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強從葡萄藤走出來後,語氣陰冷的對我們說,“二位是來摘葡萄的?”
我聽了也冷笑道,“你這葡萄的價格也太貴了吧?我們可消費不起。 伍強……或者說你還有別的名字?”
伍強聽我這麼說,臉色微微一變,然後沉聲的說,“你們兩個果然不是普通的遊客,不怕告訴你們,警察我也不是沒殺過,我也不在乎再多殺你們兩個……”
我一聽他把我們兩個當成警察了,於是聳聳肩對他說,“我想你可能搞錯了,我們不是警察……”
“那你們緊咬着我不放幹什麼?想要錢!?農家樂的保險櫃裡有二十萬的現金,你們現在可以拿錢走人。”
我聽了冷哼了一聲說,“我只怕我們有命拿錢沒命花……”
“那別怪我不客氣了……”他說完從身後抽出一把閃亮的匕首奔着我來了。
估計他看出我是二人戰鬥值最弱的,所以想先把我一刀解決了,然後再去對付一直黑着臉的丁一。這個子的爆發力非常強勁兒,饒是丁一在我的身邊,否則他突然暴起搞不好我還真得招。
見丁一手裡突然多了一柄小銀刀,動作如閃電般的直奔伍強的腋下而去……伍強見狀本能的抽回了刺向我的匕首,迅速的擋住了丁一刺過來的這一刀。
只聽“咣啷”一聲火星四濺,伍強雖然生生接住了丁一這的一刀,卻也被震的連連後退了幾步。他有些不能相信的看向了丁一,可卻不甘心的再次提着匕首迎了來。
丁一一個閃身躲過了伍強的致命一擊,接着他回身用手裡的銀刀對着伍強拿刀的手劃了過去。伍強的反應也不慢,見他迅速把手裡的匕首猛的一掉個兒,擋在了自己的手腕前,正好接住了丁一劃過來的銀刀。
我在一旁眼看着二人打的是難分難解,自己又幫不什麼忙,於是趕緊給白健打電話。電話響了十幾聲才被白健接起,他告訴我說,他們已經進了農家樂了,可是他們的車開不進葡萄園裡,現在只能步行過來。
我聽了着急的說,“你快點啊!丁一已經和他動起手了,那小子的身手不弱,他和丁一對峙這麼長時間了還沒吃過什麼大虧呢!我們又不敢下死手,別一會兒再讓他跑了!!”
等我掛掉電話後再看向他們時,發現伍強手裡的匕首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掉在了地,他的右手顯然是剛剛被丁一劃傷了,正在血流不止。
看來我得收回剛纔的話了,算這個伍強再厲害,也不能和我們丁一,真要是拼起命來,伍強肯定是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之前丁一也說過,面對這樣的兇徒,如果真要動手,吃虧的只能是我們。因爲他肯定會對我們下死手,而我們卻因爲有諸多的顧忌而不敢傷他的性命。
這時我看伍強捂着手腕子慢慢的向後退去,我立刻大聲對丁一說,“這小子要跑!!”
結果我的話音剛落,伍強嗖一下鑽進了濃密的葡萄地裡去了!丁一想都沒想拔腿追,可他剛跑了兩步卻又轉頭對我說,“待在原地等着白健他們,放心,有我在這小子跑不了……”
看着丁一的背影迅速的消失在了葡萄地,我那句“小心一點兒”還沒來的及說出口,不過我相信以丁一的本事,這句話他也用不。
在等待着白健的時候,我轉身來到了那片新土的旁邊,慢慢的蹲了下來……身邊的金寶嗅了嗅土下的氣味,發出了有些焦慮的哼唧聲,於是我輕聲的安撫了它幾句。
這下面的兩家人分別一家三口和一家四口,本來都是高高興興出來玩的,結果卻遇到了伍強這個惡魔……這些人最小的只有12歲,他們都是被伍強一刀割喉的,手法乾淨利落,一看這小子是慣用這個手法殺人。
像伍強這種窮兇極惡之徒如果不能被抓捕,那不如直接擊斃,否則一旦讓他逃跑,還不知道會有多少人爲此受害呢。
在我看着地新土發呆的時候,卻突然聽到身後來傳來一陣嘈雜的腳步聲,我心一驚,心想不會是伍強又折返回來了吧?於是我忙抽出了褲管裡的玄鐵刀,然後回頭看向了身後。
當我看清身後的來人時,心裡頓時鬆了一口氣,原來是白健帶着特警們呼呲呼呲的趕了過來。我看到袁牧野竟然也在其,看來白健還挺看這個借調過來了“寶貝”啊。
白健看到我之後,竟也鬆了一口氣說,“還好沒你事兒,伍強呢?”
我擡手指了指伍強逃跑的方向說,“往那邊兒跑了,丁一也追過去了。”
白健聽了對身後的特警交待了幾句,然後他們立刻往我說的方向追了過去。見到白健來了,我的心裡也算是有底了,剛想告訴他地的新土下面埋着7口人,卻發現袁牧野竟然早已經陰沉着臉蹲在那兒了,似乎是在凝望着新土之下的屍體。
於是我走到他的身邊說,“你能看見?”
袁牧野聽了擡頭看向我說,“我可沒有透視眼,不過這片新土面圍着不少蒼蠅在飛,我判斷應該是下面有血腥味和屍體*的氣味吸引了它們。”
我聽後點了點頭,沒再說什麼。心想這小子顯然是沒說實話。不想說算了!於是我轉身對白健說,“這下面埋了7具屍體,我相信這偌大的葡萄園裡肯定還有別的埋屍地,白局啊,這事兒可大了去了!!”
白健聽了臉色一沉,不過這可真不是我想嚇唬他,這個伍強已經是在逃的通緝犯了,現在又犯下這麼大的案子,只怕一旦案發,邊兒肯定會找個責任人出來背鍋。
可白健是白健,這個多年的老刑警即使頂着再大的壓力,也不能亂了方寸。因爲眼下最重要的是抓住伍強,只有這樣才能將事態控制住,也可以給人民羣衆一個滿意的交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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