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一來給他們小小的心靈傳遞了一個錯誤的觀念,讓他們認爲這樣做沒什麼不對的。 雖然對於這些熊孩子的父母來說,這些都是一些微不足道的小事兒,可是這樣卻會給孩子造成錯誤的價值觀,讓他們成長爲自私、隨心所欲、不懂什麼是公序良俗的社會巨嬰。
到時候這些父母再想管教的時候會發現,早已經爲時晚矣了……
從白健那裡回來後,我已經可以百分百的確定這兩起案子都和樑飛這個傢伙有關係!雖然他不是什麼始作俑者,可是絕對也起到了推波助瀾的作用。
只是不知道他這麼做是爲了什麼?可從他次算計我的縝密程度來看,這小子肯定是沒安好心。只是我一時間也搞不清楚於家父子和孫家三口的死是命的劫數……還是因爲樑飛的出現而發生了變化?
隨後我向白健要來了這些人的出生日期,想讓黎叔給算一算,他們到底該不該死?結果黎叔這老傢伙雙手一攤說,“人都死了還算個屁啊!再怎麼算都已經是必死的鬼了……不過傢伙連着這麼幹了兩次,我想他應該不會此結束,只怕隨時都有第三次啊!”
“那怎麼行呢?再這樣下去還不知道要害死多少人呢?”我有些焦急的說道。
可黎叔卻搖搖頭說,“咱們現在也不能確定這些人的死一定跟樑飛有關係,如果他僅僅只是單純的去收一魂一魄呢?那這不算是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啊!”
我聽了不服氣的說,“可我真的在孫義的記憶感覺到,在樑飛接近他的瞬間,他心裡的暴戾之氣驟然增加……”
“那於家父子呢?你在他們的記憶可曾見過樑飛?”黎叔問道。
這下我到是被問到了,因爲我在那爺倆兒的記憶真的沒有見過樑飛,他後來出現收走了二人的一魂一魄,也許真的只是路過看到順手收的呢?
可不知道爲什麼,我卻無論如何都說服不了我的內心相信樑飛沒有害人之意。丁一自然也是和我站在一邊的,在經過了次的事情之後,他對樑飛那也是深惡痛絕啊。
但是讓我感到十分沮喪的是,算我們懷疑這個樑飛有問題,可目前來說拿他也沒有什麼辦法……這傢伙來無影去無蹤的,次見到他時,一個閃身消失不見了,現在見不到人更不知該去什麼地方找了。
這時我想到了袁牧野,於是和丁一趕去了他家。到的時候他剛剛洗了個澡,聽到敲門聲後圍着浴巾來給我們開門。
打開門一看,我不由得吹了一聲口哨說,“哎呦喂!這身體保持的好啊,你是怎麼練出來的?”
袁牧野一看我又沒正形,笑着對我說,“每天10公里越野,你只要堅持半年,我保證你也能擁有完美身材!!”
我聽了悻悻的說,“那還是算了吧?我寧可選擇不完美,也不想每天都累成狗一樣的去跑步……”
進門之後,我看到袁磊正在房子裡玩樂高積木呢?心想這小鬼智商可以啊!竟然還能玩這麼高難度的玩具!!袁牧野看出了我內心的想法,翻着白眼對我說,“我弟按他實際的年齡算,今年也都二十多歲了,這些玩具對他來說已經很幼稚了!只不過他死的時候是幼童,因此孩子的心性很難去除。”
我聽了點點頭,然後進去和袁磊打了聲招呼,結果這小東西一看我是空手來的,連理都沒理我,繼續專心的拼着手裡的樂高積木。
我心想這小鬼頭也太勢力眼兒了吧!我不是來的匆忙沒給你帶零食嗎?何着以前我買的那些東西都餵了狗了?不對,是餵了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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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牧野知道自己小弟的脾氣,只好一臉無奈的對我說,“他不是跟你生氣,他是在跟我生氣呢!這幾天非要吵着我帶他出去玩,可我這些天手裡的案子太忙,回來的時候都是後半夜了,到家想睡覺,哪有什麼心思和他出去玩啊!”
我一聽來了興趣,“那你現在不是有時間嘛?走吧,我們開車拉着你們出去兜一圈怎麼樣?”
只見袁牧野還沒說去不去呢,袁磊一陣風似的跑到了門口等着了。他一看自己小弟這麼想去,也只好趕緊把頭髮擦乾,隨便穿了身衣服和我們一起出去了。
在路我把樑飛的事情和袁牧野說了一遍,他聽後也一臉疑惑的說,“他再怎麼也是活人一個,收集死人的魂魄有什麼用呢?而且如果他是想煉製鬼魂也不至於只要一魂一魄啊?”
我聽了嘆氣的說,“這也是我們想不明白的地方,可這個傢伙一向是詭計多端,他絕對不會無緣無故做這些事兒的。我們現在只是害怕他爲了收集這些魂魄,讓一些本不該死的人早早死去……”
袁牧野聽了搖搖頭說,“哪有什麼不該死的人?我師父曾經告訴過我,一個人哪怕在生死簿還有50年的壽命,可他一旦意外死了,那麼生死簿的陽壽會立刻變成現在的……所以算是天定的好命,也會因爲一些不可知的因素而發生逆轉。”
“你的意思是說,人是可通過某種手段逆天改命唄……”我好的問道。
袁牧野聽後幽幽的對我說,“理論是可以的,可是我並沒有真正的實踐過,所以也不好說是不是一定能成功。”
我聽了在心暗想,只要道行深,又怎麼會不成功能呢?小爺我不是逆天改命的產物嗎?如果不是我父母將他們的陽壽給了我,我現在只怕也會和袁磊一樣,尚未成年早早的死球了!
袁牧野見我不說話,開玩笑的問,“怎麼?你也想改改命嗎?”
我聽了笑着搖頭說,“我這命格可不是一般人能改的,不然我早改了,最起碼也得改個大富大貴、三妻四妾的命啊!!”
一旁開車的丁一聽了嘲笑的說,“我看你還是回家做夢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