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下山

時間惶惶而去,轉眼又三個秋,三年多過去了,祥羽也從一個小無懶變成了一個讓凡間無數人羨慕地如神仙般地修真人;也從一個孩童長成了玉樹臨風地少年。

自從那血色小果後,祥羽修爲大減,真元幾近枯竭,花了近一年時間才恢復元氣,又在半年後才達到了第三層,本來乃是真靈山修道中第一奇才,只需花一年半便達到第三層,可謂前無古人後無來者,不料出了意外,花了兩年多時間,但亦是真靈山歷代的佼佼者。

後一年半又學了數種道法,還有另一喜事,便是祥羽已達到第四層,傷勢大好後,或許因爲經歷太多了,對天地領悟多了許多常人無法理解地玄奧吧。

那日,因小天虎害自己落崖,祥羽惱怒之下,灌下一顆天丹給毛賊,打算讓它撐死算了,不料毛賊不死反把那瘋證給治好了,但不知是不是先天不足,個子就是沒法長大,身體只比三年前大一點,但卻身體卻強健,奔走如飛。

此時已近冬秋之季,天氣寒冷,祥羽三師兄弟已請命師父準備下山歷練,玄空本不想答應,畢竟祥羽天資過人,在山中只需靜修一甲子,或許便能趕上自己,成爲真靈山最傑出地弟子,但三人苦苦哀求,加上對祥羽甚是疼愛,便答應了。離春尚有三四個有餘,三人早蠕蠕欲動。

這一日三人找來一理由,求師父讓三人下山購置山中常用品,其實不久便是新年,玄空真人便答應了。但要求三人早去早回。

觀前,祥河深深地吸了氣,歡快道:“我就知道小師弟是我們的福星,你看看不到五年便能下山了。”祥羽此時已長的與二人一般高,只是臉上稚嫩了些,拍着祥河肩膀道:“二師兄,既然你那麼讚我,回頭把我那衣服洗了吧。”

祥河干咳一聲,笑眯眯道:“小師弟,居功甚大,洗個衣服沒問題,但你也知師兄向來不善洗衣做飯,咱們還是交給大師兄吧。”

祥虎‘嘿’一聲道:“見過不要臉的。”祥河和祥羽異口同聲道:“沒見過我這貼磚的吧。”

祥虎無奈道:“走吧,咱們下山好好玩一天。”聲音放的極低,三人倏地祭出飛劍,祥羽的法寶也只有尋天古劍,兩位師兄的法寶都是師父練的,正在祥羽想跳上去時,褲腿一緊,回頭一看正是毛賊道:“你也想去。”此時一人一獸早已合好,但祥羽仍對毛賊有幾分芥蒂。

毛賊又通人性,嗷嗷點頭,目光殷切。祥河道:“師弟帶上毛賊吧,它也在山上待了許久了,讓它也下去玩一下吧。”祥羽回頭道:“看在我這新褲子上,上來吧。”緊接着驚叫道:“師父。”

祥虎二人一聽驚:“快走。”兩人如逃一般的飛走,毛賊嗷叫了一聲,一躍而上,飛劍絲毫不動。祥虎兩人見祥羽未來回頭一看哪裡有人。又是上了當。三人又是一番舌戰。

古青城算得上真靈山百里內的一大鎮,三人自是選人多之處,也比較繁榮,看着人來人往,三雙眼睛睜地大大的。三人如脫籠中之鳥一般,祥羽看人來人往,彷彿又回到過去,在這小鎮上自己曾經陪着那受驚地小女孩度過幾天幾夜,現在依然歷歷在目。

三人在鎮上東走西逛,看着樣樣都新鮮,絲毫忘記了買東西,走着走着經過一條大街,被一聲大喝‘大’給叫的怦然心動,前面一個斗大的‘賭’字印入眼前,祥羽忽有種久違的感覺,祥虎和祥河也停下腳步問道:“小師弟怎麼了?”

祥羽賭癮撓心,腦中一轉,道:“二位師兄可想在酒樓喝頓好的。”祥河瞪大眼道:“自是想。”祥虎道:“可是師父吩咐我們買東西,只有五兩銀子,哪夠吃喝。”

祥羽指了指賭房道:大師兄,你將五兩銀子給師弟做本,贏了咱們上酒樓去。“

祥虎猶豫不決道:“可輸了。”祥羽拍了拍胸口道:“師弟當年號稱小賭神,哪有輸的道理(只有輸個精光的道理)。”祥虎二人不免心動,改善一下味口也不錯。祥河道:“大師兄,小師弟都說了賭得贏,咱們下來沒錢也不好玩,去搏一搏。”也不等祥虎答應,二人架着他便進賭房。

賭房中人山人海,祥羽已掏到那五兩銀子,來到賭桌,骰子搖動聲,已讓祥羽心血賁張,一口氣下了二兩銀子賣大。祥虎拉了拉手道:“小師弟,下小點。”祥羽道:“放心包準能贏。”莊家一聲開了大,祥羽歡喜道:“你看吧,我都中了。”祥羽又下了一盤三兩,又是大。贏足了五兩,翻了翻,三人歡喜不已,祥羽喜出望外,心想:“再來一盤就可以了。”當下將十兩銀子全壓大。

祥虎驚道:“師弟,不可萬一輸了怎麼辦。”祥河道:“去去,師兄你這烏鴉嘴。”祥羽一想還是收一下好。莊家大喊道:“賣定離手,不可收回啦開了。”一句驚語響在三人心中‘小’

祥羽瞪大眼道:“完了。”祥虎臉色發青道:“完了,我都說別賣那麼多嘛。”祥羽一下也懵住了,許久未賭,一時賭興大起,連本帶利全輸光了,神情恍惚道:“師兄怎麼辦。”

祥河顫抖道:“小師弟,你不是賭神嗎?”祥羽尷尬道:“師兄我還沒說完呢,我是輸多贏少的賭神。”

這時莊家狠狠道:“三位要是不賭便請出去,別妨礙大夥賭。”祥羽一聽便火了,現在正覺憋悶,擡手運勁便向賭桌拍去,但手未放到桌已被祥虎二人架住,拉了出去,祥羽怒道:“師兄你們做什麼?讓我教訓教訓這傢伙。”但二人擡到門外才放下。

祥虎嚴肅道:“師兄你難道忘了本門第五條嗎。”祥羽一怔,這纔想起自己是修真之人,本門第五條規定凡本派弟子不許欺侮凡人,犯者嚴加處理。

祥羽氣憤道:“這傢伙狗眼看人低,真想教訓他一下。”祥河一臉沮喪,嘆氣道:“小師弟,咱們還是想想怎麼找五兩銀子吧。”祥虎二人從未下過山,哪懂得去哪裡弄銀子。

祥羽雖說機靈但從前都是騙吃騙喝多,此地又不熟悉,又與兩位師兄在一起,更何況自己已是修真正派弟子,自是不能使出以前那些太損的陰招。

三人低頭喪氣走在街上,不知不覺已走到城門,忽見數人圍着城牆似在看什麼,其中一人身穿長袍,憤憤不平道:“這官府有什麼用江洋大盜捉不着,花五百兩銀子,還請什麼高人,簡直是亂花百姓錢,自己卻享福怕死。”另一人低聲道:“小聲,要讓官爺聽到,小心飛來橫禍。”

祥羽三人一聽大是歡喜,相視一笑,一江洋大盜還不是手到擒來。祥羽道:“師兄,咱們替天行道去,不算欺壓平民,走。”公告:近日官道大行山處,一羣窮兇極惡強盜,強橫強奪無惡不作,縷犯來往官客,擾亂民生,數人因抗殘遭殺害,此強盜惡行天地不容,官府數次圍剿,但奈何強盜狡猾,無果而回,望天下俠義之士,行俠仗義,若擒得頭領大黑豹者賞銀五百兩。

三人問明去路,歡快走在官道上,,這大行山離鎮不過三十里,三人也不着急趕路,一邊有說有笑,此時已近大長山,忽身後一陣馬蹄聲,身後兩匹駿馬急騁而來,轉眼便到,三人頓覺眼前一亮,馬上一對男女,男俊女美,但見那女子年約二十來歲,明媚動人,男子氣宇軒昂,兩匹快馬奔過揚起一陣灰塵。‘咳咳’祥羽罵道:“有馬坐了不起,呸,欺負俺們走路的。”這話還未說完,那二人已到十餘丈外。

正在這時,樹叢中竄出數十人,手持尖刀,刀光晃晃,快速將馬上二人圍住,一看似頭領的人物,滿臉虯鬚,馬上二人,一提馬繮,那兩匹駿馬籲的一聲停住了腳,馬上兩人似大受驚嚇。

祥羽看了大是歡喜,道:“二師兄,有句話說地好,這年頭真是蒼天顯靈,那句話叫什麼來着。”祥河調侃道:“叫惡有惡報,只是時辰已到。”三人不由起了看戲的念頭。

那頭領喝道:“此路是我開,此樹是我栽。留下所有錢財,便放你們過去。”說着***轉看那女子:“除了你之外。”旁邊一人一雙尖眼望向祥羽道:“大哥,那後面三人呢?”那頭領‘啪’地一拍那人頭兇惡道:“鼠頭,你聽過覆巢有完卵嗎?去把他們衣服全剝光了。”

鼠頭諂媚道:“老大,連成語都用上了,真是妙。”轉而厲聲對身旁幾人道:“你們幾個上去,聽到了嗎?”數人急竄上去圍住祥羽三人。

祥羽有點哭笑不得,這些小羅嘍也敢上來。對祥河道:“二師兄,人家要扒你衣服,你怎麼辦。”祥河裝作害怕的樣子道:“師兄就這身衣服脫了回家可得光屁股了,以後日子怎麼過?師弟你得幫幫師兄。”羣盜一陣呵呵大笑,祥羽揚聲道:“頭領,你看我們三人窮的連衣服都沒有了,你就道義點別搶我們了。”那頭領頓了一下,道:“好吧,那把你們的劍留下,或許能賣點錢。”祥羽本不懼這些小嘍羅,若有所思道:“這樣啊,但劍是我師兄弟三人的命根子,更何況我們還要靠它賺五百兩,還望首領賜幾百銀兩,讓我們回去好過日子。“

那首領就算再蠢也聽出三人在戲弄自己,天下哪有強盜不搶還反貼上本錢的(官府以外),喝道:“將三人不要命的給我拿下。”

圍住祥羽的強盜一擁而上,祥羽道:“二師兄交給你了。”祥虎忙提醒道:“休傷人命。”

“知道了”祥河應了一聲,人影一動,手掌翻動,如柳般輕柔,腳下如風在祥羽二人周圍轉了一圈,雖遠不如玄空,但對付這小嘍嘍綽綽有餘,這招快捷無比,衝上來的八人尚未看清,只覺掌風到胸口,尖叫一聲,便飛出一丈外,有一人飛出了三丈草叢中。

祥羽嘆道:“師兄,衣服少了一套了。”祥河輕輕擺了擺手道:“唉,用勁太多了,一時控制不好。”這招講究柔勁內剛,在碰到敵人那一瞬間發勁,祥河在這學掌法上也意淫了十幾年。

旁邊那羣個個呆若木雞,何時見過這等玄妙武功,個個都驚的下巴合不上,鼠頭第一個反應過來道:“大哥逃嗎?”那首領強盜回過神來道:“逃。”

轉身便跑,這羣強盜本是亡命之徒,但遇上這連眼珠都嚇的凸出的武學,人人一聽拔腿便跑。祥河急道:“別跑啊,我那五百兩銀子。”語氣盡顯大已是囊中之物。一邊說着,一邊施展輕身之術。

從衆羣盜頭上踏過,幾個起落便到那首領背後,左手由掌化爪,抓向那首領肩頭,那首領大驚失色,回刀橫掃。

祥河左手不放,右手運氣道法,一層白光隱現,一擋來刀,‘鐺’的一聲,那首領只覺手上一麻,刀直飛了出去,緊接着右手又被捉住。祥河雙手一用勁,那首領痛地軟在地,求道:“大俠饒命,小的願意奉上所有錢財。”

祥虎趕緊走了過來道:“師弟,先放了人家,咱們抓他去官府得了。”此時羣盜驚恐萬分,早已逃之夭夭,祥羽也終於明白爲什麼戒條說不得欺壓凡人,凡人舞刀弄槍對修真人來說就如剛出生的小孩一點反抗力都沒有。

那首領自知難以逃脫,求道:“三位大爺,小的有眼不識泰山,你放了我吧,我將我的財富全都獻上。”祥河‘呸’道:“你當我們是誰,你是叫大黑豹是吧,我們今日替天行道,爲民除害送你去官府。”

大黑豹雙眼一亮,但臉上依然裝作哀求之色,心中卻樂道:“又是一羣自稱大俠的傻子,官府是俺的親爹還親,送俺去不過是走走場子。”口中卻道:“大俠千萬不要啊,一入牢房深似海。”

此時駿馬上一男一女走了過來,那男子行禮道:“多謝三位大俠相救,在下常滿,這是小妹常盈,不知三位高姓大名。”

祥虎抱手道:“大名倒不敢,我們是師兄弟,在下道號上祥下虎,這是我二師弟祥河,這是我三師弟祥羽。”指了指二人,常滿喜出望外,試探道:“我看三位身手不凡,可是修真之士。”

祥河剛想回答,卻被祥虎拉住了,祥虎道:“我們並非什麼修真之士,我們只是學了些尋常武功。”那少女常盈臉色本是歡喜,一聽不由眉頭緊蹙急道:“三位莫要騙我二人,你們三人步伐輕如燕,印堂飽滿,氣定神寧,顯然已得道,我知三位定然法術高深,我與兄長實遇上不請之請,希望三位能俠義相助。”語間盡是哀求。

師兄弟三人一聽這美貌姑娘一讚大是歡喜,祥河一高興也忘了大師兄阻攔,道:“姑娘說的不錯,我們乃是真靈山修真之士。”

常滿大是驚訝道:“三位便是二百年前大名鼎鼎的真靈派中人。”師兄弟更是高興,居然有人識得真靈山,齊聲道:“不敢,不敢。”祥羽見自己三人即已承認,但對方看是什麼來意,道:“姑娘你們發生了何事?”常盈道:“不瞞三位我兄妹二人跟我師父學習易經占卜。

昨日,我們正與家師吃飯時,突一陣東南風颳來,門外一顆桂枝應聲而斷,其兆大是不祥,緊接着師父便令我二人火速離開。我與兄長只學了家師不到三層佔術,不明其意,但知師門有難,心中着急,不願離去,但家師嚴厲喝令我二人如不離去便將我二人逐出師門,我們心中只有暗自着急,卻無計可施。”

祥羽三人心中頓時明白,一般弟子被逐出師門視爲奇恥大辱,所謂一日爲師,終身爲父,按當時說法便是大大的不孝。

祥羽眉頭一皺道:“那你師父真會有事嗎?總不能一根桂枝斷了我們便跟去吧。”常盈急道:“不不,我二人自是不會騙你們,我們苦苦挨求家師,家師只是長嘆道:“命中難逃之劫,要來的遲早要來。”

祥羽心想:“這是人家恩仇我們本不應該理。”但祥羽向來便喜歡多事,加上年少心性,學了一身法術一直都未用上,又好強,心中不免躍躍欲試。問道:“你家師爲何不逃。”

常盈道:“家師說敵人法力高深,如師父逃去,敵人勢必將追來,連我二人到時也未必能倖免。”

一旁祥虎急道:“姑娘,我們雖是修真之人,但是我們….”祥河與祥羽趕緊捂住他的嘴,擡起走向一邊,祥虎回頭急道:“姑娘不是我們不想幫,是我們修爲不高,只怕敵人多勢衆。”說着已被擡到不遠處。

祥羽開導這位嚴謹的大師兄,道:“大師兄,你看這二人像壞人嗎?”“不像”

“那我們是不是正道之人。”

“不是…是”

祥羽心中一樂,道:“既然我們是正道之人,師父也常教導我們鋤強扶弱,這兩位兄妹既然遇上不幸之事,我們應不應幫。”祥虎脫口而出道:“應該。”隨即猶豫道:“可是…”

祥羽趕緊道:“師兄再過幾個月我們便可以下山,到時如果你還如此婆婆媽媽,我和二師兄可不理你了。”

祥虎躊躇不已。正在這時身後一句清甜呼叫聲:“前面三位師兄。”三人一怔回過頭,見遠處一人影,衣衫鵝黃,身姿婀娜,臉型依稀可見,祥虎目閃精光,道:“是陳師妹。”語音充滿激動,來人正是夕語峰陳思雨。

祥羽瞥了一眼祥虎道:“師兄好眼力,這就認出來了。”祥河笑道:“能認不出嗎?那可是大師兄朝思暮想,每日都對房空嘆的美人。”

祥虎本老實,一聽臉上一陣燒熱,直上耳根,陳思雨已走到近處驚訝問道:“什麼空房長嘆?兩位師兄在談些什麼呢,祥虎師兄你臉怎麼紅成這樣?”祥虎臉上更加羞紅,口齒不清道:“沒有,哪有的事。”

陳思雨咯咯一笑道:“祥虎師兄還是老樣子,這位小師弟是誰?”說着指了指祥羽,事隔三年多,祥羽已改變太多了,從前臉上總顯現出不少痞子氣,現在收斂多了,加上修煉無極真靈決氣質也變了。當年也只是一面之緣,是以未認出。

祥羽抱拳笑道:“陳師姐,我是祥羽啊,當年我們見過。”陳思雨一愣道:“祥羽,你便是方小師妹常提起的當年那小傢伙,長高了嘛師姐都快認不出來了。”祥羽一聽方小瓊經常提起自己,心中忽有甜甜的感覺,關切道:“小瓊她現在怎麼樣了?”

陳思雨臉上大有羨慕不已道:“說起小瓊可是我們夕語峰的寶貝,三年前得師父器重,收爲關門弟子,修爲突飛猛進,已修到第三層,乃百年來的奇才,而且人越長越漂亮,不久便要成爲我們真靈山第一美人,可是無數師兄們心儀對象。”

祥羽一聽倒實想不出當年那嬌滴滴的小丫頭變化如此之大,祥河咳嗽一聲道:“陳師妹,要說奇才還屬我們清極峰,不到四年便修成第四層的祥羽小師弟。”陳思雨大是驚訝,美目流轉到祥羽身上,道:“祥羽師弟當真如此奇才。”

祥羽被說的反而有點不好意思,問道:“對了,陳師姐來此有何事?”陳思雨道:“我奉家師之命下山辦法,聽聞這道上鬧強盜,便順路而來,不料遇上你們。”經這一提醒,三人才想起此次目的,望向那首領早已不見人影,祥羽急道:“那五百兩跑了。”

陳思雨疑惑道:“怎麼了。”祥羽當下把適才事說了一遍。陳思雨望了望遠處那兄妹,想來二人怕誤會偷聽,走到了遠處。笑道:“咱們應該幫。”祥羽嘆道:“可是大師兄他…”

祥虎忙道:“大師兄說見義勇爲在所不措。”“卑鄙”“無恥”祥羽二人叫罵道

祥虎不以爲然,若無其事道:“那我們走吧,晚了就遲了。”走過去對常滿兄妹道:“經我們商量我們願意,這是我們陳思雨師妹,我們還不知令師尊姓大名,身在何處?”

常盈拉了下常滿衣角,跪下道:“多謝,四位大俠仁義,小女子永不敢忘恩。”祥虎忙扶起二人道:“不用,不用,兩位先起來再說。”

常盈叩三個響頭纔起來道:“家師姓柳名道青,在此南方二百里的無憂谷。”陳思雨道:“那我們快起程吧,我帶這小姑娘,祥虎師兄你帶他如何?”

祥虎應道:“甚好。”四人祭起飛劍,扶二人上去朝南而去,高空萬丈,飛速如光,無怪世人無羨慕,騰空御行,享數百年之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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