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天氣晴朗。
吃早餐的時候,清清都不敢直視阿旭的眼睛,一看就心跳加速,慌亂的想要躲起來,侷促得不得了。只能催促弟弟妹妹快點吃早餐,去幼兒園要遲到了。
阿旭覺得她這樣羞怯的表現,顯得很可愛。他還對她眨眼睛,故意挑逗她,她越慌亂,他就覺得越開心,越好玩。
在杜家,清清不用送弟弟妹妹到幼兒園,只送到大門口給保鏢兄弟送去就行了。清清和弟弟妹妹快樂的揮手說再見,又囑咐弟弟妹妹在幼兒園要聽老師的話。
弟弟妹妹乖乖的說好,在車窗前跟姐姐揮小手說再見。
清清轉頭回來,直接撞進了阿旭的懷裡。他什麼時候站在她身後,她都沒有覺察。
“你怎麼走路沒有聲音啊?”他擋在她前面,不讓她回去:“我要回去做家務了。”
“我要走了。”阿旭望着她說。
“啊?”她忍不住擡頭看他:“你要去哪裡?”
“我得去公司一趟,處理一些事務,可能要晚上才能回來。”
“那你路上小心,早點回來……”後面的一句脫口而出,表露了她內心的想法,她想捂住嘴收回已經來不及了。
阿旭咧嘴笑了,低頭到她耳邊悄聲說:“晚上等我哦!”
她瞪着大大的眼睛看他,羞怯得想要逃跑,卻被他拉進懷裡。她太迷人了,他一分鐘都不想和她分開,趁阿成還沒有把車開來,他霸道地用力的親了她一口。
她害怕的向左右看了看,還好沒有人看到。她想要捶打他,剛剛舉起手,阿成就把車開來了,她只好收回了手。
“我走了。”阿旭對她眨眼,帶着爽朗的笑聲上了車。
清清目送他們的車子,直到車子消失在路口爲止。
秋天的季節,樹葉漸漸凋零,氣溫漸漸變冷。這是讓人們慢慢適應從熱到冷的過程,從而更能抵禦住即將到來的寒冬。
深秋的夜晚也來得特別快,晝短夜長,逐漸明顯。傍晚時分,天已經黑了,城市的路燈都被打開了。
阿旭坐在若大的辦公室裡,處理着公司裡積壓着需要他簽字的文件。都忙了一天了,他簽了桌上的最後一份文件,交給秘書,就完成今天的工作了。
他伸了個懶腰,從辦公桌前站了起來:“可以下班回家了。”
阿旭從椅背上拿下自己的西裝外套,他想要快點回家跟心上人共進晚餐。一天都見不到那個可愛的丫頭了,他好想她呀。
她今天在他的腦海裡,不知道出現了幾次了呢。籤文件的時候,她的笑臉出現在文件的頁面上;喝奶茶的時候,她那可人的小嘴又出現在奶茶杯裡;開會的時候,看着設計部的方案報告,她那迷人的身影又出現在電子屏幕上。那位做報告的姐姐,還以爲自己魅力無比,把總裁迷呆了呢。
阿成隨後爲他關上了辦公室的門。
他們的兩輛汽車行駛在回家的路上。行駛在前面的是阿旭所在的車輛,後面跟着保鏢兄弟們的車輛。
“阿成,去一趟花店吧?”阿旭說,他想用一束火紅的玫瑰花,去征服那個小丫頭,今晚哄她在懷。
“買什麼花?我去,你在車上等我着。”阿成不能讓他暴露在危險下,就算是去買花也不行。
“52朵玫瑰花,火紅色的。”他笑的很曖昧。
彪悍的人生不需要解釋,阿成懂得。車子行駛在花店的街邊時停下了,阿成自己下車去買花了。
阿成走進了街邊的一家花店裡。不一會,他就捧着一大束玫瑰花出來了。此時夜色朦朧,路燈也朦朧,阿成穿朦朧的路燈,向他們的汽車走來。
從街邊的暗處,突然跳出了兩個戴口罩、穿黑衣的人。他們用鐵鎖鏈快速的扣繞到阿成的身上,把他往後拖拽而去。阿成手裡的玫瑰花束散落了一地。
路人被這一幕嚇得四處逃開。
阿旭和保鏢兄弟們衝下汽車,跑去救阿成。
被拖行的阿成,他掙扎着在地上滾來滾去,努力的撐開一點鐵鎖鏈,伸出手來按開了臂盾的機關,“咔嚓”一聲從衣袖裡彈出了一把鋒利的黑金刀,刀彈出來時也把他的衣袖劃破了。
阿成用黑金刀切斷了扣在身上的鐵鎖鏈,那兩個人拖跑得太快,往前跑了七、八步才發現鐵鎖鏈上空了。他們回頭。
阿旭、阿震和保鏢兄弟們已經來到阿成身邊了,他們合力把阿成扶了起來。
黑衣人互看了一眼,有默契的從腰間抽出了雙節棍,同時把手指放到嘴裡,吹出了一聲刺耳的呼嘯的口哨聲。四周的街邊呼的跳出來了十幾個人,同樣的黑衣、黑口罩的不敢以真面目示人。
阿旭他們被包圍了,他們已經全部按開了臂盾的黑金刀,背對背的圍成一圈,戒備地看着對方。
街道上已經沒有行人,就連巡邏的警車都沒有了。街邊的門店趕緊的關門,人們躲在門後面兩條腿嚇得都在發抖。
黑金刀在昏黃的路燈下不是很顯眼,對方的人有的拿雙節棍,有的拿日式的***,就顯得很囂張了。
他們人多勢衆,阿旭他們要想逃脫,勢必得九死一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