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觀察着火候,吳曖月說:“那個希臘船王家族的繼承人雖然城府不夠,但是這魄力倒是足夠襯得上他的身份。竟然敢賠上家族和你一場豪賭。”
葉蕪道看着吳曖月半蹲着的背影,眼中盡是化不開的柔情和溫暖,現在的女人大多十指不沾陽春水,脂粉氣息越來越重的愛情講究的是男的要上得廳堂下得廚房這種完全顛倒的審覈標準,而大多數普通男人圍上圍裙洗衣做飯拖地板的時候,葉蕪道能夠在這麼多被中華古典文化薰陶長大的極品美女中游刃有餘,所以說男人不要抱怨別人的老婆比自己漂亮賢惠,手上有多厚的實力就能匹配多少等次的女人。家中紅旗不倒外面彩旗飄飄的男人就算那些女人看重的是男人手上的權勢錢財,仍誰都不得不承認這也是一種悍然的資本。
“他不得不選擇我,上帝之子對於哈德斯家族的最後通牒已經下達,他出來的目的就是爲家族尋找一個強有力的合作伙伴以鞏固他在家族中的地位增加他博弈的籌碼,否則這個船王繼承人還真不太可能在這種時候還來中國尋花問柳。”葉蕪道平淡地說,好像在討論的只是今天菜價又漲了一毛豬肉漲了兩毛的雞毛蒜皮小事。
經過三年的沉澱,棱角都被打磨平滑,若說三年前的張狂和囂張鑄就瞭如今中國名副其實的第一太子,那麼三年之後的溫潤透徹能夠給世界帶來多麼巨大的震撼誰也預料不到。
吳曖月拿着兩塊抹布拿捏住藥爐的兩側,皺着眉頭猶豫了一會才鼓起勇氣小心翼翼地端起藥爐,最後把藥爐放到一邊的茶几上,吳曖月忙把兩隻手放到耳邊捏着耳垂不好意思地朝葉蕪道笑:“暖月是不是很笨,連藥都端不好,你看,都灑出來了。”說着心疼地望着在桌子上面微微灑出來的幾滴重要。
葉蕪道微笑着搖搖頭,帶點蠻橫地把吳曖月的手拉到面前,粉嫩晶瑩如青蔥般的手指尖微微泛紅,葉蕪道給吳曖月吹了幾口,對舒服得如同打盹的貓兒的吳曖月道:“舒服謝了嗎?”
吳曖月撒嬌:“再吹吹,好燙呢。”
葉蕪道牽起吳曖月的手,不顧吳曖月輕微的掙扎把她的手指放入自己的口中有滋有味地吸允,而火辣辣的指尖被葉蕪道喊入口中之後溫熱的觸感加上指尖上的火辣刺激,一種別樣的快感過點半掠這具只爲一個男人動情的完美身體,吳曖月媚眼如絲,嬌喘吁吁地靠在葉蕪道肩膀上面,這種時候她還沒有忘掉一變的藥:“蕪道,放開,先喝藥,藥涼了就藥性就會差很多。”
葉蕪道放開吳曖月的手指,眯起眼睛一臉正經嚴肅地說:“嬌媚花蕊嬌豔顏,青蔥玉指洞庭前,莫道阡尋春滿江,一口芬芳一口香。”
吳曖月嬌媚地白了葉蕪道一眼:“沒個正行!”接着欠過身體小心翼翼地把藥爐中的藥倒出來,遞到葉蕪道面前,葉蕪道卻一搖頭孩子氣地說:“不喝!”吳曖月拍拍葉蕪道的腦袋:“乖,小道道乖乖的喝下藥噢,姐姐給你獎勵。”聽了吳曖月的稱呼有些頭暈的葉蕪道曖昧地把吳曖月身上掃描了個遍:“那姐姐餵我喝好不好?”吳曖月只好用勺子吹了吹,遞到面前,卻不想葉蕪道笑着在她耳邊說了句話,吳曖月雪膩的臉上悄然暈開兩朵最豔麗的嬌豔。
最後拗不過葉蕪道的吳曖月只好一口一口地用嘴把一碗藥給葉蕪道喂下去才作罷。
很多時候人們感嘆人生無常,命運似乎冥冥註定的時候卻不知道習慣性的懦弱讓他們在失敗面前將責任推脫給命運,而不會有這種習慣的人未必就會成爲人上人,但是有這種習慣的人註定是隻能碌碌無爲一輩子的。
社會就是一個金字塔,越是想要踩着別人的屍體向上爬就越來做到自己的卓爾不羣,這種卓爾不羣不是沒有理智的瘋狂,那樣不是天才就是瘋子的舉動不是讓你進入精神病院就是被整個金字塔拋棄,笑傲在金字塔的頂峰的機率小的可憐,這從以強橫如白陽鉉之輩還是被葉蕪道悍然踩下跑到大學老老實實去教書就能夠看的出來。
真正能夠上位的人是能踩着別人的屍體上位還能夠跟着屍體周圍的人談笑風生,或許你不願意承認這個殘酷的現實,但是這個金字塔的階梯式劃分本身就是比殘酷更加殘酷的殘酷。
葉蕪道站在南京大橋之上,凜冽的江風呼嘯而過,站在橋中央享受狂暴的江風,葉蕪道對輪椅上的端木子房說:“當年黨的第一代領導人毛比喻這橋讓天塹變通途,你說,他當時他看到中國這個他一手打下的江山如今的面貌會有什麼感慨?”端木子房柔和的書香氣質在任何時候都不會改變,看着身邊看似柔弱其實霸氣凜然的身軀,露出疲憊又解脫的笑意:“七分滿意,三分斟酌,兩份失望,一分驚歎。”
葉蕪道沒有回話,眺望黑暗的長江中偶爾露出星星點點的漁火,目光從玩味到不可捉摸,然後轉身說:“我們去見她吧。”端木子房露出笑意:“就知道你忍不住。”說着就要推輪椅上車,卻被葉蕪道阻攔了,葉蕪道推着難以置信的端木子房的輪椅到,上到中國絕對屈指可數的銀靈勞斯萊斯中,說:“能讓我感覺歉疚的人不多,你就是一個。”
這一句話,讓掌握北方*最大勢力成爲*新太子最熱門人選的端木子房潸然淚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