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黎叔說的如此嚴重,心裡好他們到底在湖水的下面發現了什麼,能讓一個已經開始投資建設的大項目因此流產?
隨後黎叔給我看了他手機裡的幾張照片,這一看之下,我的心也不由得一凜,雖然說我這些年也算是身經百戰了,可是突然看到這些東西,還是不由得頭皮發麻,心一陣的惡寒!
只見照片的湖底竟然是一處破敗的村落,殘垣斷壁之間說不出的滄桑……如果單單只是這些也算了,可這些殘破的房舍之間,竟然橫七豎八的倒着許多具古屍。
之所以說那些屍體都是古屍,是因爲他們頭基本都梳着清朝人的辮子,最可笑的是這些辮子並不像影視劇所展現的那麼順眼,乍一看跟一個禿子的後腦勺黏了一根粗壯的老鼠尾巴一樣難看。
我看了這些照片後忍不住咋舌的說,“這湖底還真是別有洞天哪!這都是什麼年月的事了?竟然讓這些人悄無聲息的葬身在了湖底……”
黎叔聽了也搖頭說,“看這些人頭的辮子,應該是清朝時期的發生的慘劇,可是靳老闆在去當地投資之前是曾經查過那裡的縣誌的,壓根兒沒聽說過什麼整村被淹的事情啊。”
我聽後低頭繼續看手機裡的照片,然後有些疑惑的說,“這麼大的事兒竟然一點消息都沒有,這個靳老闆的能耐不小啊!”
丁一這時也湊到我身邊看了一眼手機裡的照片說,“這些屍體爲什麼一直沒有腐爛,連他們身的衣服看着都很完好,這說不通啊?”
黎叔嘆了口氣說,“雖然現在咱們僅僅只看到幾張照片,不過從這些屍體沉於湖底而不腐的情況來看,那裡的陰氣應該很重……”
我一聽追問黎叔說,“那現在是個什麼情況?警察去了嗎?”
黎叔搖搖頭告訴我說,他也不太清楚,不過最早發現問題的是縣的一名水測量員,因爲當時的旱情嚴重,所以必須天天測量湖水的高度。
可因爲湖水是慢慢乾涸的,所以一開始露出水面的只是一些房子的房頂。這些房頂看去樣式古舊,所以那個水測量員推測這應該是很早年間湖水氾濫時淹沒在湖底的古村,於是他第一時間通知了縣裡。
先不管這些侵泡在水的破房子成什麼樣了,可那也都是有歷史價值的物,所以縣裡馬重視起來,他們一方面通知靳老闆這一重大發現,另一方面派人將湖的四周封鎖了起來,嚴禁閒雜人員靠近水的那些物。
當靳老闆接到縣裡主管旅遊的領導打來的電話時,心裡也非常的吃驚,可一想到由此所帶來的旅遊效益,他知道這可是件天大的好事兒。於是當時還在海開會的他,立刻驅車趕了回來。
可等他火急火燎的趕回縣城的時候卻發現,事情有點兒不太對勁了,原來隨着湖水的繼續幹涸,湖底的一些其他東西也相繼的露出了水面……
按理說像這種規模的大湖,在湖底有那麼一兩具屍體也正常,因爲沒有人能保證在這百年間一個投湖自盡的也沒有。可是突然一下子冒也這麼多的古屍,那要說這些人都是投湖自盡的連鬼都不信了。
還好之前這裡已經全都被封鎖了,所以普通老百姓是不知道湖底到底發現了什麼,可現在的問題是,這些古屍該怎麼處理呢?!
隨後縣物局的領導提出,這些房屋連帶着下面的古屍應該都屬於物的級別,所以應該先保護起來,畢竟之前一直沉在湖底,現在從見天日之後,屍體在太陽的暴曬之下應該很快會腐爛的,所以必須先進行搶救性的保護工作,以延緩古屍的腐敗速度。
當時縣能拍板的幾個領導一商量,最後決定讓物局的幾個工作人員先下去看看情況,如果沒有什麼問題開始進行搶救性的保護工作,最起碼先把這些古屍都做好基本的防腐處理。
靳老闆一聽更是直接說他願意給物局捐款200萬,以用於立即購買可以儲存古屍的冷櫃。誰知他們的算盤到是打的響,結果當那幾個物局的工作人員下去之後,這湖底的空卻突然陰雨密佈,大有要下雨的架勢。
這可不是鬧着玩的,因爲一旦下雨,湖底的水位很有可能會在短時間內漲,到時下到湖底的幾個工作人員可危險了。
於是岸的這些人立刻用對講機呼叫之前下去的幾個工作人員,想讓他們迅速撤回……可是讓人怪的是,卻怎麼都聯繫不他們了。
雖然他們才走了不到20分鐘,哪怕是站在岸邊眺望都還能看的到他們的身影,可是對講機卻因爲強烈的干擾怎麼都無法和他們取得聯繫。
最後實在沒有辦法了,因爲考慮到他們幾個人邊走邊拍照的速度應該不會很快,只要派個腳程快的下去追回他們應該沒什麼問題了。畢竟是人命關天,萬一要是這雨真下了起來,湖水突然暴漲,那這幾個工作人員可是凶多吉少了。
可找了一圈愣是沒找到一個自認爲自己腳力快的主,到也不是岸的這些人不想去,而是放眼一看,當時在場的工作人員,男的平均年齡都在40歲以,剩下的全是女的了。
無奈之下,他們只好又去附近的村裡找來了個跑的快的年輕人,可也在這個時候,湖底突然間起了一層的薄霧,之前下去的幾個工作人員立刻消失在了霧氣當。
算那個年輕人這時有心去追,卻也不知道那幾個人現在具體在什麼方位了。雖然大家都知道他們剛纔的位置,可是現在起了霧,誰也說不準他們會不會臨時改變方向,如果讓這個年輕人貿然去追,萬一他在霧跑錯了方向可更麻煩了!
不過萬幸的是,剛纔還陰的眼看要下雨的天兒,這會兒卻開始慢慢的放晴,只是這湖底的薄霧卻遲遲沒有要散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