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知道爲什麼,其一棵柿子樹的葉子基本已經落光了,面的果實也似乎已經有脫水的現象了。按理說這兩棵樹長在一個院子裡,日照和降雨肯定相同,可爲什麼這兩棵樹的狀態差這麼多呢?
想到這裡我看向了樹下,發現那裡的地面被鋪了彩磚,面還擺着一套石桌石凳,應該是在夏天的時候用來乘涼的……
雖然這些彩磚看去沒什麼太大的不同,可是長勢不好的那棵柿子樹下面的彩磚似乎要那棵長勢略微好的整齊一些?
這樣看來,一定是這其一棵樹下的彩磚曾經被人動過,於是我先走到了那棵長勢不好的柿子樹下面,然後慢慢的蹲了下來……
我先是用手輕輕碰觸了一下地的彩磚,可是卻什麼都沒有感覺到,隨後我抽出了玄鐵刀,將地的一塊彩磚翹起來,然後將手伸到了下面的泥土裡……頓時間,屬於吳剛的生前記憶涌入了我的腦海。
綁架吳剛的那幾個傢伙其實和他是認識的,因爲之前吳剛有一筆欠款一直遲遲要不回來,雖然後來他起訴了對方,可是卻因爲對方一直耍賴,所以錢始終沒有要回來。
後來經人介紹,吳剛找到了一個叫魏老四的傢伙,想通過他們把自己的這筆欠款要回來,而這個魏老四是這次策劃綁架吳剛的主謀魏明輝。
吳剛雖然知道魏老四這一夥人都不是什麼好人,可是因爲他實在太想要回自己的那一筆欠款了,於是答應魏老四,給他百分之三十的佣金。當時那筆欠款是二十萬,而百分之三十是六萬塊!
其實當時吳剛只是抱着試試看的心態,結果沒想到這個魏老四還真把錢給要回來了,於是吳剛也兌現了承諾,將六萬塊的佣金給了他們。
按理說這事到此應該爲止了,吳剛的欠款也要回來了,同時他也給魏老四把佣金結清了……可沒想到一個月後,那個欠吳剛錢的傢伙卻把吳剛給告了,原來魏老四在要欠款的時候把他的腿給打折了,現在他要告吳剛,讓他賠償自己的醫藥費。
吳剛雖然之前也知道魏老四要債有點手段,可是他怎麼也沒想到這傢伙竟然這麼狠!現在雖然自己要回了欠款,可同樣也要賠償對方的醫藥費,裡外一算,自己要回來的那些錢還差點不夠……
於是吳剛隨後給之前將魏老四介紹給自己的那個朋友打電話說明了情況,雖然他也不指望魏老四能把佣金吐出來,可畢竟他和這個介紹人是朋友,所以有些事還是應該讓他知道的。
這事過後,吳剛也沒再將此事放在心,畢竟自己公司裡還有一攤子的事兒等着他呢,犯不着爲了這些已經損失的錢再費心思了,與其這樣還不如想想該怎麼讓公司多掙點錢呢?
劉陽所在的公司和吳剛一直都有業務的往來,所以他們兩個人也算是老相識了,而劉陽更是希望能和吳剛的公司有進一步的合作,所以二人這段時間走的也較近。
事發當天,吳剛駕車路過一段正在進行道路施工的區域時,正好看到在路邊打車的劉陽,出於好心,吳剛將自己的車子停在了劉陽的身邊,然後邀請他車。
劉陽一看是吳剛,於是也沒有多客氣,開門坐在了副駕駛面。誰知在吳剛準備開車的時候,後面一輛白色的麪包車突然不輕不重的撞在了昊剛的車屁股。
吳剛當時心裡有些生氣,雖然追尾肯定是後面車的全責,但是自己這輛車可是個月剛提的,所以難免有些心疼……可當他看到後面車下來的人時,心裡頓時是一沉。
那人不是別人,正是之前幫他要賬的魏老四!!吳剛一看對方是有備而來,想開車走人,可這時魏老四卻已經打開後門坐了進來。
劉陽一看後面車的兩個人竟然直接坐到了吳剛的車裡,他立刻知道對方來者不善,於是他想拿出手機報警!!可這時跟魏老四一起車的男人一拳打在了劉陽的鼻樑之,然後一把搶過了他的手機。
吳剛一看對方來伸手,還打傷了劉陽,於是連忙好言好語的說道,“四哥,你這是幹嘛啊?有話好說,別來動手啊!”
魏老四聽了冷哼一聲說,“吳剛!次的事我們辦的不好嗎?你至於去找我們老闆告狀嗎?你現在害的我們哥幾個全都沒活幹了,你說這個損失誰來賠啊?”
吳剛一聽敢情這個魏老四是因爲這個原因找自己的麻煩啊,於是他冷着臉說,“魏老四,次的錢的確是你們幫我要回來的,可你們打折了對方的腿骨,我又賠了他十多萬的醫藥費!算是這樣,我也沒有想要追究責任啊!該給你們的錢也一分不少的全給了!”
魏老四聽後瞪着眼睛說道,“別把你自己說的這麼大度,如果你不想追究,又爲什麼把事情和孫子平說?你知不知道因爲這個事兒,孫子平已經不再用我們要賬了!我們哥幾個因爲你的幾句話全都失業了,你說我們不找你找誰啊?”
吳剛一看當時的形勢對自己不利,於是立馬軟下話來說,“那你想怎麼辦?要不然我再找孫子平談談!”
“不用!孫子平這個王八蛋也不是什麼好東西,當初用我們的時候怎麼都行,現在出事了卸磨殺驢!老子還不伺候了呢!”魏老四一臉怒氣的說道。
吳剛聽了無可奈何的說道,“那你到底想怎麼樣?”
“賠錢!只要你賠償了我們哥幾個的損失,我們從此以後不再糾纏你了!”魏老四蠻不講理的說道。
吳剛這時看了一眼車的劉陽,知道這事兒怎麼都不該把他牽扯進來,於是對魏老四說,“能不能先讓小劉下車,畢竟這是咱們之間的恩怨,和人家小劉無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