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丁一被我煩的不行,只好敷衍我說,“如果你肚子上的贅肉不在繼續增加,保持住現狀,那應該也很完美……”
我半信半疑的說:“真的嗎?你別騙我啊!”
丁一聽了忍着笑說,“真沒騙你,只要你晚上少吃點東西,我敢保證你會繼續擁有完美的身材!”
這時金寶叼着它的玩具跑到了我的跟前,搖頭尾巴晃的,一看它那小賤樣兒我就知道它準是又饞了!想想這幾天實在有些對不起它,雖然把他放在豆豆媽那裡也不會受什麼虐待,可是終究不像在自己家中一樣,能一狗爲王,稱霸廚房!
想到這裡我就從冰箱裡取出了一盒狗罐頭,別看這小小一盒,比人吃的罐頭都貴!當初這要不是韓謹給買來的,我還真是捨不得!
一想到韓謹,我的心情瞬間就跌落到了谷底,也不知道她現在怎麼樣了?會不會因爲失去了最後的“超級戰士”而受到泰龍集團的責難。
丁一見我拿着狗罐頭髮愣,就走過來拍了我一下說,“想什麼叫呢?你看金寶的口水都流了一地了!”
我這纔回過神來,給它把狗罐頭打開,倒在了它的狗糧盆中。丁一見我的心情明顯不如剛纔,知道我肯定是見到這狗罐頭就想到了韓謹!
於是他就輕輕的給了我一拳說,“別瞎想了!韓謹是誰啊!你沒看她當時殺人的樣子,絕對是個厲害的角色,她既然選擇了救你,就自然有保命的辦法……”
話雖如此,可我總是感覺很不安心,畢竟之前和她的關係並沒有多好,現在突然欠了她這麼大下一個人情,我總是感覺心裡不得勁兒。
這樣的日子持續了一段時間,中間我們又接了幾個簡單工作,隨着我漸漸忙碌起來,我就把這事給漸漸淡忘了。誰知就半年後的一天晚上,韓謹突然一身是血的出現在我的家門口,搞的我是措手不及,一點心理準備都沒有。
那天晚上我和丁一本來是一起去遛狗的,結果當我們帶着金寶剛下樓後,丁一就接就到了黎叔的電話,說他今天晚上有個“打掃房子”的活兒需要丁一的幫忙。
我本來想把金寶送回家後,一起跟着去,結果黎叔卻說這個房子陰氣重,我最好還是不要去湊熱鬧了!我一聽既然這樣,那還是算了吧!於是就讓丁一先走,我一個人將金寶帶回去。
話說現在的金寶已經長成了一隻標準的大金毛,雖然性情溫和,可是因爲塊頭太大,所以一般的小狗已經不怎麼愛和它一起玩了!當然,它還是有個鐵桿的狗友的,那就是泰迪精豆豆。
因爲狗的原因,我們現在和豆豆媽媽已經是很熟絡的朋友了,所以平時都是會在晚上的時候出來和她們一起在小區的綠地裡聊會天,等到狗狗們各自解決完生理問題後,我們就各自回家了。
今天也不例外,當我牽着金寶剛走到綠地的時候,老遠就見到豆豆媽正對我們招手呢,我見了就立刻牽着金寶走了過去。豆豆媽看了看我的周圍,好奇的說,“哎?今天怎麼沒看到丁一啊?”
我笑着對她說,“他有點事情,就讓他師父給叫走了!”
豆豆媽聽了就一臉神秘的問我,“對了,丁一的師父真是那個特別厲害的黎大師?”
我沒想到黎叔在我們小區婦女界還挺有名兒的,就點點頭說,“是啊?怎麼了?你家鬧鬼了?”
“呸呸呸!”豆豆媽聽了連連吐了幾下口水說,“你可別咒我啊!我這人可膽小……”
我聽了就有心逗她說,“沒事豆媽,就算你真遇到什麼事,你就來找我們,就憑咱這關係,怎麼也讓丁一他師父給你打個對摺!”
誰知我們正說着呢!突然就感覺四周起風了!天邊還不時的響起了陣陣的悶雷。豆豆媽一看,就把正在和金寶瘋玩的豆豆抱起來說,“今天就到這吧!天氣預報說晚上有雷震雨,趕緊回家吧!估計一會兒就得下起來!”
告別了豆豆媽後,我就金寶往回走,也許是因爲還沒有玩盡興,這小傢伙是非常不樂意現在就回去。誰知我們還沒走到樓下呢,大雨瞬間就落了下來,給我和金寶都澆了個透心涼!
這是今年第一場春雨,本應該是潤物細無聲的,怎麼來的這麼猛烈呢?金寶這傢伙素來膽小,一聽這天上是一個雷接着一個雷的炸開,嚇的它夾着尾巴緊緊的跟在我的身後。
我們這一人一狗總算了頂風冒雨的跑到了樓下,結果剛一進樓門,我就看到地上有一溜腥紅的液體,我蹲下仔細看了看,有點像是血水……
這大晚上的,難道我們這棟樓裡還發生兇案了不成?想到這裡,我就帶着金寶這個僞警犬跟着血水跡一路進了電梯間。
一走進電梯裡頭,因爲空間狹窄,裡面的血腥味兒更濃了一些,我擡頭看了一眼電梯裡的樓層按鍵,一個明晃晃的血手印拍在了22樓!
我去!怎麼會是到我家那層樓呢?我明明記得隔壁的鄰居這幾天去了海南旅遊,說是幾天纔回來啊?這一身血的傢伙跑我家樓上幹嘛啊?不會是有人殺人拋屍吧!可這拋屍的地點也找的太刁鑽了!
爲了不破壞現場的血手印,我就從兜裡拿出一支筆,輕輕的點在了22樓的按鍵上,接着電梯開始上行……我到是無所謂,這幾年也算經過一些風浪了!什麼樣的兇徒沒見過?
到是這腳邊的金寶,不知道它是怎麼了,自從進了電梯以後就變的很焦慮,剛開始我以爲是被剛纔的雷聲給嚇的,可是現在看來,它更是着急的想要快點回家!
正想着呢,電梯到了22樓,我沒有立刻出去,而是見門開之後又等了十幾秒才走出電梯。結果我剛一出去,就見到一個血呲呼啦的人影蜷縮在我家門旁……
我走過去一看,發現這一路上的血跡應該都是從他身上流出來的,這人穿着一身黑,上身是件帶帽子的衛衣,可能因爲外面的大雨,他只得把衣服的帽子扣在頭上。要不是這一地的血,還真看不出來他衣服上全都是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