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近一個多月的時間裡,他一直都將張易欣囚禁在自己家中的地下室裡……可是這個長谷秀卻又狡辯說,雖然一開始張易欣是被他綁來的,可是後來她就是自願待在他的家裡了。
但是張易欣這邊的說法顯示不是這樣的,她指認是長谷秀一將自己囚禁起來,其間不斷的虐打和侵犯她。她的左腳就是在一次逃跑的時候,被長谷秀一用棒球棍給打的!
長谷秀一的說法連三歲孩子都不相信,日本警方竟然也能相信!
可是這裡畢竟不是在國內,雖然日本警方已經立案,可是所有的事情還是要按照日本的司法程序來。我們這邊能做的,就是派出一個優秀的律師團,來爲張易欣打贏這個官司。
現在張易欣已經找到了,我們的任務就在張易欣的父母達到日本之後就徹底的完成了,於是我們就坐了當天晚上的飛機回國了。
臨走前徐勁在機場對我們說,“如果下次有機會再來日本玩,到時候他再請我們喝酒!”
我嘴上雖然客氣的說,“一言爲定!”可是心裡卻並不這麼想,中國可以玩的地方多了去了,幹嘛非要來小日本的地方玩啊?再說了,東西還又貴又難吃!
回國後的幾天裡,我一直都關注着張易欣事件的後續,因爲我也不想讓那個小日本逍遙法外下去!可惜這種跨國的案子很難打,先不說結果怎麼樣,中間耗費的時間就夠讓人心力憔悴的了。
可是後來聽說長谷秀一那傢伙判的並不太重,張易欣之後也因爲嚴重的心理問題移居了加拿大……聽說這些後,我的心裡真是一陣的唏噓啊,真不知道這位精通日語的姑娘是怎麼就輕信了那個混蛋的話呢?
這天晚上招財請我和丁一去她的新房裡坐客,當她聽說我剛從日本回來時,就一臉的抱怨說,“你怎麼不早說啊!要知道你去日本了,就讓你給我帶幾盒面膜回來了!”
我一聽就直撇嘴說,“切,你就知道崇洋媚外,小日本的東西有什麼好的!”
“你知道什麼啊!你個連洗面奶都不用的人,還好意思和我說什麼化妝品的好壞?”招財沒好氣的對我說道。
我被她懟的沒脾氣的說,“行行行,你有理!我說不過你行了吧!”
老趙這時從廚房裡端出一盤軟炸裡脊來,然後笑着對我說,“你就知足吧,你才這是多常時間讓她懟一回啊!我可是天天被懟……”
我趁機拿了一塊裡脊肉塞進嘴裡說,“那可你是自找的,又沒人逼你?”
招財聽了就狠狠掐了我一下說,“說什麼呢?怎麼和你姐夫說話呢?”
我被她掐的一疼,忙嘴上討饒說,“疼、疼、疼!姐夫快救我!”
老趙笑着搖頭說,“怎麼的,這會兒纔想起叫姐夫?晚了!”說完又轉身回了廚房。
別說,老趙的手藝還真不錯,這樣想想招財還是蠻有福氣的嘛!看來以後如果嘴饞了,就得往姐夫家多跑跑才行!
吃過飯後,我在廚房裡幫招財收實,其實我平時最不喜歡乾的就是這些事情了,所以今天來廚房裡幫忙,完全是因爲有事情想問招財。
剛一開始招財還一臉奇怪的說,“我去!今天太陽打西邊出來了?竟然還知道吃了飯幫我收拾一下,沒有嘴一抹就走?怪哉怪哉啊!”
我聽了撇嘴說,“你都嫁人了,那以後就是人家趙家的人了,我來你們家就是客人了,不得和你客氣一下啊,可沒想到你還當真了!”
招財聽了咯咯一笑說,“行吧,客人,那你現在出去看電視去吧!”
我到是想出去,可是我進來的目的還沒有達到呢?哪能輕易的出去啊!於是我就嬉皮笑臉的對她說,“得了吧!還是心疼你一下,幫你幹吧,不然過後你又該挑歪理了!”
這時招財用一種奇怪的眼神看着我說,“不對啊張進寶,你今天是不是有事啊?有事兒快說有屁快放!別假模假樣的在這裡給我裝勞動模範啊!”
我一聽既然招財都主動問我了,那我就借坡下驢的問她,“你們婚禮當天,趙醫生的父母爲什麼沒來?你說咱們倆人什麼情況他不知道嘛?婚禮當天都沒有父母,這像什麼樣子啊?”
招財聽了就放下了手裡的洗碗布說,“這事你既然問了,我今天可以告訴你,不過以後就不要再提了,知道嘛?”
我一看還搞的挺神秘的,就點點頭對她說,“行,你說吧!只要我知道是怎麼回事了,以後就保證不再提起……”
招財這時偷瞄了一眼客廳,發現趙醫生正在和丁一聊天,於是就小聲的對我說,“他的親生父母在10年前就沒了……”
“啥!”我非常震驚的大聲說。
招財氣的狠狠拍了我一下說,“噓,小點聲行嘛?”
我點點頭,然後壓低了聲音說,“怎麼回事?我怎麼從來沒有聽你說過呢?”
招財對我嘆了口氣說,“這是老趙心裡的一個心結,平時都不能提,我怕和你說了你多嘴問他,所以就一直沒有和你說。”
我有些無語的說,“真是女生外嚮,剛結婚就事事都向着老公了!那他的父母是怎麼沒的?”
招財想了想說,“我只聽他說過一次,差不多是在十年前的時候,那會兒老趙剛上大學,他們父母倆人一看兒子上學走了,他們在家也沒什麼意思,就一起去外地旅遊了。結果正好遇到一場大地震,他們當時還和其他的遊客走散了,最後就徹底失蹤了。”
“到現在一直沒有找到?”我一臉不相信的說。
招財點點頭說,“我聽老趙的姑姑說過,頭幾年剛剛出事的時候,老趙一有時間就去當地找,可是每次都是非常失望的回來。
後來姑姑就給他下了死命令,如果沒有把握,那就永遠不要去找了,說他的父母也肯定不希望看到他這麼消極的活着……所以之後老趙就真的不去找了,可是卻也再不願提起這件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