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聽黎叔說道,“這種淤青不是外力導致的,而是極重的陰氣所致。 ”
黎叔搖搖道,“現在還不好說到底是不是陰魂乾的。”
黎叔想了想說,“剛纔我用銀針試了幾次,他們半點反應都沒有,這證明他們的三魂七魄全都離體了。如果只是普通的丟魂兒,是不會丟的這麼齊全的,這隻能說明是有什麼東西扣往了他們完整的魂魄。”
黎叔聽後重重的嘆氣道,“所以說他們這次招惹的一定不是一般的陰邪之物……”
因爲當時法醫正準備對盧琴的屍體做進一步的屍檢,所以屍體那麼擺在解剖臺……可當我慢慢靠近屍體的時候,卻隱隱有種不祥的預感。
白健見我少有的站在屍體前發呆,連忙問我怎麼了?我有些不能確定的說道,“我有種不好的預感,可能會一無所獲……”
我輕嘆一聲,然後伸手慢慢的掀開了蓋在盧琴身的白布……頓時,我心感到一陣惡寒,只見一副已經有些發黑的人類骨架出現在我的眼前,最爲詭異的是這副骨架裡的內臟竟然還是完好的。
白健聽後對我說道,“一開始我們也以爲是這樣呢,結果回來法醫去掉了面的衣物後才發現,原來內臟竟然還在,而且根據衣物下面皮肉缺少的痕跡來看,應該是生前割除的。”
最後的結果毫無懸念,我在盧琴的屍體面沒有感覺到一絲一毫的殘魂存在,只怕她的魂魄和兩位警官一樣都被那個隱藏在事件背後的陰邪之物拘走了。
我一聽原來丁一竟然也有這種感覺,於是我連忙對他說道,“的確是,可我一時間想不起來在什麼地方見過……”
“孫左棠……你是說當年豆豆媽家的那個鄰居?”我猛然間想了起來。
經丁一這麼一提醒我立刻想起孫左棠臨死前的那副鬼樣子,實在是太讓人印象深刻了……別說啊,這個盧琴身的傷還真和那個孫左棠非常的相似,難道說盧琴也被南洋邪神控制了?
我一聽黎叔話裡的意思,連忙追問他說,“你是說這回的邪祟還是之前那個南洋邪神?可我記得當初咱們毀了那東西的真身,最後它不是佔據了那個孫左棠兒子的身體走了嗎?”
我聽了勸黎叔說,“當時的情況咱們不放手也不行啊!雖然邪神的真身銅像可以毀掉,但是那個有血有肉的小孩子咱們卻不能毀掉啊!可他當初既然已經得到那孩子的身體了,現在不應該再出來禍害盧琴他們母子了呀?!”
其實當初我們誰都知道再次醒過來的小亮已經不是孫左棠的兒子了,可是當今的法律也不允許我們對一個小孩子痛下殺手啊,否則還真不如直接除掉來的省事呢。
我一聽這不扯呢嘛,現在這兩人一個一個睡的沉,我問他倆誰去啊?!不過還好明天我們去現場了,到時候一看知道了,因爲聽李先生說,房子裡他還沒有去過呢,所以應該還是保持原來的樣子。
我們幾個走進去一看,裡面果然還保持着警方勘察後的狀態,盧琴屍體的位置,還有7只死貓的位置全都被粉筆標記的清清楚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