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白健後我多少有些身心疲憊,基實說句實話這世間到底是好人多還是壞人多我也說不來,但是我卻從不悲觀,所以裴宗林的那些鬼道理我自是一個字都不信的……
因爲我始終還是相信大多數人都渴望美好的生活和穩定的社會環境,這是普羅大衆心所想所及,那自然多數人會爲了心的所想所及去維護這世間真正的平衡。
凡事有陰有陽、有好有壞,而做爲普通人想要做到逃離誘惑,不做違心的事已經很不容易了,所以我們能做的只是守住“初心”好。這樣不管前進的路有再多的干擾,你卻依然可以向着自己既定的目標出發!!
自從見到裴宗林之後,黎叔這幾天都恍恍惚惚,不怎麼正經的接活兒了,似乎心裡一直都有點什麼事兒一樣,我問了他兩次他都是敷衍了事,不肯多說。
後來被我追問的狠了,他才幽幽的說,“我只是在想,自己當年是不是做錯了,是不是不應該放任小師叔偷走量天尺?否則哪有以後這些事兒呢?當年村裡因爲這事兒沒少死人,雖然是他們逼死丁玲玲在前,可是幾家幾戶卻也因此慘遭了滅門……你說這一切是不是都因爲我當年那個錯誤的選擇呢?”
我聽了摸一下黎叔的額頭說,“你是黎叔嗎,不會是讓人奪舍了吧?”
結果黎叔擡手打掉了我的手說,“滾蛋!你被人奪舍我都不會!”
我聽後嘿嘿笑道,“這對嘛,你啥時候變的這麼……這麼多愁善感了呢?當年你還是個孩子,算你當時有心阻止也未必能成,只怕還會被那個裴宗林當即滅口。”
黎叔聽了還是一臉便秘的表情,看來這不是我幾句話能開解的,有些事情不是自己親身經歷過,是無法真正理解當事人的心情。
這時我突然想到那把量天尺,於是好的問黎叔,“裴宗林偷走的那把量天尺真的有這麼厲害嗎?”
一想到那把量天尺,黎叔的臉是一片陰鬱,見他咬着牙說,“我師父去世之前唯一的念想是找回那把量天尺,不過很可惜,這些年我和師兄四處打聽,可是卻一直沒有它的半點下落,沒想到現在裴宗林卻帶着量天尺自己跑了出來……”
我聽了讓他先別擔心了,實在不行找他師兄廖大師商量一下唄,看看有沒有什麼更好的對策?總他一個人在這裡胡思亂想來的好。
黎叔聽後點點頭,沒再說什麼了……其實我能理解黎叔爲什麼這麼發愁,先不說這個裴宗林消失了這麼多年爲何突然出現,可他不現身還則罷了,一旦現身,他和廖大師二人是無論如何都要想辦法討回量天尺的。可看那裴宗林現在的能耐,這可不是一件易事啊,必須要重長計議才行。
可生活還要繼續,黎叔等不到裴宗林自己卻還要該幹嘛幹嘛的……
這天午,我正在家裡玩遊戲,眼看要吃雞了,卻突然來了個大翻轉被團滅了。我心裡頓時升起一股無名的邪火不知道該如何發泄……一擡頭看到金寶正老老實實的趴在陽臺曬太陽呢,於是我立刻大手一揮道,“過來金寶!!”
別看這小東西剛纔像是在睡覺,其實它卻一直在觀察着我的一舉一動,大到我吃了什麼好東西,小到我臉的一切微表情。
以它的狗生經驗來看,此時我叫它過去肯定沒好事,於是假裝沒聽見一樣的裝死狗,可卻還忍不住拿眼睛偷偷瞟向我……
我見了好笑,心想你裝死不動難道我不會自己過去嘛?於是我三步並兩步過去一把掐住還在裝睡的金寶耳朵,發壞的使勁揉搓着,“小王八蛋,整天吃爺的喝爺的,爺不爽也不知道過來讓爺爽一爽!!”
這時丁一正好從超市裡回來,一看我又在“虐狗”,被我氣笑了道,“你也這點兒能耐,金寶過來!”
這小東西一看丁一回來了,立刻狗仗人勢的跑到丁一的跟前搖頭擺尾的討好,我見了心裡這個氣啊,都尼瑪是你的主人,怎麼在這小東西的心裡差距這麼大呢?
正待我過去還要伸手揪小畜生的尾巴時,茶几的手機響了,我拿起來一看,發現是黎叔打來的,看來是有生意門了……
我頓時來了精神,因爲我這幾天實在太閒了、太無聊了,以至於連金寶這小畜生都嫌棄我!於是我連忙接起電話,壓抑着自己內心的小興奮說,“有活兒了?”
“嗯,你和丁一現在過來吧!”我聽黎叔的聲音低沉,看來他還沒從“小師叔事件”回過神來呢。
一腳油門我們到了黎叔家的院子前,推門一看,黎叔正坐在院裡的石桌前看着幾張照片,我走過去一看,發現那竟像是幾張考古的照片。
於是我隨手拿起一張看了看說,“怎麼的?您老也對考古有興趣了?”
黎叔斜了我一眼說,“仔細看看照片裡是個什麼東西?”
這時我才發現,照片裡是個琥珀一樣的大棺材,最爲詭異的是,在這個琥珀一樣的大棺材裡面竟還有個模糊的人形影子……
“這什麼東西?棺材?還是琥珀?”我有些吃驚的說道。
黎叔搖搖頭說,“這是青龍山景區在施工的時候挖出的一個東西,雖然這東西的形狀像個棺材,可是周圍除了這麼個東西沒有其它的什麼地宮或者耳室了,不像是傳統意義的古墓,所以景區的負責人一時也搞不清楚這到底是不是個古墓。”
我聽後又仔細看了照片一眼說,“這還不好辦嘛,找個切割機割開看看不得了!”
黎頭瞪了我一眼說,“屁話,這要真是個墓葬,那這是古董,更是物!你說割開割開?”
“所以這次的活兒是讓我過去感覺一下里面的東西是哪朝哪代的屍體?”我有些厭惡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