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那位女法醫也想走到窗前查看情況,老趙好心的不想讓她看到窗外的情景,以免嚇到了她……可女法醫卻搖搖頭示意自己沒事。
可當她來到窗前往外一看,頓時倒吸了一口涼氣。我原想着這下子女法醫應該不敢繼續待在窗前了吧?結果她非但沒有離開,反到開始研究起這些人的死因來了。
據這位女法醫目測,外面站的這些死者幾乎全都被挖掉了心臟……因爲他們全都沒穿衣服,所以有什麼致命外傷一眼能看的很清楚。
法醫是法醫,如果是普通的女人這會兒估計早嚇傻了,可是她卻還能鎮定的說出這些人的具體死因,不得不讓我心生佩服。只不過她應該也沒有想到自己那些朝夕相處的同事會是眼前這麼一個下場吧……
這時我轉頭問表叔,“他們這麼站着是不敢進來嗎?”
表叔搖搖頭說,“未必,也許只是時辰未到……或者也可能是因爲房子裡面有什麼結界吧?”
我聽了看向房子裡掛着的那些乾草說,“你說的是這些草藥?”
“可能吧……總之咱們先不要亂動房子裡的這些乾草,也許這些東西能幫我們抵擋一陣子呢。”表叔聳聳肩說道。
我聽後四下看了看說,“看這裡的情況,難不成這對老夫婦早知道自己的這個農場在幾百年前曾經發生過什麼事情嗎?”
表叔想了想說,“這個可能性很大!”說完他對老趙和馬丁說,“你們看看這房子裡有沒有一些老夫婦的私人物品,也許能從找出一些線索來。”
老趙聽後帶着馬丁在房間裡四下尋找,我不懂德語,所以也幫不什麼忙,於是隨手拿起桌的一塊麪包吃了起來。
可沒吃兩口,我看到麪包的間竟然夾的是草莓醬,一下子讓我想到了之前血湖裡的情景,頓時也沒有了什麼食慾。
我看着這個滿是灰塵的房子在心裡暗想,這苦逼的瑞士之行什麼時候能結束啊?!誰知這時我身配戴的實時監控設備突然滴滴響了兩聲。
我低頭一看,原來是快沒電了!!我們之前真沒想到會困在這裡這麼長的時間……現在可好,連這東西都沒電了。不過沒電沒電吧,反正裡面該拍的也全都拍了。
結果在我正想着要不要把身的這些電子設備取下來的時候,卻聽到老趙的聲音從隔壁房間傳來說,“你們過來看看,這裡有個門打不開!!”
我們幾人聞聲立刻走了過去,見老趙和馬丁推開了隔壁牆的一個書架,後面赫然露出了一道小小的暗門來……
“這是什麼情況?逃生通道嗎?”我疑惑的說道。
老趙搖搖頭說,“不知道,門是鎖着的,我們兩個人找了半天都沒有找到開門的鑰匙。”
我聽後得意的看了一眼丁一說,“不要緊,沒有丁一打不開的鎖。”
丁一見我一臉的嘚瑟樣,無奈的搖搖頭走前去開鎖。和我想的一樣,這種門鎖對於丁一來說一點難度都沒,幾乎沒用二十秒給他打開了。
門開之後,丁一先是用手電照了照裡面,很快在門旁邊找到了燈的開關。開燈之後我們發現這裡並不是什麼逃生的通道,而是一間古怪的書房。
我看這書房裡的陳設,感覺這對老夫婦怕不會又是什麼邪教組織的成員吧?要不然這屋裡怎麼全都是一些稀古怪的瓶瓶罐罐呢?
結果老趙拿起了書桌的一本筆記本翻了翻說,“這對老夫婦應該是女巫的後人……”
“你是說他們是女巫mary的後人?”我好的問道。
老趙搖搖頭說,“不一定非得是她的後人,如果這世真有女巫的話,那自然不可能只有mary一個女巫吧?”
我想了想說,“也是……可既然這對老夫婦都是會使用巫術的人,那爲什麼他們最後也全都死了呢?”
老趙聽後繼續低頭翻看筆記本,過了一會兒他才幽幽的說道,“這個本子記錄着他們是在年輕的時候買下這塊土地的,當時他們是知道這塊土曾經被詛咒過,正是因爲如此,他們才花了很少的價格買下了這塊寸草不生的土地。”
“然後呢?”我催促道。
“彆着急啊!我現在可是給你現場翻譯,你不得容我好好看看啊!”老趙沒好氣的說道。
隨後老趙告訴我們說,這對老夫婦當初在買下這裡的時候,這裡的土地真的是寸草不生。之前土地的主人也以爲自己的這塊地太過於貧瘠,所以纔會用很低廉的價格賣給了當時老夫婦。
他們夫妻二人當年從德國搬到這裡時,發現這塊土地有個詛咒,可做爲白巫術的傳人,他們是有辦法壓制住這個詛咒,令這裡成爲一方樂土的。
於是他們用自己一半的積蓄買下了這裡,然後還在面蓋了這棟二層小木樓。土地到了他們的手裡之後,他們開始運用白巫術將這塊土地的詛咒全都壓制在了後面的那個小湖之。
而剩下的土地很快恢復了正常,於是他們在此建造了這個農場,一待是四十多年……在這期間他們不允許外人進入這個農場,所以我們纔會在入口處的矮門看到寫着有“私人領土”的標識。
其實在他們買下這塊土地的最初知道這裡的詛咒是誰下的,更加知道所有詛咒的核心其實是圍繞着他們房前的那棵老樹和房後的那片小湖。
這麼多年來,他們一直努力維持着這裡的穩定,從來沒有出過什麼亂子……可是在一年前,他們發現後面的小湖似乎開始出現異象,冥冥他們二人覺得事情怕是要不好了。
可是他們將農場裡裡外外所有佈設的結界全都檢查了一遍,發現沒有什麼地方出現紕漏啊!可後面的湖水從一開始的“清澈透明”到現在開始慢慢發臭,足以說明一定有什麼事情是在他們不知道的情況下悄悄發生了改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