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車裡的軻少一臉寧死不屈的搖頭說,“我不……”
“我”這時輕笑一聲說,“你不想從裡面打開,那我幫你從外面打開怎麼樣?”說完“我”回身從地找了一塊石頭,對着擋風玻璃甩了過去……
只見那塊石頭一下卡在了前擋風玻璃面,同時四周也裂開了密密實實的蛛裂痕。車裡坐着的軻少立刻發出了一聲刺耳的尖叫,聽聲音可能是被嚇尿了。
可顯然“我”不想這麼輕易的放過他,畢竟是這孫子先來招惹“我”的,所以“我”今天一定得讓他知道知道有些人是他惹不起的。
“你是自己下來呢?還是需要我把你從車裡拽出來呢?”“我”一臉狠厲的說道。
軻少聽了身子一抖,哭喪着臉對我說,“我告訴你,你可別胡來啊!我已經報警了,警察很快會過來的。”
“我”聽了一陣冷笑說,“好,那我趁警察沒來之前前,好好和你玩玩怎麼樣?!”
只見“我”說完後,一拳將副駕駛的車窗擊碎,然後伸手進去輕鬆的打開了車門,軻少這會兒早被嚇傻了,一看“我”竟然這麼輕鬆坐了他的旁邊,驚的一話也說不出來……
“車裡有筆嗎?”我隨口問道。
軻少一臉驚恐的點着頭,“有……”
“哪兒呢?”
軻少聽了以後哆哆嗦嗦的指了指副駕駛的前面,“我”隨手拉開一看,果然看到裡面有幾支筆。之後“我”在裡面找了找,然後拿了一支最粗的記號筆出來。
之後“我”拔下筆帽在車的肉色皮墊試了試,然後一臉滿意的對軻少說,“下車……我只說一次。”
軻少這會兒早嚇傻了,幾乎是“我”說什麼是什麼,立刻連滾帶爬的下了車。當時“我”玩心大起,一臉戲虐的對着他說道,“脫衣服!”
“你……你想幹嘛?”軻少一臉駭然的說。
“我”的臉依然掛着微笑,可是聲音卻陰沉的對他說道,“別讓我說第二遍……”
後來我聽丁一說,那個軻少可真是被我給折騰慘了,全身脫的一-絲-不-掛不說,還被“我”在身用記號筆畫滿了小王八。等到警察趕到的時候,這個軻少已經被我給禍禍的相當慘不忍睹了。
丁一當時一看來的那幾個警察,感覺對方有些問題,雖然應該不會是什麼假警察,可是他們卻一個個都是便衣,根本不像是正常出警的110.
於是丁一非常平和的對他們幾個人說,“你們先別動手,我們肯定不會反抗,保證會先跟你們回去把事情說清楚,這事兒我們只是正當防衛,那邊地躺着的都是輕傷,只要把關節安行了……”
結果丁一的話還沒說完呢,有一個便衣警察來給了他一拳,丁一當時火大了,他擡腳踹在了那個警察的肚子。
“我”一看又打起來了,自然也不會客氣,於是我們和這四個便衣迅速打到了一塊。雖然他們幾個的身手肯定軻少那羣人強多了,可要真下死手自然也不是“我”和丁一的對手。
可是丁一邊打還邊對“我”說,“不能傷人,他們都是警察……”
結果我的臉在這個時候結結實實捱了幾拳,頓時氣的“我”要手撕這了幾個便衣……最後事實證明,這四個小子的確打不過我們,但同時我們也手下留情,沒有真想把他們全都打廢了。
直到最後我們兩個人耗盡他們的體力後,丁一才冷冷的說,“還打嗎?”
那幾個便衣喘着粗氣對他擺擺手說,“不打了,跟我們回去行了。”
其實丁一早看出來這幾個便衣應該是和那個所謂的軻少認識,他們的出現完全是爲了那小子來泄私憤的。結果他們沒想到自己也不是我們兩個的對手,最後只好認輸,走正常的程序了。
聽丁一講完這所有的經過之後,我感覺自己的心肝脾肺腎都要氣炸了,花小爺的錢去酒吧!還找小-姐?!真是沒有他不敢幹的事情啊!?關鍵這傢伙他幹什麼事最後都得小爺我來買單啊,這可真是沒地兒說理去啊?
這得虧最後酒吧因爲不想惹事,所以給我們免單了,否則這一晚不得消費個一兩萬哪?!想想我都肉疼!這要是我自己享受了也不虧,可我連那個陪酒的姑娘長什麼樣都不知道,爲她打架進了局子!
在我坐在那裡氣的肚子脹的時候,聽一個熟悉的聲音響起,“還真是你們兩個人啊?”
我擡頭一看,白健竟然站在欄杆外面,一臉玩味的看着我們……
我這時轉頭對丁一說,“你通知他的?”
丁一搖搖頭說,“從進來到現在,那幾個死條子連問都沒問我一句,我通知誰去啊?”
白健聽了連忙輕咳一聲說,“說誰死條子呢?要不是我這個死條子好看了一眼,你們兩個還不知道要在這裡待到什麼時候去呢?”
敢情白健今天來分局辦事,一來聽說昨晚刑警隊抓了兩個打架鬥毆的,兩個打一羣,愣是把所有人的關節給卸了!後來他們去了四個刑警,結果也沒能制伏二人,最後還是這兩個人主動配合,這纔將人給帶回局裡。
白健當時聽了非常好,想看看這兩個神人到底長會兒樣,結果一看出警記錄登記的名字,竟然是張進寶和丁一。
之後我簡單的將昨天的事情和白健一說,他聽後竟然狂笑道,“啊?哈哈哈……你去酒吧還叫了坐檯小姐?你什麼時候這麼奢侈了,那裡消費很高的成嗎?”
“別說的那麼難聽行不行?什麼坐檯小姐?人家叫陪酒的服務員……”我死鴨子嘴硬道。
“好好好,你說是服務員服務員,不過可別說我沒有警告你啊,這段時間市裡掃黃打非抓的挺嚴的,你可別因爲這事進來啊!否我可不來保你,因爲實在太丟人了……哈哈哈……”白健還是忍不住狂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