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後乾笑了幾聲說,“如果真到了我們都不能自求的局面,什麼館去了都不好使,搞不好還得搭進去更多的人命!!”
“那也不能不告訴我!!”白健突然間大吼了一聲,看來這回他是真的被我惹生氣了。
我也知道他生氣全是因爲關心我,於是立刻閉嘴不吱聲了。這時飯館老闆及時出現,給我們哥倆每人倒了一杯熱茶,然後笑着說,“二位繼續聊啊……”
一杯熱茶喝下後,我們兩個人的火氣都小了下來,其實我們都知道之所以會向對方發火,都是爲了彼此好,雖然之前我因爲舵爺的事情埋怨過他,可那也是嘴說說而已,壓根兒沒往心裡去過。
剛纔之所以對他氣兒不順,也着實是像黎叔說所的那樣,因爲在超度李婷的時候我帶入了太多自己的感情,所以過後纔會有些鬱結難舒,正好白健這個時候來了,也成了我的出氣筒了。
人往往是這樣,不會把自己真實的情感向不熟悉或者說不親密的人宣泄,可這樣一來,反到容易傷害到那個非常在乎你的人。
冷靜下來後,我們彼此都尷尬的笑了笑,最後還是我先開口說道,“如果再遇到類似的情況,我一定會先聯繫你的……”
白健聽後笑了笑,然後輕輕給了我肩膀一拳說,“這還差不多……”
“對了,你今兒怎麼親自來了,我還以爲你會讓手下的同事過來呢?”我疑惑的說。
白健聽了撇着嘴對我說,“我這幾天不忙,再說也好久沒見你了,所以親自來了唄……沒想到這段時間還發生了這麼多的事兒。對了,你怎麼跑這來了?有客戶委託?”
我搖搖頭說,“不是,我這不是想買個便宜點兒的房子嘛,於是黎叔介紹隔壁那家,說是房子不乾淨,所以房主想趕緊出手……”
“結果你們來了一看,卻發現問題出在隔壁……”白健問道。
我無奈的點點頭說,“可不是,這便宜真不是那麼好佔的。對了,那個小男孩送到醫院裡去了,你看看他的情況現在怎麼樣了?畢竟已經被困在房子裡幾個月了。”
白健聽了一拍腦門說,“讓你整的我把這茬兒都給忘了。”他說完後趕緊拿出手機給自己在醫院的同事打了電話,誰知當他問明瞭那個孩子的情況後,竟眉頭一皺的看向了我。
我一看他表情不對,忙問是不是小男孩的身體出了什麼問題?結果白健卻翻着白眼說,“孩子的身體還算健康,是有輕微的營養不良。不是?誰跟你說那孩子是個男孩兒?那分明是個女孩兒好不好!”
我聽了頓時驚的下巴差點掉在地,小寶怎麼可能是個女孩呢?如果僅僅是黃大姐說小寶是男孩兒也算了,可我在李婷的殘魂記憶見到的也的確是個男孩兒啊!!
雖然我百思不得期解,可真的假不了,假的也真不了,醫院的醫生是不會把小寶的性別搞錯的,看來應該是哪個環節出了問題,畢竟我所看到的只是李婷的殘魂,所以真相到底是怎樣……現在還沒有人知道。
當我和白健走出飯館的時候,正好看到黃大姐坐在她那個長滿野草的小院子裡乾嚎呢!我見了前蹲在她的面前小聲說,“大姐,我勸你還是小聲點兒吧!否則要是讓人知道你的房子死了人,哪還有人敢租這個房子了?”
黃大姐聽了我的話跟拉閘斷電一樣,立刻閉了嘴。我見了忍着笑對她說,“你看到那個胖老頭了嗎?他是你鄰居請來的黎大師,是專門幫人處理這種凶宅的,你找他幫你處理一下這房子,我保證你這房子該怎麼租還怎麼租。”
黃大姐半信半疑的看着我說,“你說的都是真的?”
我很誠懇的對她點點頭說,“當然了,你要再不去,人家黎大師可要走了……”
我的話還沒說完呢,黃大姐像一陣旋風似得跑到黎叔的面前,一臉殷勤的笑着說,“黎大師,您看我現在這個房子該怎麼辦吶?!用不用做場法事超度了李婷?”
黎叔聽了煞有介事的四下看了看說,“法事到不用做了,不過你的宅子陰氣太重,得稍微改動一下才行,不然在風水格局有大問題,早晚還是要出事情的。”
黃大姐聽後臉色大變說,“大師,那您一定要幫幫我啊!”
最後黎叔給了她一張名片說,“這樣,你明天來這面的地址找我,咱們再詳談你這裡該怎麼處理。但你要記住,不要再和其他人說這裡死過人了知道嗎?”
黃大姐一聽忙狠命的點點頭說,“好,我肯定誰也不說……”
我在一旁聽的偷笑,估計黎叔是怕讓鄭輝知道問題不是出在他家的房間會反悔,所以這才交待黃大姐不要對外亂說的。其實他不用特意交待,只要這個黃大姐不缺心眼兒,不會把這事兒四處亂說的。
等白健這頭兒收隊之後,我們三個又回到了鄭輝的房子裡,黎叔先是擺了一個簡單的風水局,把房的陰氣驅散一些,同時也讓外面的一些陽氣在這個房子裡形成一個小循環,讓其陽氣不斷。
畢竟這裡現在是空着沒人住的,像這種長時間不住人的空房子,會有一些遊魂寄居在其,所以必須讓裡面有些陽氣,這樣陰魂纔不會過多的逗留。
搞定了這一切後,我們聯繫了之前那個介,告訴他我們準備要這個房子了,讓他把一些合同的本先準備好,到時約個時間和鄭輝把購房合同簽了。
對方一聽我們準備要這房子,立刻高興的說,“好好好,我馬聯繫鄭輝,爭取這兩天把事情敲定。”
晚回家的時候我還特意買了一桶炸雞和一提啤酒,打算和丁一兩個人慶祝慶祝,我們馬要升級爲包租公了!!可丁一似乎對於這些身外的俗事兒並不感興趣,有的時候我真的很好他這輩子到底對什麼東西感興趣呢?