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校長聽我這麼問,笑了笑說,“技校不像普通的初高,對於這方面管理的不是很嚴格,只要學生做的不是太過份,學校大多時候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沒有哪兒個老師會真管的……”
我聽了點點頭,然後接着問他,“那您還記不記得,美容美髮專業辦了幾屆?”
老校長想了想說,“美容美髮是兩個專業,我記得這兩個專業一直都很吃香,所以從一開始建校有了。這兩個專來都分一年制和兩年制,不過當時大多學的都是兩年制,如果我沒記錯的話,大概是辦了十幾屆吧!”
“每屆有多少學生?”白健問道。
老校長聽了說,“怎麼也有五六十人吧……”
我和白健一聽無不在心咋舌,這不得有小一千人啊!範圍實在有些太大了。
於是我想了想說,“那這些學生,沒有沒誰的家長曾經找到學校,說自己家孩子不見了的?”
“時間太長了,有好些事兒我已經記不太清了,不過好像是有個姓古的男生,家裡的確是找來過……可學校方在也不知道那個學生去了什麼地方。因爲他都成年了,想去什麼地方學校也管不着,所以後來不了了之了。”
我們一聽那個學生姓古,那會不會是w&g的g呢?難道說他是和一位姓w的女生相戀?可看劉老校長這個記性,估計應該不會記得更多的事情了。於是我向他打聽當時教員,還有誰對學生的情況是非常瞭解的?
這次劉老校長到是很痛快的給了我們一個名字,那是當年的輔導員白楊。因爲她是劉老校長的學生,所以這些年還一直保持着聯繫。
根據劉校長所提供的地址,我們在一所私立學找到了正在擔任教務主任的白楊。當我們說明了來意之後,白主任也多少有些錯愕,畢竟這都已經是二十多年前的事情了。
據她回憶,那個時候自己剛剛師範畢業,想進正規的學校既沒門路也沒錢,最後她在一次同學聚會的時候遇到了自己當年的班主任,也是劉校長,這纔來到了當時的職業技校裡當了副導員,也算是有份穩定的收入了。也正是因爲在職業技校裡工作的那幾年所積累的經驗,才讓她有了現在的成。
不過對於當年技校的那些學生,她還是感覺很頭疼的。因爲這些孩子實在不好帶,雖然職業技校不像普通學校管理的那麼嚴格,可是正常的校規還是有的。但是這些學生裡,卻總是有那麼幾個喜歡惹事的刺頭兒。
要說她在學校工作的那幾年裡,還真遇到幾次學生自己跑了的事情……有的是沒幾天實在學不下去了,有的是瞞着家裡自己偷偷打工去了。
林林總總得有個十幾起吧,但是後來都不了了之了,不過對於之前劉老校長提到的那個姓古的同學,白主任還是印象深刻的……
她記得那個孩子叫古小彬,長人的高高瘦瘦的,是個學美髮的男生。古小彬因爲人長的挺帥的,結果剛剛開學沒幾天,引得班的女生爲了爭奪他打架,因此在學校裡的名聲很大。
後來到了第二學期的時候,這個古小彬開始不好好課了,白主任發現這個問題後,找到古小彬同宿舍的學生了解情況。結果對方卻告訴她說,古小彬其實已經在外面找到工作了,所以纔會沒什麼心思來課的。
雖然因此白主任沒少找古小彬談話,讓他怎麼也得把畢業證拿到手啊?結果古小彬卻一臉不屑的說,“這破畢業證一點兒都不值錢,現在去個美髮店人家都不認。要想學到東西,必須跟個好師父,多參加幾場賽,多拿些獎項,這樣好一點兒的美髮店纔會高價聘用你!!”
古小彬的一番話把白楊說的無言以對,她不知道該怎麼反駁這個一臉稚氣的年輕人,因爲她知道這孩子說的都是實話……無奈之下那次談話以白主任的一臉尷尬收場。
後來沒過多久,這個古小彬直接不來課了,而且還很明確的和白楊說自己是不想繼續唸了。當時技校每年都會有幾個這樣的學生,對此學校原則是挽留的,可是你非要走,那也沒有辦法,誰讓腿讓在你自己身呢?
結果在這個古小彬走了不到一個月的時候,他的家人突然找了過來,說是古小彬已經一個多月沒往家裡打電話了。這個時候學校才知道古小彬沒和家裡人說自己不學的事情。
雖然當時他的家人也鬧了一陣,可古小彬已經滿18歲了,他是學還是去打工也全憑他個人的意願,做父母的都管不了,也更別指望技校的老師給你管了。
最後古小彬的家人也覺得沒趣兒,自行離開了。至於後來古小彬的家人有沒有聯繫他,不得而知了,畢竟算聯繫了,他的家人也不會主動聯繫校方說明這一切的。
我聽了白楊的話後,問她,“那您有沒有什麼印象,這個古小彬在學校裡有沒有女朋友?”
白楊想了想說,“怎麼說呢,這個古小彬因爲人長的帥,所以學校的許多女生都喜歡他,更是有不少的女孩都自稱是他的對象,不過如果我沒記錯的話,當時古小彬沒有和哪兒個女生走的特別近過……”
當我和白健走出了私立學後,都對這個古小彬產生了濃厚的興趣,於是白健給他的同事打電話,讓他們現在去教育局查找一些當年的職業技校的檔案還在不在。
回到車後我問白健,“你說這個古小彬會不會是那個g呢?”
白健聽了搖搖頭說,“不好說,不過要想知道是不是也簡單,那是找到古小彬的家人瞭解一下情況,或者……直接找到古小彬。”
可現在單憑古小彬這個名字想要找到他,那可真是猶如大海撈針,這年頭兒同名同性的簡直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