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警安撫許清清,忍俊不禁的說,“沒有事了。你有沒有受傷啊?”
“叔叔啊,你要救救我……”許清清抱着交/警叔叔的大腿,“我被他們逼婚纔開車逃跑的,你一定要救救我啊!”
許家俊的媽媽和爸爸停下車就衝上來,着急忙慌的去車裡找兒子。他們的兒子在車裡昏睡不醒,身上沒有任何外傷,應該是被撞暈了。
“你這個臭丫頭片子,”許家俊的媽媽一副要吃人的模樣,指着許清清罵道,“要是我兒子有什麼三長兩短,我扒了你這臭丫頭的皮!”
許清清躲在交/警叔叔的大腿旁,這個大腿就是她的救命稻草。
“請您說話文明一點,不要人身攻擊。有事說事。”交/警叔叔說,“誰是車主,請出示你的駕駛證、身份證。”
許家俊的爸爸把證件拿來給交/警叔叔看,眼睛卻去瞪抱着交/警叔叔大腿的許清清,他瞪她,她也瞪他。
“說吧,”交/警叔叔做筆錄詢問道,“這是怎麼回事?你的車怎麼讓這個小姑娘開的?你兒子爲什麼又在車上,還不繫安全帶?”
“呃……”許家俊的爸爸有點支支吾吾的說,“她是我兒子的未婚妻,今天是要去民政局登記結婚的。誰知道這孩子怎麼開車的,所以就成這樣了。”
“我呸!”許清清跳起來說,仍然躲在交/警叔叔的後背,“誰是你兒子的未婚妻啊?我答應嫁給你兒子了嗎?真不要臉。”
“你答應了,”許家俊的媽媽優雅的說,眼睛裡充滿了威脅的光芒,“你答應嫁給我兒子了,還是親口答應的。彩禮你二叔也收了。”
“我那叫答應嗎?”有警/察叔叔在許清清一點都不怕他們了,“你們把我捆成糉子一樣,非法拘禁我,還威脅我,我不答應就用鐵鏈把我鎖起來,讓你兒子把我當狗養。我能不假意答應你們,我有機會逃跑嗎?”
“小賤人!”許家俊的媽媽氣急敗壞的,正要衝上來打人,交/警叔叔伸手擋住了。許大龍把自己的妻子拉開了。
“你們懂不懂法啊?你們這種行爲已經觸犯法律了。小姑娘,我帶你去報警吧。”
“好。”許清清一直躲在交/警叔叔的後背。
許家俊的媽媽看了一眼許家俊的爸爸,他們夫妻兩個人交換一下眼神。許家俊的爸爸就來到交/警叔叔面前。其實這位交/警叔叔不過才二十多歲的樣子,看來不過是剛剛參加工作的愣頭青,卻被許清清一口一個“叔叔”的叫着,人家還不好意思解釋。
“小兄弟,我是上頭村的村書記,我們交個朋友加個微信,我給你一份見面禮。你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就當沒看見,行吧?”許家俊的爸爸掏出了手機。
許清清看着交/警,交/警回頭看到她害怕與無助的眼神,他給了她一個安全的微笑。
“我現在正在執行公務,”交/警叔叔說,“想和我做朋友等我下班再說。現在請你們配合我的工作,隨我回交/警隊接受調查。”
許家俊的爸爸——許大龍,他看了一下四周,這裡是一條縣城公路,離縣城還有一段距離,來往的車輛也不是很多,可以說是前不見城後不見村,正是做壞事的好機會。交/警就一輛巡邏的摩托警車。許大龍的身後有七八個手下,他眼裡露出了一道陰險毒辣的光芒。
“小兄弟,別敬酒不吃吃罰酒啊。”許大龍說着,點了一支菸,用力的吸了一口煙氣,又從鼻孔裡噴了出來。他向身後的人看了一眼,那七八個健壯的中年男人便慢慢圍攏了過來。
許清清抓了一下交/警的肩膀,交/警抽出腰間的警棍,警戒的看着他們,護着許清清一步步後退。許大龍把吸了一半的煙扔到地上踩滅了,他身後的七八個中年男人立即跳起來攻擊交/警。顯然扔菸頭是許大龍讓人行動的信號。
交/警叔叔掄起警棍,加上飛身一腳,踢翻了衝上來的第一個人,那個人跌回去,摔到了後面那些人的腳邊。趁此機會,交/警拉着許清清上了摩托警車,“呼”的一聲開走了,留給他們一道黑煙尾氣。
“上車,給我追!”許大龍嚷道,“把他們給我撞下草鞋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