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什麼東西啊?看着還挺下人的!”我忍不住吐槽道。
黎叔上前看了看,然後轉頭對我們說,“就是小日本鎮鬼的一些東西……”
我一聽是小日本當年佈置的,心想難怪看上去這麼瘮人呢!於是就連忙離的遠遠的。
因爲頭上的礦燈照明有限,所以我們每個都打開了自己的狼眼手電,密切的觀察着周圍的情況。
隨着我們慢慢走進老礦井的深處,竟然發現腳下的路變的越來越泥濘。低頭用手電一照,發現地上都是照片上那些粘稠的液體混合着黑色的礦泥,看上去十分的噁心人。
每走一步都清楚的感覺到,腳踩在那些黏糊糊的東西上面,遇到多的地方,擡起腳都費勁兒!走在最前面的丁一雖然一直很警惕四周的動靜,可是我們這一路走來,除了腳下這噁心人的液體之外,就只剩下一些見不得光的小蟲子了。
這時走在我身後的黎叔對我們說,“大家都不要掉以輕心,那些怪物隨時都有可能出來。”
聽到了黎叔的話後,我又不由自主的伸手摸了摸掛在胸前的獸牙,然後握緊了右手的玄鐵刀,繼續跟在了丁一的身後。
之後我們每走一段路程,就能遇到一個小日本的鬼娃娃,看來當年這也是個相大巨大的工程啊!要不是當時日本宣佈無條件投降了,也許他們是不會這麼輕易的放棄這裡的!
正想着呢,我就看到旁邊井壁上的鬼娃娃竟是個殘破不全的,外面包裹的層層白布這時也都散開了。我正想看看這東西的肚子裡填充的是什麼玩意兒,竟還能起到鎮鬼驅魔的作用,於是就擡起了手裡的狼眼往那鬼娃娃的身上一照……
這一看之下,嚇出了我一身的冷汗。只見那個層層白布下包裹的竟然是一具剛剛滿月的嬰屍!黎叔見我一臉驚慌,就立刻朝我看的方向看去,接着就臉色一沉說,“我還以爲小日本有多大的本事呢,原來是用這麼陰損的嬰靈陣才鎮住了當年的那些冤魂!”
我聽了疑惑的說,“嬰靈陣?就是用這些小孩子的屍體?這也太特麼的缺德了?難道那些日本人就不信鬼神嘛?”
黎叔冷笑一聲說,“誰說他們不信鬼神?不然何必費這麼大的周章搞這個陣法!這東西在日本叫嬰靈陣,在中國叫百童陣,是個非常邪門的陣法。要想煉成此陣,必須要100個剛剛足月的女嬰,用密法將其煉製成乾屍後,然後殺其母,用母血做引,才能煉成這這百童陣。據說此陣法一旦煉成,能鎮百鬼。”
我聽了忍不住說,“這也太殘忍了吧,殺了孩子,又殺母親,這可真不是人能幹的出來的!”
“哼,小日本乾的不是人的還少嘛?南京大屠殺、731、慰安婦……這一樁樁一件件,哪個是人能幹出來的?”黎叔沒好氣的說道。
我們正說着呢,突然聽到遠處的黑暗中竟然傳來了一聲嬰兒的啼哭……我們幾個人聽了臉色皆是一變,黎叔迅速掏出了身上的羅盤,看到上面的指針正飛速的旋轉着。
黎叔見了這種情況,就有些氣急敗壞的說,“這幫龜孫子,炸燬煤礦也就算了,還特麼把這這些嬰靈給放出來了,難怪這老礦道里的陰氣如此的重,大小都小心點,嬰靈雖然沒有實體,可是因爲怨氣極重,所以非常的危險!”
誰知就在黎叔的話音剛落之時,就見這本就昏暗的老礦井裡,竟然開始慢慢的起了一層薄霧……
這時走在前面的丁一叮囑大家說,“大家小心點,這霧來的古怪,跟緊一點兒……”
我聽了就在心裡默唸着,沒事,我有獸牙,沒事,我有獸牙……
可是走着走着,我就感覺身邊的霧氣開始越來越濃,然而雖然近在咫尺的丁一,我卻怎麼也聽不清他的聲音了!
“丁一!別走那麼快,你等等我啊!”我看着漸漸消失在濃霧中的丁一背影大喊着。
可是好像並沒有什麼卵用,丁一還是迅速的消失在了我的眼前。這時我纔想起身後的黎叔,可當我再一回頭時,黎叔和羅海也都消失不見了。
我當時就有些懵了,這四周本就一片昏暗,現在手電所照之處又都是濃霧,這尼瑪要是突然蹦出來個死亡蠕蟲,那我不是當場就掛機了?
於是我就迅速的摸了摸身上的裝備,可惜除了玄鐵刀之外,就是隻有一把手槍了,就這還是丁一剛纔臨時放在我的身上的呢。
想到這兒,我就把手槍拿了出來,看了一眼之後覺得自己弄個響出來肯定沒有問題,畢竟這麼多年的槍戰電影不是白看的。只是在這重重迷霧中,如果貿然開槍,萬一打到了自己人怎麼辦呢?
想想我還是把手槍又收了起來,畢竟我也不是玩這個東西的行家,還是算了吧!可是現在的困境該怎麼破局呢?如果我到處亂走,會不會就和他們分散的更遠了呢?
正在我猶豫不決的時候,突然感覺身後好像有人向我走了過來,聽腳步聲應該是個人……
“丁一,你是嘛?還是黎叔啊?”我聲音發顫的問道。
這時就聽對方說,“是我,你快到我這邊來!”
這聲音聽上去很像是丁一,可不知道爲什麼卻有種不清楚的陌生感。不過既然是丁一的聲音,那我也沒有什麼好擔心的了,於是就擡腳準備往丁一那邊走。
結果剛走了一步,就感覺胳膊被人猛的一拉!我回頭一看,赫然發現身後拉我的人正是丁一!這下我徹底懵逼了,如果我身後站的人是丁一,那剛纔前邊和我說話的人又是誰呢?
身後的丁一見我一臉的錯愕,就對我說,“別過去!剛纔的聲音都是幻覺,擯氣凝神,把心定下來……”
聽身後丁一說的這幾句話,我立刻可以肯定,這纔是真正的丁一,我就說剛纔那個丁一的語氣怎麼讓我那麼的陌生呢?
和丁一匯合後,我的心立刻就安心了不少,這時纔想起來要問他,“黎叔和羅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