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咱們國的玄學命理所用來推算命格的生辰八字都是陰曆的,所以當時像黎叔這樣的玄學術士一時間也推測不出這一點共同之處到底有何用意呢?
如果一個兩個如此可能是個巧合,可接連失蹤的幾個女工全都是陽曆6月6日出生的,那這可不能僅僅只有“巧合”二字可以解釋的通了。三寸人間
那個時候的黎叔年輕氣盛,一心想要闖出一些名堂來,於是他在得知了事情的具體情況後,一個人來到紡織廠的附近調查。
可是因爲紡織廠裡招的都是女工,所以對進出廠子的男性盤查的很嚴格,黎叔壓根兒沒有機會進廠查看。還好後來他在附近的村子遇到一個失蹤女工的父親,他始終堅信自己的女兒一直還在廠裡,因爲他覺得自己的女兒自己知道,她是不會連聲招呼都不打出去打工的。
於是黎叔向他要來了他女兒沈樂清的生辰八字一看,果然也是陽曆6月6日出生是,黎叔之後又推算了一下她的陰曆生辰,雖然也沒發現什麼不妥之處,可是黎叔卻總感覺事情隱隱有些不對勁。
隨後黎叔試着用沈樂清的八字招了一下魂,結果卻發現沈樂清竟然早已經成了一縷幽魂了!!可是以黎叔當時的道行也只能做到這麼多了……
因爲事情尚未有什麼定論,所以黎叔沒有告訴沈樂清的父親自己所算出的結果,而是以沈樂清親戚的身份,跟着她的父親一起進了紡織廠裡尋人。
當時廠裡的負責人非常客氣的接待了他們,可給他們的答案依然是說,沈樂清在半個月前已經辭職了,所以他們現在也不知道她的去向。
在黎叔陪着沈樂清的父親準備出廠的時候,他卻看到廠子的最北邊有棟建築可以說是陰氣實足,裡面肯定有什麼陰邪之物寄居,於是黎叔向廠裡的其他人打聽,那裡是什麼地方?之後有廠裡的女工告訴他說,那裡是最初的一條生產線,可因爲在技術不過關,最後廢棄不用了。
黎叔聽後並沒有再問更多,因爲他知道那裡肯定有問題,所以想趁天黑以後再進來看看。結果他在晚過來的時候卻遇到幾個同道人,他們也是聽說了此事前來查看個究竟的。要說這事本來應該是警方的人過來調查,可是因爲僅僅只是失蹤,所以根本沒有引起警方的重視。
到是像黎叔這樣的玄門人都覺得此事蹊蹺,只怕是這其有什麼人在偷偷用這些女工修煉禁術,想要遺禍人間。所以他們幾個人一商量,都覺得此事必須得查個水落石出才行。
當天晚黎叔他們從工廠的後牆翻了進去,那個時候的黎叔還是個身手矯健的小夥子,躥房越脊的事情自然不在話下。結果當黎叔帶着其他人找到自己白天看到的那處陰氣極重的建築時,發現那裡還真是一處廢棄的廠房。
看這大門的鎖頭蒙着厚厚的一層灰塵,應該有一陣子沒有被打開過了,看來這裡平時應該沒有什麼人來。爲了不驚動廠裡的人,黎叔他們選擇從廠房後面的窗戶進去。
誰知衆人進去之後立刻感覺這裡面有些不正常,雖然這處廠房從外面看着陳舊不堪,積滿了灰塵。可裡面的環境卻很乾淨,別說灰塵了,連蛛都沒有,一點也不像長期空置的地方。
在大家心生疑惑的時候,突然間在這漆黑的廠房裡傳來一陣陣女人的哭聲,聽聲音忽遠忽近,一時間也不知道是從哪個方向傳來的。
不過這聲音雖然聽着詭異,卻似乎和陰魂無關,這應該是真真切切的人發出來的。於是黎叔他們在廠房裡四下尋找,終於讓他們在廠房的一處角落裡,找到了一扇通往下面的暗門。
在暗門沒有被打開之前,黎叔他們根本沒想到下面的情景會是如此的駭人,連他們這些見慣了陰邪鬼怪的道門人也都爲之驚駭。
只見下面有幾個大鐵籠子,而每個鐵籠之竟然都關着一個矇頭垢面的女人。剛纔的陣陣哭聲是這幾個女人的一個發出來的。
可怪的是這幾個女人對黎叔他們的出現竟然充耳不聞,依然是一動不動的捲曲在鐵籠當,毫無半點活人的氣息。若是普通人見了,非得以爲她們都已經是死人了不可。
這時黎叔仔細觀察着這個地下室的環境,發現這裡的陳設非常的古怪,和他們所知的任何一種禁術都不相同,而且從牆的一些圖案來看,似乎和西方的一些邪--教有關。
特別是其一個一米多寬的石臺,面竟有着許多深褐色的污垢,因爲這裡的光線很暗,所以一時間也看不清那面是些什麼……可當黎叔靠近那處石臺的時候,卻聞到了一股濃重的血腥味。
隨後其他人發現這些被關在籠子裡的女人也有問題,雖然她們對黎叔這夥人的闖入毫無反應,可當有人拿着東西敲擊鐵籠的時候,她們會表現的極度恐慌,渾身顫抖。
黎叔這時來到一個大鐵籠子前,仔細的觀察着籠的女人,這一看之下才發現,這些女人竟然被人剜去了雙眼!!從她們的這些表現來看,只怕舌頭和耳朵也是壞的。
衆人見了不免心一陣的惡寒,到底是誰如此殘忍的對待這些女人?在大家不知道是先報警還是先救出這些女人的時候,突然聽到從面傳來了一陣嘈雜的腳步聲,幾個見了立刻跑到黑暗的角落裡躲了起來。
可隨後他們看到情景,卻讓黎叔他們幾個大吃一驚……只見一羣身披白布、手拿蠟燭的女工緩緩的走進了地下室,她們先是很秩序的排隊站好,似乎是在等着什麼人來一樣。
之後一個同樣身披白布,手拿蠟燭的高大男人走了進來,看那傢伙金髮碧眼,一看是個洋鬼子。黎叔當時清楚的記得,白天的時候他曾經見過這個人的照片,他好像是外方的老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