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敢情這小妮子還有神智啊!我還以爲她剩執念了呢?於是我耐心的說道,“如果我們真的只是僅僅想要趕走你,那讓他把紋身洗掉行了,我們不會在乎洗掉紋身後你會怎麼樣的。”
“別……如果他洗掉了紋身,那我沒有地方待了……”小艾可憐的說道。
我聽了冷聲的說,“只要你不再……騷擾他,我可以保證他不會將那個紋身洗掉。”
小艾聽後竟然臉微微一紅說,“我……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太喜歡他了。”
“你這是喜歡他嗎?你這只是想要佔有他!真正喜歡一個人是要發自內心的希望他好纔對!你知不知道如果再這樣下去,他的陽氣會被你吸光,到時他的身體會一天一天差,直到最後身體枯竭而死。”我表情嚴肅的說道。
黎叔聽了在我耳邊小聲的說,“這你都知道?”
我心想我知道啥啊我知道?我是信口胡說嚇唬小姑娘的!當然了,這會兒我還得繼續裝下去。於是我冷冷的對她說道,“你知不知道你的身體現在在什麼地方嗎?”
小艾聽了搖搖頭說,“不知道,我只知道那個地方很黑,風聲很大……有時候能聽到頭有一輛輛的車子開過去。”
我聽她說了這麼多,可還是不知道這是個什麼地方,海這麼大,我哪兒去找一個又黑,風又大,頭車又多的地方呢?
看來想從小艾嘴裡知道她被拋屍的地點難度太大,於是我只好又問了她另一個問題,“你對自己的死還有印象嗎?”
小艾有些難過的點點頭說,“我以前給那個傢伙紋過一個古怪的圖案,所以對他的印象很深。”
“除了這些你還知道什麼?”我繼續問道。
這次小艾想了想說,“我記得次他來我這裡紋身的時候,他曾經接過一個電話,我聽他的電話內容感覺他好像是個做房產介的。”
我一聽更是感動的想哭,這偌大一個海,得有多少個房產介啊!真是愁的我捏着眉心使勁想,我該哪去找這個房產介呢?
想着想着我突然一拍大腿說,“對啊!我怎麼把這事給忘了呢?他如果是做介的話……”我話說了一半看向黎叔說,“先放她走吧!”
黎叔聽了說,“你不再問問,萬一還能問出什麼有用的信息來呢?這聶霄宇的時間可寶貴,下次還不知道什麼時候纔有時間了。”
我聽後讓黎叔放心,該問的我已經全都問完了,之後我還不忘警告小艾的陰魂,“不管聶霄宇喝不喝酒都不能再騷擾他了!我們自會幫你找到身體,入土爲安的。”
小艾聽了連忙點了點頭,然後一溜煙鑽回那個海豚紋身裡。
黎叔見小艾走了,忙問我,“你發現什麼了?”
我聽了笑着說,“你們還記得之前協查通報說的那家出事的房子嗎?”
“恩?不是在附近嗎?怎麼?你還想買海的凶宅啊?”黎叔疑惑的說。
我一聽點點頭說,“說對了!現在趕緊查查那個房子在什麼地方?咱們這去看房……”
其實我並不是真的要買什麼海的凶宅,而是剛纔聽小艾說那個傢伙是個房產介,他殺人搶劫和紋身的地方又都在寶山區,那證明他所在的公司應該在這附近。所以我懷疑出事的那一家人住的房子,可能是通過他租到的,因此他纔會輕易的進入到那個房子裡實施搶劫。
當我把自己的想法和黎叔他們說了之後,他們也覺得這個可能性非常的大,於是第二天午我們根據說的地址,找到了那處凶宅的所在地。
我們先是通過小區的物業公司找到了房主,說是我們有意想要看看這個宅子。對方一聽立刻同意可以馬見面,看來他想要出手的心情非常迫切啊!不過這也難怪,畢竟一下死了兩個人,現在這事又鬧的這麼大,別說是往出賣了,是往出租都不好租了。
房東是位四十多歲的大姐,一看是海本地人,說話快的不要不要的,和我們說了一串兒房子的好處,什麼又是學區房,離地鐵口又近,是隻字不提房子死過人的事情。
我們幾個進到房子裡一看,發現裡面收實的乾乾淨淨,一點也看不出來這裡曾經發生過那麼慘烈的命案。黎叔一進門習慣性的拿出羅盤四下看了看,結果卻驚的海大姐一臉緊張的說道,“哎呀!你這是幹什麼嘛,我給你講哦,我這裡可乾淨的很,什麼髒東西都不會有。”
我聽了笑着說,“大姐,我們明人不說暗放,既然能直接找你是知道這房子的底細,你直說吧,這房子多少錢出手,我們沒有通過介找過來是不想讓他們白白掙了你我的錢。”
海大姐一聽一臉贊同的說,“可不是嘛,次要不是那個家家樂介的吳昊明給我介紹的租客,怎麼會攤這樣倒黴的事情呢?別提了呀,喪氣死了喲!”
最後海大姐告訴了我她這房子的底價,如果是在從前,這房子放在房子介一掛,強手的不得了,少說也得三萬八一平米,這還是均價。
可是現在出了那樣的事情,她也感覺晦氣的很,所以想着急出手,因此她把價格降到了兩萬一平米。我聽後根據房子的建築面積隨便一算,那也得兩百多萬呢!!
還好我們這次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否則這一下可把我的那點錢給掏空了,結果還特麼賣的是棟凶宅,我可算是見識到了海的房價有多高了。
之後我們留下海大姐的一個電話,說是回去考慮一下,兩天內給她答覆。也許是她實在太想出手了,臨走時還一再囑咐我們說,“我跟你們講啊,這個路段在全海也找不到我還便宜的價格了,你們好好想想,如果……覺得價格不合適,那咱們可以再談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