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秘書默默將溫度調高,心中暗想,老闆啊您今天吹了這麼長時間的冷風,明天可七萬別感冒纔是,您可一定要保重纔是啊。
雖然老闆生氣的時候,他特別悲催,但是老闆如果生病了,那他更悲催,因爲所有的工作他都要砸向他.
周秘書通過後車鏡看一眼此刻的連城雅緻,他閉着眼,臉上表情淡漠,跟本看不出他到底在想什麼。
周秘書咕嘟吞下一口口水,這樣的雅少好恐怖有沒有?
車子使進了連城家老宅,周秘書平緩停下車子,低聲道:“雅少到地方了。”
後座的連城雅緻似沒有動,閉着眼,周秘書以爲他是睡着了,聲音略微擡高一些:“雅少,到地方了。”
叫了第二聲,連城雅緻依舊沒有動靜,周秘書這下心裡忐忑了,壞了,老闆該不會是剛纔被吹的真出問題了吧,他猶豫着伸出手,想要看看連城雅緻是否發燒了。
可是手還沒有碰到連城雅緻的臉,他的眼睛突然睜開,幽暗深邃若三尺寒潭的眸子,那一刻迸射出的冷意刺得周秘書感覺自己的那隻手都要斷掉了,疼的直哆嗦。
周秘書吞吞口水,害怕的縮回手:“雅少,我……那個就是想叫醒您,老宅到了。”
連城雅緻不看他,推開車門,徑直下了車,丟給周秘書兩個字:“進來。”
周秘書趕緊下車,一下車寒風吹到身上,周秘書冷的打個寒顫,他看一眼前面穿着單薄的衣衫大步走在寒風中的連城雅緻,他好像完全感覺不到冷意,嘆息一聲,趕緊追上去。
雅少,您這樣,作爲屬下也會心疼的呀!
周秘書不知道今晚上,連城雅緻和容顏到底發生了什麼,他以爲今晚上肯定是一夜縱情的,可沒想到倒成了一夜傷情啊。
半個小時後,喝完不知道第幾杯威士忌,周秘書終於華麗麗的倒下。
倒下的時候,他看着還在一杯杯灌酒的連城雅緻,頓感內牛,雅少,您這樣到底是哪樣了啊,您這樣,明天要是不生病,我都跟你姓啊。
第二日,周秘書醒來的時候頭疼難忍,他從牀上爬起來,牆上的鐘表,指針已經指向十點鐘,周秘書哀嚎一聲,都十點了,他這是生平第一次睡到上午十點,還是宿醉啊。
昨天晚上他喝醉之後就什麼都不記得了,周秘書看一眼陌生的房間,知道這肯定是在連城老宅,他趕緊穿上鞋打開門就往外走。
剛出門就看見管家守在外面,“周秘書,雅少要見您。”
很快,當週秘書看見臉上泛着病態的潮紅躺在牀上的連城雅緻,他忍不住又哀嚎,雅少您看您總算是折騰病了吧。
這下慘了,接下來幾日他必然是要做牛做馬,跟個牲口一樣累死累活。
連城雅緻閉着眼,因爲生病,聲音帶着很嚴重的沙啞,他道:“帶她去見那兩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