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健聽了沒好氣的說,“那你們肯定騙了人家不少的錢吧?”
結果這次會所經理卻連連搖頭說,“沒有……這個真沒有,這個老熊有神經病,我們哪兒敢騙他的錢啊?!”
“神經病?什麼神經病!人家在退休之前可是一個公司的老總,怎麼到你嘴裡成了神經病了呢?”白健厲聲的質問道。
會所經理一聽白健不信,忙打開電腦裡的監控視頻說,“警察同志,不是我亂說,我們這裡的人都知道,這個熊老頭腦子不正常,不信你們自己看!!”
我和白健聽了忙走到電腦前一看,卻發現視頻裡的熊雄正一個人站在角落裡,雖然視頻是沒有聲音的,可是從他的面部表情和兩手的動作,似乎是在和什麼人說話?可是他的面前明明是一堵牆啊?!
“他這種情況多長時間了?”我忍不住插嘴問道。
所會經理一臉無奈的說,“基本來了這樣兒,我們一開始聽說他剛死了夫人,所以覺得可能是因爲太傷心了,沒準兒過一段時間好了。可後來不管我們的員工怎麼向他推薦保健品,他都跟聽不懂一樣,是不接你的話茬兒。後來我們的員工也漸漸對他失去了興趣,而他每天都會在午的時候過來,然後一待是一小天……不過因爲他的會費交的很痛快,所以我們也只好隨他高興了。”
白健聽了繼續問道,“那他和這裡的其他會員,有沒有關係不錯的?”
會所經理想都不想的說,“沒有,他從來都是獨來獨往,跟誰也不熟,跟誰也不主動說話。每天來了之後會先在會所裡的一些儀器做一些保健,然後會開啓自言自語的模式了。”
之後白健用u盤拷走了幾段關於熊雄自言自語的視頻給我,讓我拿回去給黎叔看看,也許他能看出這其的一些端倪來。
從養生會所出來後,我和丁一火速趕到了黎叔家,將這幾段視頻放給他看。黎叔看完之後臉色陰沉的說,“熊雄肯定不是神經病,只不過有些東西只有他自己能看到罷了。”
我聽了說,“憑這幾段他自言自語的視頻也說明不了什麼呀,我們現在連小美的屍體都找不到,又拿什麼證明是熊雄害死了她呢?”
這時黎叔想了想給熊輝打了個電話,向他了解熊雄在前幾年有沒有收藏過什麼大型的古董?特別是像銅鼎、銅爐之類的東西?
熊輝回憶了一下說,“我媽生前很喜歡這些東西,所以我記得他們在我小時候開始有收藏這些東西了,後來我媽去世後,我父親似乎對這些東西失去了什麼興趣,沒見他再收藏這些東西了。不過之前的確是收藏了不少,還真有一個挺大的銅爐,現在還在老房子的地下室裡呢。”
黎叔聽了繼續問他,“那你還記不記得那個大銅爐是你父母什麼時間入手的?”
熊輝想了想說,“應該是在我媽病了之後……我當時還覺得那東西特別不吉利,看着陰森森的。不過那會兒我還在學,在家裡住的時間較短,所以也漸漸忽略了它的存在。”
最後黎叔向熊輝提出來,能不能讓我們看看那個銅爐子?結果這次熊輝卻有些猶豫,他可能是顧慮到熊雄之前的囑咐吧……可黎叔卻把話說的很明白,那是我們懷疑他一雙兒女的失蹤都和這個銅爐子有關,如果現在不查清楚,只怕將來他們兩口子再有孩子,依然還會讓歷史重演。
這人的心尖兒都是向下長的,所以對兒女的疼愛大多都超過對父母的……因此熊輝雖然一開始猶豫不決,可是一聽黎叔這麼說,也立刻同意了我們的要求。
不過他也說了,必須要等到他父親出門才行……這幾天因爲白健他們把養生會所查的厲害,所以會所以裝修爲名停業整頓了。這樣一來熊雄整天待在老別墅裡,想要把他支走,熊輝還得好好想個辦法才行。
最後熊輝以讓父親出去散心爲由頭,給熊雄報了個去攀枝花的豪華老年團,總算是把熊雄騙走了……我們次去老房子的地下室是丁一一個人進去的,因爲時間緊張,他只是匆匆的拍了一段裡面的視頻。
這次我們是光明正大的進來的,自然是要看個仔細的,而且次因爲沒開燈,有好些地方都看的不清不楚,所以我們一下來要求熊輝把下面所有的燈全都打開!!
剛下來的時候,我被下面濃重的香味薰的直捂鼻子,這下面的味兒絕對可以和那些常年受香火供奉的寺廟有的一拼了!熊輝更是好幾年都沒下來過了,他也被這裡的香味兒薰的直皺眉頭。
當熊輝把地下室裡所有的燈全打開時,我們幾個立刻被下面的事物給鎮住了,只見地下室的天花板畫着一個大大的易經八卦圖,而八卦圖正下方對着的,是之前丁一手機裡出現過的那個銅爐子……四周的牆面更是畫滿了不少我不認識的古怪符號。
好幾年沒有來過這個地方的熊輝也是一臉錯愕,眼前的這些詭異東西更是驚的他半天說不出話來。黎叔到是一臉學者的架勢,邊看邊用手機拍下了牆的那些符號,打算回去好好研究一下。
“黎大師,這些東西……我父親到底在這裡搗鼓什麼呢?”熊輝臉色難看的說。
黎叔聽後語氣沉重的對他說,“你先彆着急,讓我們先好好看看這裡,然後再把我們查到的事情告訴你,不過我希望你能有個心理準備,也許現實有點兒殘酷。”
熊輝聽了臉色了一僵,然後有些茫然的找了個凳子坐了下來……我知道這個時候他的心裡應該很焦灼,一邊想早一點兒知道答案,可另一邊又害怕自己一時無法接受事情的真相。
我們看他安靜的坐了下來,於是忙四下的查看着,想要尋找能證明我們推測的線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