。
不過我松下立人能死在這麼高手下倒也值了,眼中的絕望漸漸的淡然,眼中又恢復了平靜。
卻見鬆井濤看了看扶着的松下立人,慌張的神情中閃過一絲詭異,偷偷的掏出青銅鏡,背在了身後,就連言師也沒有注意到那在鏡面漸漸浮起的暗淡符文。
言師冷冷的看着兩人,兩人的表情皆入眼中,心中暗暗對松下立人這個上忍產生了一絲的佩服,卻是對這個似乎是頭目的陰陽師產生了一絲的厭惡。
“誰派你們來的,你們的目的是什麼?”言師冷冷的說道。
頓了頓,臉上帶了一些怪異的笑容又補充道:“告訴我,我可以考慮放你們走!”
鬆井濤張了張嘴,似乎剛要說什麼,卻聽見一個生硬比起鬆井濤的漢語還要差上幾分的漢語突然接了上來。
“我們不會說的!”松下立人神情堅毅的說道。
佩服歸佩服,言師眼中閃過一絲的慍怒,厲聲喝道:“你不怕我殺了你們嗎?”
松下立人淡淡的笑着搖了搖頭,眉頭忽的一皺,似乎是搖頭的動作拉傷了傷口,才緩緩說道:“不說!”
哼!
言師冷哼一聲,心中雖說對這個日本人生出幾絲佩服,但是敵人終歸是敵人。
目光移向鬆井濤,言師又問道:“你說?”
鬆井濤臉上忽的出現了燦爛的笑容,獻媚的說道:“我說!我說!不過大俠你一定要放我們走的啊!”
言師厭惡的點了點頭,卻沒見到鬆井濤眼中的閃過的一絲詭異。
“我們是大日本帝國陰陽道的……”
“狗屁小日本帝國!”言師瞪眼眼睛罵道。
“對!對!大俠說的好!我們就是狗屁小日本帝國‘陰陽道’安培一派的陰陽師……”
松下立人一臉漲紅氣急的用日文向鬆井濤吼道:“鬆井濤!你不能說!你這是背叛組織!”鬆井濤卻不理會,只是一臉獻媚的對着言師笑着。
陰陽道?安培一脈?
心意一動,言師無意的問道:“哦?那你認識大和先生嗎?”
“大和先生?”鬆井濤臉上的笑容忽的一凝,“你說的可是日本第一陰陽師大和先生……”
第一陰陽師!
言師心中驚濤拍岸,那個人居然是第一陰陽師!那他的功力會到何種地步,那他那天對自己的舉動又是爲什麼呢?。
卻不見鬆井濤詭異的臉上露出的一絲兇狠。
忽地!心中警兆暗生,猛地將目光緊緊的盯緊了眼前的鬆井濤,只要他一有異動自己就殺了他,忽的感覺一道至少是金丹期的存在忽的的出現在松下立人和鬆井濤的身後,心中一驚,卻見兩隻閃着銀光的利爪忽的從松下立人的肚子裡穿了出來。
咵!
松下立人一臉不可思議的瞪圓了眼睛看着鬆井濤,他死也沒想到自己居然是被自己人殺死的……松下立人的身體一分爲二,一隻渾身猩紅色長毛的利爪怪物伸着長長的舌頭,一雙鋒利的爪子上,近尺長的指甲在月光下閃爍着銀色的光芒。
心中一驚,身體突破極限的向後翻了過去。
忽的背後一痛,卻見那怪物一隻利爪上沾着自己巴掌大的一塊皮肉,用那長長的舌頭從爪子上捲了起來,吞進了肚子,一臉意猶未盡的看着言師,長長的舌頭上下的tian着爪子上的血跡。
皺起了眉頭。
式神!
陰陽師的式神!
而且還要是金丹期的式神!言師忽的感覺有些頭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