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還想以那二公子會再來打擾孃親爲藉口,希望可以多留在孃親身邊幾天,卻被孃親那句“現在不會了,李公子這幾天在準備成親的事情,沒時間再來欺負她們這些手無寸鐵的百姓了。”
成親,哪家姑娘嫁給那個惡霸也算是上輩子沒做好事這輩子來還債的,只是這樣以來我和灼言也就沒有留下來的必要了。
孃親應該是看出了我們的不捨,把那隻它不賣的花熊送給了我們,讓我們帶走好好生養着,理由是‘她現在年紀大了不定那天就會離開,怕她日後離開沒人可以幫她照顧花熊,見花熊和我們自來熟索性就送給我們。’
離開孃親帶着花熊前往柳樹林,腳步故意放的很慢並不是爲了爭取和灼言單獨相處的機會而是拖着不願讓灼言回到柳樹林,就算子宴幾人可以接受灼言的到來,但是九月呢?
回到枉死地獄已經有段時間了我卻從未進入過旱漠將九月放出來,不是不願意而是不希望九月和灼言針鋒相對,我可以接受接受九月默默的恨着灼言,卻無法面對他們倆父子的劍拔弩張。
“既然不願意留在這裡,那就隨我離開。”灼言識破我的小計量,開門見山的開口着。
“你就這麼肯定我一定會隨你離開?”灼言那裡來的自信,憑什麼認爲我會接受心裡住着玉若雪的他。
“因爲我是九月的父親。”
“從你爲了玉若雪而犧牲九月的那一刻你們就已經不是父子了。”從未盡過一天當父親的責任,卻還敢以父親的名義出現在九月的面前。
“我會盡我所能的補償你們母子。”
“從我們的生命裡消失就是對我們最大的補償,我早就不恨玉若雪了你們不必在這我身上浪費時間,一個剩言夕已經讓我得到教訓了,於你我已經實得惡果,如果這樣還不能消除玉若雪對我的恨
,那我的這條命你們拿走便是,我說過我從不惜命。”
“在你心中我一直就是第二個剩言夕?”
“難道不是嗎?”
“凌澈當初你爲何會和我成親你比任何人都清楚,如今你卻……!”
“就是她,當初買我女兒的就是她,當年她就是這副模樣。”
灼言失控的抓起我的手臂不等他把話說完,不遠處傳來一聲興奮的聲音。
我放眼望去,那不是穩當的父親和那抓我兒子的道士以及管家麼,除了看上去比從前蒼老他們三人還真就沒有什麼變化,他們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你放開我。”一看就知道沒有好事,灼言這邊還咄咄相逼着,不由得慍怒起來,希望灼言可以顧全大局放開抓住我的手。
一邊的花熊從看到灼言抓住我的那一刻尾巴就豎的直直我知道那是它戰鬥前的準備,只是爲何還不動手,換作以前那個人敢這麼抓着我花熊早就撲上去了。
灼言只是微微瞪了它一眼,花熊就沒出息的臥在我的腳下,哎呀,這個花熊,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欺善怕惡了。
“你確定是她?”一個陌生的臉孔帶着一羣手持兵器的男子來到我們跟前,確認道,開口的男子看上去三十出頭,那昂首挺胸的模樣不難看出是經常練武的結果。
“將軍我確定就是她,當時她身邊還跟着一個孩子,那孩子就是我們大牢裡的那個,這麼多年過去了她們還真是一點都沒有變化呀,不是妖怪是什麼?”那滿口黃牙的管家對着那男子點頭哈腰的開口着。
“對就是她,當初就是她用石頭買走我的女兒我不會看錯的,肯定是她使了什麼妖法才讓我把石頭看成銀子的,如今我女兒都那麼大了他們還是這副模樣。”緊接着穩當的父親也開口道。
孩子,大牢,莫非子宴出事
了?
“你們把子宴怎麼了?”
“他欲打擾令弟的婚宴,我只是用我的方法讓他換種方式做客而已。”被稱作將軍的人再次開口道。
那鏗鏘有力的語氣無時無刻不在訴說說他那樣做並沒有任何的不妥。
“家弟待人一向謙虛有禮,這中間一定有什麼誤會?”這道士能帶他們找到我,還能抓住子宴,我不能輕舉妄動。
枉死地獄何時除了我和子宴守柳,還有其他會法術的人,如果沒有記錯的話,枉死地獄的人都是不能修煉成仙的。
“有什麼誤會,我們穩當好不容易可以嫁到將軍府,他居然試圖搶走我女兒,我那貌美如花的女兒豈是你們這等妖怪可以覬覦的。”
只見穩當父親一手叉腰,一手指着我,典型的一副潑婦罵街的架勢。
原來,那個倒黴的姑娘竟然是穩當,難怪子宴會出現在將軍府,只是穩當不是愛慕虛榮的人,怎麼會同意嫁給那個不學無術的紈絝子弟。
“將軍,貧道早就說過我朝定有妖魔作亂纔會年年受外敵影響,導致民不聊生,今日在也不能放過他們了。”那道士終於開口了。
好一個不自量力的道士,竟敢妖言惑衆顛倒是非,當年他未能拿我怎麼樣,今日又能耐我何,若不給他一些教訓不知道他還要禍害多少人。
“請姑娘隨我們走一趟吧。”將軍邀請着,那道士扔出一條長繩過來。
鎖妖鏈,敢情那老道士真當我是妖。
我正疑惑灼言爲何也會乖乖就擒的時候才發現身邊的灼言不知何時已經帶着花熊離開了,灼言在這個時候拋下我也就算了,怎麼花熊也這麼不靠譜了。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沒有任何反抗就這麼被他們帶走,畢竟子宴和穩當都還在他們手中,這趟將軍府我不得不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