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大家安心的入睡的時候,更猛烈的撲殺已經正在謀劃中……
趁着天還沒有放亮之前,張天雄悄悄地來到了一條街道的後巷中,走進了一扇鐵門裡,走進了房子裡的一間地下室中。
“有什麼緊急的事情,要我們凌晨起來等你啊?”李大炮父子倆已經坐在沙發裡等張天雄了,看到他走進來李大炮就站起來問道。
張天雄一副很不爽的樣子:“你以爲老子願意凌晨起牀了啊!要不是你們做的事情失敗了,我用得着七拐八拐的跑這麼遠的路來見你們了嗎?”
“什麼?”李大炮不明白,似乎猜到了一點,但是有點不敢相信。
“目標沒有死!”張天雄壓低聲音咬牙說,“所以他讓我們趁熱打鐵,趁他們以爲我們這次行動失敗之後,不會這麼快再次行動,給他們來一個突然襲擊。”
“怎麼會?一點事兒也沒有嗎?”李大炮已經不留餘地了呀,爲什麼還是這個結果?那個小子難道是貓嗎?有九條命?
“只是皮肉之傷,一點性命之憂都沒有!”張天雄白了對面的父子倆一眼,“我女兒現在怎麼樣了?”
“她很好,您放心。她睡了,我找人看着她,我纔過來的。”
張天雄很滿意李林虎的回答:“她晚上吃了什麼?”
“一小碗米飯,我親自喂她吃。”李林虎說道,他的樣子不像說謊。張天雄一直盯着他的眼睛,說謊的眼睛是不一樣的。
“好,你這小子還算講良心。”李林虎對他女兒如此溫柔,張天雄就開始對這小子的看法改觀了。
“那我們接下來到底該怎麼做?”李大炮不想聽張天雄一直在那邊聊他女兒的事情,就像只有他有女兒一樣。
“他已經把那小子身邊的所有人的作息時間,換班時間,發給我了。我現在發給你。”張天雄掏出口袋裡的手機,給李大炮發去了一個文件:“他讓我們計劃好了就同時進行,必須在這兩天之內完成部署,一定要將他們各個擊破,斬去他們之間的互相救援行動。他這次要派出那幫‘秘密人員’來和我們一起行動。他已經很急切了,不除掉那小子他晚上睡不着。”
“他在幕後到清閒!不知道我們拿命去拼有多危險啊?”李大炮已經很煩做前鋒了,這次還差點把自己的兒子搭進去,他想想就有點後怕。
“發牢騷沒有用,”張天雄用眼角看他說,“我們是一條船上的人,捕的魚得多少都一起分。不用我多說,你也知道這條魚有多大。就算我們這麼多人一起分,也三輩子都吃不完。更何況,我們三家是獲利最多的。”
“可每次他都不出面,只是派了手下而已,就咱倆出力最多?最後咱還得全都聽他的,你都不覺得不公平嗎?”
李大炮有時候覺得自己被人當槍使了。
“你也別忘了,你只長身體不長腦子。”張天雄毫不客氣的指出了李大炮的缺點,“我自認也沒有他那麼長遠的目光,是他自己壓對了寶,如今才賺得盆滿鉢滿。他是幹大事的人,他的野心遠還沒有如此。如果你現在不想幹也行,按照當初的約定,永遠‘閉嘴’別說話!”
李大炮有自知之明,雖然自己不夠心思縝密與聰明,但是他還不至於蠢到不要命,有錢也要有命花。不能幫別人白白做了嫁衣。
“那這次,”李大炮說,“我的兒子不參加行動了。”
“你想讓他參加,我都不讓啊!”張天雄低吼道,“他要是有什麼事兒,我女兒誰照顧?本着不禍害下一代的原則,這些事就交給我們自己來做。”
“好。”兩個護犢子的人達成協議,不讓他們的孩子參加這次決勝的危險行動。
張天雄看了一眼手機時間,已經凌晨四點鐘了,一會還要來一個人呢。
“阿虎你先回去陪蘭蘭去。”張天雄支走李林虎,不想讓他看到來的人,也不想上他聽到他們接下來的計劃部署。李林虎明明知道他要支走自己,他雖然擔心自己的父親,但也只能照辦了。
李林虎走後,張天雄和李大炮便等來了一個從頭到腳一身黑衣的人。黑衣人戴着連衣帽,臉上戴着口罩,也是黑色的,看不清長相,只看到他的頭上露出了一點包着紗布。
黑衣人一出現在偌大的地下室的客廳中,他陰冷冷的氣場,就像一條陰險的毒蛇一樣,讓對面的兩個人不寒而慄。他們就在這裡密謀一場獵殺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